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寒夏_59、那处肮脏至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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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那处肮脏至极 (第1/1页)

    本以为那处肮脏至极,没有人会去碰,可是淮舟他不嫌弃,甚至还愿意用口去含它。流清的脸上除了生理性的泪水,还有感动的泪水。

    顾淮舟还不甘心,几次尝试做深喉,可毕竟经验不足,呕的次数有点多。顾淮舟呕完了还是笑笑,然后带着笑意接着去含。

    不久,流清就溃不成军,一不留神就射在了顾淮舟口中,流清慌地跟什么似的,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淮舟,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顾淮舟被呛的咳嗽了几下,“咕咚”一下咽了,喘口气去安慰流清:“道什么歉,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又自顾自道:“原来jingye是这个味道啊,咸咸的,还有点腥。”

    顾淮舟说完了抱起流清,“走,我们去洗个鸳鸯浴”,又咬了咬流清耳朵,“没有润滑液,还是用凡士林吧…

    顾淮舟和流清颠鸾倒凤地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来,两个人一起去洗漱,顾淮舟的头发还滴着水,在流清尖尖的下巴处啄了啄。

    “你这气色不错了”,顾淮舟赞道。

    流清弯着眉眼笑了笑,提议道:“我们去吃饭吧,我给你做点拿手的。”

    “好啊。”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早饭,流清提议道:“咱们还去逛花园好不好?现在天气有点暖了,它们都要开了。”

    原本立刻就应该答应的事,顾淮舟却犹豫了,他垂下眸子,淡道:“你忘了门外有保镖啊”,又抬手揉了揉流清的头发,“再说,我无令进主楼,这是僭越的大罪,我一会就去主楼门外待罪了。”

    流清僵住了,按规矩,这的确是无法饶恕的大罪,他只顾沉溺在幸福湾里,都忘了淮舟是顶着大罪与他甜蜜。

    流清眼里流露出愧疚与心疼:“这可怎么办!?”

    顾淮舟安慰他,风轻云淡:“没事的卿,放心,顶多也就是挨点鞭子,不会要我命的。”

    “那你进了主楼,我却没有阻拦,这么说我也有罪,我们俩一起去外面待罪好不好?”

    流清话音刚落,顾淮舟就道:“二少爷说他明日才回来,你这身子怎么可以跪那么久,不行,绝对不行!”

    “不,不要,我——”

    “呦!这么情深义重啊,连受罚都要一起”,权寒朝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一脸惋惜地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

    流清和顾淮舟俱是一愣,浑身的血液往脚底跟走,门口站着的人——是二少爷!不是说明日才回来吗?!

    二少爷听见了多少?!

    “怎么?看见我都不知道行礼了?”趁着他们俩没说话,权寒朝接着咄咄逼人:“我竟不知,没我的命令,你就能私进主楼,与本少爷的侍奴拉拉扯扯,勾勾搭搭!”

    顾流二人终于反应过来,扑跪在地上。顾淮舟抢先道:“回二少爷的话,奴不敢,奴来主楼是想……想确定一下流清大人是否安然无恙,因……因为昨日沈南芥曾来过。”

    “哦”,权寒朝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而后又道:“这我听说了,他不仅来了,而且还、失踪了。”

    “失……失踪了”,顾淮舟努力维持着刚刚的表情,“奴也……不知道。”

    “哦,那你额头是怎么回事?”

    “额……是”

    “快说,别试探的我的耐心。”

    “奴……招。昨天奴将沈南芥骗到山上,与他互殴了几下,奴的额头也是打他的时候受伤的,后来奴就晕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打他?”权寒朝缓缓道:“为何?”

    “奴……奴……”,顾淮舟纠结了好久,他还没有立功,现在要是说了,难保二少爷不会牵连流清,“原先奴曾与沈南芥有过龃龉……,所以是为私仇。”

    权寒朝狠皱了下眉头,他原本心情就不好,回了家了顾淮舟还左拉右扯,怒火蹭蹭地涨起来,他气地低吼:“滚出去!”

    又觉得还生气,指了指流清:“你也滚出去!”

    “是是。”

    顾淮舟和流清来到门外,在一众保镖的注视下,拣一处跪了。

    他们俩跪的地方是从门外延伸至大门口的一条石砖地,地面粗糙不说,有的还有小石子。

    顾淮舟用手扫了扫,扫出一小块给流清跪,然后自己在他身后一步跪下。

    五月的天气虽然不热,但在地上跪久了膝盖难免会湿冷起来,两个人都不好受。

    顾淮舟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流清,他的身子那么弱、那么软,昨天刚刚经历完,现在说不定腰还疼着。

    都是自己不好,做事这么不小心,连累了卿。

    顾淮舟小声地叫着:“卿?”

    流清没办法回头,只小声地回应。

    顾淮舟咬了咬唇,道:“你跪的膝盖肯定疼,你稍稍往后坐点,坐在脚后跟上缓缓吧。”

    流清勾勾唇笑了一下:“我没那么脆弱的,更何况是简单的罚跪,我以前跪几天都是常事的。”

    顾淮舟还能说什么,他低下了头。

    二少爷说沈南芥失踪了,他死了更好,他一点都不后悔去找沈南芥,那样的人渣,阖该去死!

    权寒朝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夏沅在一旁站着,过了半天,权寒朝闭着眼招了招手:“过来,坐下陪我”我心情不好。

    夏沅依言走近了,却没坐。

    权寒朝睁开了眼,看他夏沅没什么表情地站在一旁。

    权寒朝:“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夏沅就像是个闷油瓶似的,怎么也不吭声。其实解释的话就在嘴边,可他怎么说的出口。

    权寒朝急了,“你垂个头干什么!你倒是说啊!”

    夏沅预料之中,主人会生气,可他死也不能说,他只能选择跪。

    这一跪,权寒朝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喘了几口气,淡淡道:“回屋休息吧。”

    夏沅卧室的门一关上,眼泪像开了阀门似的冒出来,他捂着嘴滑跪在地上,他也不想啊,他看着主人郁闷他心里更不好受。

    可是唯有这么做,才能让主人及时刹车,然后掉头,不久后,就算他做了那等弥天祸事,主人也不会太伤心,只会微微感慨自己养了一只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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