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北】困夏_04 火锅[塞跳蛋吃饭/S一裤子/卫生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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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火锅[塞跳蛋吃饭/S一裤子/卫生间] (第3/3页)

  谷江山倾斜水杯倒出过满的水,手肘撑在桌子上一边喝水一边看远走的背影,镜片下的眼神如狼盯住猎物一般,一寸不离。

    背影消失在墙壁后,谷江山切换成希岸的微信,给金弦发消息:今天是周日

    消息刚发送,对面便显示输入中,没几秒传来新消息:振动调小点

    谷江山放下手机,不再回复,杯里的水见底,他看了又看空荡荡的杯子,一碗麻酱穿过玻璃落入他的眼眸。

    他小心地挑选各种佐料,按照记忆里金弦和他说的喜好,拌成一碗新的麻酱,他没有邀功,期望金弦能发现并提起,他再佯装矜持地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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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忘了,人的口味是会变的。

    那碗麻酱动得并不多。

    他放下水杯,从兜里掏出跳蛋遥控器,几下加号按到最大频率,随即塞进兜里继续吃饭。

    卫生间隔间里,金弦两手抓住门把手费力撑住打颤的双腿,四周看看隔间里并不算干净,只有门把手能这样放心地抓,即使再嫌弃,这也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跳蛋频率猛地上升,金弦下意识挺胯躲避,彻底愣住,两腿一软跟着闷哼一声,整个人蹲在地上,全靠手上撑着才没有倒在不算干净的隔间里。

    xue内的跳蛋发了疯似的,高频率震颤肠rou,强烈的振动惹得跳蛋迷失路径,在甬道里不断开拓新的路线,甚至越走越靠里。

    “cao。”过快的振动惹得小腹也不舒服,像是肠rou被狠狠鞭打,痛苦中偏偏还升起隐秘爽意,前面的性器又有了抬头之势。

    他暗骂明明是要振动调小点,怎么反倒比刚才更难忍,先前还能靠强大意志力勉强保持住镇定,现在是连站起都艰难。

    酥麻阵阵侵蚀,四肢百骸快散架,屁股几乎没了知觉,更别提承受第一线攻击的肠rou,早震得麻木察觉不出异物。

    性器在这猛烈攻击下胀得迅速,没多久又将裤裆顶起一个大包,蹲着身子裤子绷得紧,性器也勒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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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着除后xue嗡嗡声还有什么其他声音,听来听去只有洗手池水龙头的滴水声,卫生间里暂时没人进入。

    难耐的人扶着门把手艰难起身,两腿颤得好不容易站稳,又判断一遍确实没人,慢慢向下脱裤子。

    内裤连同外裤一同褪到大腿根,胀得通红的性器猛地弹出,直挺挺抽打在短袖上,金弦浑身燥热难忍,只想着赶快释放,手握住性器便开始撸动。

    硬得犹如粗铁的性器guntang得很,上面青筋仿若蟠虬,随着热意冲撞脑海突突直跳,手心里湿意明显,一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性器渗出。

    不敢大声呼吸的人紧憋着气,全靠一只手撑住整个快要倒下的身子,埋头苦撸。

    嗡嗡声在无人的空旷地带愈发明显,传进耳朵犹如挑衅的号角,肆意折磨他,鞭打他,将他的神经绷到极致,逼着他敏感,再逼着他在敏感下承受。

    水龙头的滴水声频率不变,水滴砸进洗手池,顺着倾斜内壁滑进幽暗下水管,紧接着又是一滴水,反反复复。

    金弦握着性器的手越来越紧,手快撸动出残影,垂下的脑袋憋气憋出淡红,层层热汗渗出额头和脖颈。

    滴水声突然断掉,金弦太阳xue猛地重重一跳,忘乎所以的人咚的一声被砸回现实,手上不敢再动。

    哗哗水声从洗手池的方向传来,猛烈冲刷池壁,紧接着传来交谈声和笑声,全然不知里面某个隔间里的人在做什么下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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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弦闭上眼缓飘走的思绪,理智情感在沉甸甸的心脏里展开一场恶战,最终各退一步没决出胜负。

    性器已经胀大到如此地步,要等自己缓下去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过一会儿跳蛋的刺激说不定又逼着性器起立,不如现在赶快射完延长冷却时间。

    手上再次开始动作,腿软得实在撑不住,只好蹲下身,蹲在地上继续撸动。

    跳蛋随着蹲身的挤压缓缓向外钻,一寸一寸碾过肠rou,每个经过处都被它抽打几分,早晨为了方便抹进的润滑剂早干燥,此刻里面湿漉漉的大概是肠rou为了保护自己分泌的些微肠液。

    两边的快感过于难忍,前一个后一个不断顶上断掉思考的大脑,实在受不了,停下撸动的手向后够,想将跳蛋拽出。

    挂在xue外的一节绳子被拽住,失了充分润滑的后xue干涩又紧,拽得略带艰难,手捏着绳子能感觉到振动频率,就这么握着都快握不住。

    缓慢向外滑的跳蛋被肠rou留恋,刚拽出一点又无意识一瑟缩夹回去,金弦心一狠,用了力不让xuerou有缓冲时间。

    一路压过,酥麻感无情入侵,爽得脖颈都扬起,口水吞咽后理智归位,继续向外拽。

    兜里的手机忽地叮一声,金弦浑身一震,手下意识心虚地收回,随之而来的是隔间里一声压抑的低叹和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蹲在地上的人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高速振动的跳蛋恰好停在后xue最敏感的位置,不断挤压,几乎没有反应时间便逼得性器射出jingye,噗的一下白色混浊射在门上,脏了原本就不干净的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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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大的汗珠滚入胸膛,深知自己在外面的人仍旧压抑着呼吸不大声喘气,心脏咚咚跳得快,脑袋也发胀。

    他打开手机看是谁发来的消息,又是希岸:跳蛋不许拿出去

    金弦暗骂一句,发送:振动调小点

    站不起来了

    对面这回颇讲信用,后xue被鞭打的频率确实下降不少,起码缓一缓能站起身子,长时间蹲着腿都快麻。

    他又往外拽了拽跳蛋,让不安躁动的小玩意儿远离敏感的前列腺,也以防对面心血来潮突然调到最高档给他一个猝不及防。

    麻了的腿电击过似的,一用力就针刺一般细密的疼,不用力仿佛感觉不到腿的存在,刚经历过高潮的人面对这种小困难已经能平常心看待,这都算不上事。

    也算幸运,这么长时间进卫生间的人几乎没有,更没有拉屎的,缓过腿麻的人用纸巾擦掉门上的jingye,纸巾不够只好折了又折,不小心弄到手上,嫌弃地拿着纸不上不下,只好无奈叹气。

    靠着一只手穿好裤子,紧闭的隔间门时隔半晌再次打开,长时间闷在不透光的小空间内,忘了外面的光芒原来这么强烈,些许刺眼。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步到洗手池边,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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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酱是真麻酱,jingye也是真jingye,来来去去还是干了有违人道的事。

    水龙头拧开,哗哗水声再次响起,和隔间里听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像是回到现实里的实在。

    镜中人皮肤略带红晕,热得,也是爽得,呼吸缓过后已经不急不重,看着没什么太过分的异样。

    带着jingye的手伸到水流下,外面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水滴肆意溅在洗手池内壁,手上最后一点jingye冲刷下去,匆匆脚步声停在卫生间门外。

    水流声停下,金弦扭头与来人对上目光,隔了五年听到眼前人久违地喊出熟悉的称呼:“北哥?”

    随后,眼前人的目光下移,落在洗手池的内壁,表情凝固在脸上。

    金弦心神一震,飞快看向那道视线的终点,刹那间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砰的一声裂开,炸得四分五裂。

    洗手池内壁还残留着没被水冲刷下去的jingye,白色一片,黏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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