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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废柴男主世俗女主(憋尿自N) (第3/3页)
一种微微弹性,仅仅这种程度的刺激,对于此时此刻体内被充满的敏感而言,已经算作非常可怕的折磨。想不起来是哪一个忍无可忍的瞬间,尿液找到可乘之机,忽然漏进内裤里的。他绝望地哑住了,愣着很久很久,直到痉挛般的剧痛重新席卷。 他想起来,自己回到家里,证明身体已经恢复安全,回归一个可以自我掌控的领域。 只是再不能尿……他也会被憋死的吧—— 隔着内裤,他用冷汗涔涔、湿滑以至仿佛涂着香油的手指,徒劳把玩自己。一会儿想尿得快疯掉,内裤绷住的膀胱——饱满的一道弧线,无时无刻不彰显着rou体的存在感,使他产生一种自己变得肥胖、油腻的错觉;一会儿又很残忍,怀有一种不被察觉的安全感,放任手掌折磨自己,按压已经没有空间的小肚子——他像一只气球,可以容纳一切扩张。尿几乎被压出来,却顽固地止步出口,让他头皮发麻,脚趾都在颤抖。浸透寒凉空气的手掌之下,膀胱内部的血管跳动的频率令他出神,升起缠绵悱恻的本能欲望,如云飘渺,与令人并不愉快的尿意交织。他细声地呜咽着,因为疼痛,眼里重新见了泪痕。极致的憋,恨不能把小腹剖开,让肮脏的黄色尿水混着透明血rou流出。第一次的,张黎没有回忆从前的幻境,反而现实地想:今天喝了多少的水,才会这样憋的。很多的水,以及程小秋的冰可乐,他不喜欢喝可乐的。但是喝掉之后,彻底陷入尿意的海洋,无可自拔。 夜晚的春波宁静了。 张黎扶住洗手池,勉强站住,小腿软得颤抖不止,感到膀胱有如铅球的坠。一切迹象无可避免,指向一个终局:身体无法坚持,必须要排尿了。 膀胱热得发烫,像灼烧的火球。于是他撑着尽头的一点点力气,挺着酸涨的腰,让guntang的尿液流入马桶。 张黎几乎无法呼吸,却带着脆弱易碎的哭腔,频繁喘息出声。寂静的乌云底,排泄声不绝于耳。体内泼洒的水流以并不流畅的弧线,缓缓灌进池壁,冲开淡黄色的、啤酒花般的泡沫。过一会儿,变得通畅,尿柱逐渐粗壮起来。阴暗的轮廓里,黄色瀑布冲击而下。水花太过爆发,有一些液体甚至溅在内裤边缘,以及他的手指尖儿。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忘记怎样尿了出来,甚至感受不到自己正在尿着,只觉满肚子的污秽,永远永远不能排净。 除夕夜的当晚,张黎逃了公司年会,竟在电影院遇到程小秋和林经理,而后两者没有发现他,这样就好。来电影院前他至少有提前回家解决过今天的陈新代谢,因为它在他心中并不是一个与工作场所相提并论的、痛苦以至于需要借助外力忍耐的场所。一部文艺片的影厅里,地面黑得看不清楚颜色,一不小心脚下就滚过来一个易拉罐,哐啷哐啷的响。一个长镜头过去了,前排呼啦呼啦睡倒一排,程小秋头靠林经理的肩膀,分辨不出认真观影或者睡着。反而林经理的脑袋,小鸡啄米,一点一点。 他想起来上次与程小秋堪称难堪的对视,然而之后再来到技术部办公处,她对他却神态自若,依旧笑脸相迎,时而以慰劳大家的名义随手往他桌上塞个橘子或者沾着水珠儿的苹果。这是一个属于程小秋的非常厉害的社交技能,他学不来,因而很羡慕她。 那天夜里,他做一个色彩非常诡谲的梦。梦里的场景是熟悉的公司,他在公司不停地找厕所,然而前后左右地走都找不到厕所标识。他不知道憋了多久,肚子里生疼,使他几乎想要拉下裤子就地解决,又怕被人撞见如此不雅之事。 走廊尽头走出一个人影。他见是程小秋,顿时四肢冰凉,而她眉眼带笑地看着他,问他要去哪里。他唯唯诺诺地说回办公位,心里想的却是已经急得快流出来的满腹尿液。程小秋说这样吗,还以为你想上厕所,那就没有事了。 一种被看穿内心的恐惧控制住他,他在梦里竟然对不熟悉的程小秋开始说话,说他说错了话,其实很想很想上厕所,已经快要……她说那我带你去吧,接着带着张黎来到一扇门票,告诉他里面就是厕所。他推开门,竟是空荡荡的办公室。 他目瞪口呆,以为她在戏弄自己。他低声下气地说:“求求你别折腾我……”她说知道你难受呀,快进去上厕所吧。 他忽然来了脾气。“我不需要!”说着转身往外面走,程小秋一把拉住他。其实他已经没有精力强装正常,衬衫下的三角区硬得厉害,根本不能被碰。然而被她拉住的一瞬间,膀胱忽的受到震荡,排泄欲望已经不给他一点点反应余地。尿液将他的括约肌折磨得失去收缩之力,一股淡黄色的热流从他胯下溢出,洇透内裤,裤裆rou眼可见变湿。 他的眼前是程小秋。背后不知何时,全部同事以及林经理都坐在工位。他们一同站起,一同盯着那种guntang羞耻的液体正在地板上扩散……他尿裤子了……他竟然尿裤子……即使做梦也不可以…… 张黎甩开她的手指,又惊又气几乎要哭出来。他的一手卡着yinjing,拼命往回憋尿,然而不争气的膀胱一点点都装不住…… 张黎猛然惊醒。 他叹一口气。难怪做这种梦,原来睡前喝的水太多,通过代谢都转化进膀胱,急迫程度与梦里别无二致。长时间的憋尿令他升起一种无处排解的欲望,当他在厕所终于毫无顾虑地尿出来时,莫名其妙回想起梦里被程小秋抓住手腕的触感,尽管真实的梦应当是没有触觉的。 ……但是她的微微隆起的指腹,覆着月光的凉。 那天之后,他变得有一点在乎程小秋。 他知道憋尿的羞耻,可是一旦在她在场的场合里憋尿,连尿液的涌动都变得快速有力。她最喜欢在午休过来,于是他抓住短暂的二十分钟,以一种明知是错然而故犯的心态,小心翼翼捕捉她在他背后遥远的笑声。公司的卫生间距离销售部很近,他甚至在程小秋为赶时间而匆忙离去之后,挺着憋涨的小肚子,默默往卫生间附近徘徊一圈。并不为了上厕所,只为获得不到一分钟的能走在后面看她背影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快憋死了,也快在对于程小秋的可望而不可即的接近里寂寞死了。然而张黎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愿望的起源来源于何,毕竟他是一个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人,而她是那么严丝合缝地流入大海的人。 有的时候他站在男厕所门边,能听到里面正在进行排泄的哗啦水声,可谓酣畅淋漓。有诱惑力的声音唤醒他的神经,尿意混合着难以名状的欲望,突如其来喷涌而出。他憋得腿在颤抖,闪身躲进与厕所一门之隔的杂物间,将门从内别上的同时,背后紧紧贴着墙壁,上半身挺得笔直然而一手隔着外裤十分狼狈地蹂躏yinjing。尿欲想要获得触碰。他疼得近乎呜咽着,安抚回去自己那满腹尿水,已经是连括约肌都不敢活动一下的地步。 他忽然觉得自己跌落谷底。 迄今为止,他在工作上所做的一切一切违心的事,尽管是以折磨自己为途径,但并非以令自己受尽折磨为目的。他辛苦地忍辱负重,承受一切领导的辱骂也要咬着牙关把这份工作做下去,并不是为了让自己这样狼狈地躲在一间脏兮兮的杂物间,因为想念一个姑娘而连尿意都不能自由排泄的啊。 尽管这样想着,张黎却悲哀地意识到,经过这样严苛而重复的训练—— 他已经没有在公共场合排尿的勇气。同时他也深切地唾弃自己——唾弃自己在工作上因为憋尿分神,唾弃自己因为思念程小秋而变本加厉憋着,唾弃自己的能力,唾弃自己的人脉,甚至唾弃自己体内竟然会如正常人一样新陈代谢出肮脏污秽的尿液。他以为自己与人不同,然而在身体的外观上,大家都是一同一致的模型。 ……他好像在害怕某种程度的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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