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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流清也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第1/1页)
顾淮舟却笑了,他的卿嘴硬逞强的样子真可爱。 顾淮舟还想接着吃他的红粒,刚低下头,却看见流清跪下了,慢慢地把脸贴近那处。 享受一个男人的口侍,真的很有征服感,顾淮舟没有阻止,反而把自己的宝贝微微地往前送去。 流清先是舔了舔头部,等完全湿润之后,一把把roubang的二分之一纳入口中,顾淮舟一个激灵,泄出了一句呻吟。 温暖炙热的口腔包裹着,流清用尽全身解数吸吮着、服侍着。该不不说,流清的技术可谓一流。 还想更深,流清忍受着想要干呕的欲望吞着,让顾淮舟完完全全地体会到了喉咙收缩带给他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几个深喉之后,流清眼角挂着泪花,却还是不停,深深浅浅地给顾淮舟口着,顾淮舟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 流清感受到了,他尽可能地放松喉口,已经做好了顾淮舟按着他的脑袋冲刺的准备。 可是流清等了半天,却没有等来,有的只是顾淮舟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不是催促,不是按压,只是很平常的似扶着他的脑袋。 流清的口活很好,初经人事的小淮舟当然抵挡不住,不久就射了,射在了流清口中。 流清仰着头张着嘴给他检查,顾淮舟揉了揉他的脑袋,“不好意思啊,去吐了吧。” 流清一皱眉头,连这点赏赐都不配吗? 顾淮舟享受了几秒射精后的余韵,他蹲下来,笑着问:“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难不成是想吃?” 流清点了点头。 顾淮舟眉眼弯弯,也点了点头。而后把流清一把抱起,抱在了床上。 还没等顾淮舟下一步动作,流清就一骨碌翻了身,跪伏在床上,撅高了屁股。 之前侍寝时说的那些话显然不适合了,现在也不知说什么好,流清想了半天,才磕磕巴巴道:“来吧,希望你用的舒服。” 顾淮舟站在床边,看流清这副样子,眼眶泛上一股酸意,“你……” 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顾淮舟暗暗想。 顾淮舟爬上床,一把把流清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在床上,顾淮舟刚想往下换他为流清口,就发现了这个锁。 “这里?”顾淮舟皱了皱眉。 “什么?” 顾淮舟摆弄了一下,“这?” “哦,这个锁啊”,流清也不在意,坐起来抱他的脖子,“只有自己的主人能打开。” “沈南芥?”顾淮舟支棱了起来,没让流清搂,“那他不会给你打开的吧。” “不能打开就戴着呗。” “可是一直戴着,它就立不起来,立不起来就无法释放,你就会难受,等过了几年,就废了!” “废了就废了,反正也用不上,有什么好在意的”,流清竟然反过来安慰顾淮舟。 “你会疼的!”顾淮舟有点激动。 流清笑了笑,跪在床上往前去搂,徐徐道:“没事的,不会疼的,放心吧。” 顾淮舟也是男人,他知道,流清只是在安慰他,说不疼当然是骗他。顾淮舟的睫毛动了动,垂下了眸子。 “你受苦了”,顾淮舟去亲他,把手垫在流清脑后慢慢把他放倒,“我要开始了。” “……好”,流清既开心又忐忑,他还是挣脱了顾淮舟的怀抱转身了,因为他始终认为,zuoai或者说是侍寝,两个人的方位就是这样的,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刻入骨髓的规矩。 教习说过,污秽之物不可让主人看见,他所能贡献的,只有那个洞。 “这里没有润滑,我去卫生间取点凡士林。” “……好”,他刚刚差点说,不用润滑也行的,因为沈南芥他才来没有用过润滑,都是直接进的。 接下来的扩张做的很细致,先是在菊花周围打圈按摩,而后伸入了一根手指,扣弄搅挖,然后第二根,凡士林毕竟不如润滑,进出有点难度。 尽管顾淮舟那处已经涨的发痛,他还是细心至极地做着,他不想让流清疼,他只想让流清知道,这种事是两个人的愉悦、幸福。 不是谁的发泄,谁的痛苦。 直至三根手指进出顺畅,顾淮舟把手指抽出了,把凡士林涂满了他的roubang,在流清的股缝中上下移动。 “我要来了。” 流清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嗯字,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顾淮舟的宝贝比沈南芥的大多了、粗多了,流清必不可少的会感觉到疼,流清的脸陷入柔软中,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微微颤抖着。 他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沈南芥的尺寸,乍一插入新的又大又粗的roubang,他不得不适应适应。 顾淮舟舒爽地叹息,也不忘去抚摸流清紧致的腰线,他的背部还有着凹凸不平的疤痕。 但是除了最初的不适感,流清已经有了别的感觉,一种酥麻麻的感觉自尾椎骨而生,游走了全身,直至窜入了脑袋。 流清第一次,在性事上获得了快感。 那处,也隐隐有了勃起的感觉,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了。但是却被锁牢牢地禁锢着,被禁锢的有点发疼。 紧致炙热的肠道紧紧地环绕着顾淮舟的roubang,这蚀骨销魂的感觉真是叫人无法摆脱、无限享受。 顾淮舟无师自通地把着流清的大腿根征伐起来,流清也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不觉得泄出呻吟。 两个人的酣畅淋漓度过了这次性事,大约过后的一个多小时,顾淮舟刚一挪动,流清就被惊醒了,顾淮舟笑了笑,“你醒了?你再睡会吧,我得走了。” “怎么这么快?”流清仰着头皱着眉,他留连着这温暖的胸膛。 “我怕待久了二少爷他们就回来了”,顾淮舟揉了揉流清的头发,顺手把刚刚弄的有点凌乱的刘海捋了捋,“现在这样不是办法,等我将来立了大功,我一定向二少爷坦白,无论责罚还是什么,我都会勇敢坚定的求娶你,卿,你等我。” 流清知道,顾淮舟不会骗他。无论将来会面对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地选择与淮舟一起承担,流清眼角滑出泪,凑上去亲了亲顾淮舟的唇,“好,我等你。” *** “不就是度个假吗?要带这么多东西吗?”权寒朝在旁边抱着胳膊嘻笑,看着夏沅左忙右忙的。 “原先想着是没什么,可是一收拾就多了”,夏沅把要带的都放在一边,然后一件一件往箱子里装,“主人快去坐,奴手脚很快的,一会就好。” “我来帮你吧”,权寒朝一边说一边走过去蹲下,被夏沅一把推开了,“主人您什么都不懂,您快去旁边坐着吧。” “我怎么就不会了,不就是把这些放到行李箱里吗?”权寒朝指了指。 “有奴在,怎么能让您干活,那岂不是奴失职。” “好吧好吧,你全权负责奥,我的……嗯”超级贤惠的老婆大人。 晚餐用饭,流清给夏沅打下手,权寒朝待着没事,就给顾淮舟打了电话,简单粗暴四个字:“过来,吃饭。” 不久,敲门声响起,流清正好在外面就去开了门,打开了门两人相视一笑,转瞬又恢复了平常神色。 顾淮舟恭敬地走了进来,跪地行礼。权寒朝叫起,不加遮掩地上下打量起来。 果然面色红润,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顾淮舟被二少爷看的心里发毛,忍不住问:“二……二少爷,奴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权寒朝爽快地答:“没有”不仅没有,还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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