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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道路[大做特做] (第2/6页)
暗,金弦掩住最后一条缝,看向开门进来的人:“我以为你又跑了。” 说实话,金弦一点也不胖,那条腰藏在衣服下,要将短袖压下不少褶才能环住,谷江山早已忘记原先抱住金弦的感觉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只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有了rou,知道金弦一直有好好吃饭就让他放心。 刚洗完澡的人头发仍旧半湿,鼻尖碰上去带着湿漉漉的气息,似刚下完雨的热带雨林,清新与浓烈混杂,他嗅着,像个探险者一般,闯进危险又神秘的境地。 金弦问他:“好闻吗?” 谷江山答案简单:“好闻。” 金弦短促笑一声:“宾馆的洗发水。” “什么洗发水到你身上都好闻。” 谷江山又深深嗅了嗅,要将这一刻的记忆以气味的方式深深刻入脑海。 修长的手指钻进短袖,熟悉的触感从指尖传导,他捏了捏,腰上敏感的人扭着身子躲不让他碰,他真不碰了又看向他,好像在问怎么真不碰了。 那双唇微微抿着,洗完澡的湿气同样浸染到唇瓣,红而湿润,舌尖舔过一次后泛着淡淡水光,勾着人去吮吸、轻咬、细细品尝。 谷江山喉结滚动,脑子里情色想法不断,粗暴的蛮横的,细腻的温柔的,他能在脑海里想出十万八千种金弦被他cao到失神呻吟的模样,却不清楚哪个是金弦喜欢的。 粗暴蛮横仿佛失了尊重,细腻温柔又好像丢了刺激。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直白,也可能是喉结滚动太明显,那双同样带水的清澈眼眸直直盯着他,耳朵却红透。 金弦哪晓得面前的人光是摸他几下就已经想到了将他如何送上高潮,他只觉得不够舒服,手掌与背部接触的地方通了电一般,酥麻一阵一阵向下窜,汇入小腹,流过大腿,通向脚掌心也觉着痒,浑身上下没一处觉得满足,哪哪也空虚,心脏和性器尤甚。 他抬起手想提醒看直的人再继续,没料到谷江山凑上鼻尖与他的手碰触,那只手停在空中,暧昧气息在如此近距离间爆炸般升起,炸得心脏擂鼓作响,快要蹦出胸腔,坦诚地展给眼前人看。 两人几乎同时躲避对方的目光,又同时大着胆子继续对视,谷江山怀疑,金弦已经听到了他明显的心动声。 可他听不到金弦的心脏是不是和他一样猛烈跳动。 “我要是不回来怎么办?”谷江山抓着金弦的手腕问。 金弦的手指蹭过谷江山的鼻尖:“你就再也别想见我。” “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谷江山语气轻松,暗自松气。 他重拾年轻时不计后果的莽撞,再丢掉少不更事时每每出现的纠结,他们的再一次相见像是老天给他的一次重来机会,这次他想试着走那条独行道,做出与从前不同的选择,他心甘情愿掉进热带雨林里处处设置的陷阱,起码到最后能安慰自己一句,他和金弦在某个时刻某间钟点房里曾身心交融过。 那一刻,金弦完全属于他。 他顶着金弦的身子一路向后,脚步不稳地将人压到窗台边,手提前扶住窗台棱,给了金弦后背缓冲。 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贴紧后背,暖洋洋的,交缠的影子落在之上,美得宛若色情名画,独此一家,作者二人。 被抓着的手落下,捏住压开的窗帘缝,以防外面的人看到屋内两个男人大白天在干什么,金弦低头看一眼自己又被分开的双腿,没作言语,只将另一只手环上谷江山的背,一挠一搔地挑逗。 谷江山清晰地感觉到后背手指的游移,每一处轻挠过的地方都像点燃一簇小火苗,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顷刻间化作燎原之势,燥热难挡。 交错的腿用着他们互撸时的姿势,几乎让金弦坐上他的大腿,胸膛牢牢紧贴,rutou隔着两件薄薄的短袖摩擦,谷江山低头试探地亲吻金弦的脖颈,紧张得不敢太用力,就差明着说如果对方不喜欢就不再这样干。 金弦被迫扬起脖颈,一触即分的湿意让他来不及多做感受,他垂下眼眸笑小心翼翼的人:“舍得亲了?” 谷江山心虚得不得了,果然什么也逃不过金弦的眼睛,至于面上,他还装得大方些,用着开玩笑的语气:“那有什么不舍得的。” 拔高的声音早已将他暴露。 金弦笑着没戳破谷江山的心思,他抱住颈边的脑袋,将脖颈凑到谷江山唇前,轻哼一声让继续,这次的湿意停留的时间比方才久,他弓起腰,用委婉却坦诚的方式承认自己的喜欢。 谷江山一看金弦并不抗拒,越发来劲,吧唧吧唧声不停,亲得金弦也笑个不停,就在金弦完全放松警惕时,锁骨处突然被狠狠一吸,惹他闷哼一声,瞬间缩起肩膀缓解痛感。 衣服的领子被拽着几乎露出大半胸脯,只能看到埋在肩膀处的人脑袋上的黑色发旋,锁骨处又传来细密的刺痛感,他咬着牙推谷江山的肩膀,忍受发了狠的人对着那一点用力嘬。 随着湿润离去,不着日光的锁骨边留下一块鲜艳红痕,覆在皮肤上犹如雪地里的一枝艳丽红花,引人注目,任谁也无法忽略。 就当是标记了领地。 金弦低头想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刺痛余韵残留:“种草莓了?” 谷江山点着吻痕的位置:“对,这儿。” 金弦摸摸被吸咬到疼的地方,笑了:“我回去找找夏天能穿的衬衫。” 谷江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跳漏掉一拍,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欣喜,心神一刻间轻松不少,笑容也明显喜悦。 1 他紧紧拥着金弦不放,亲吻逐渐大胆放肆,在怀里人身上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我回头给你买两件。” 金弦也不拒绝:“行啊,给我寄过来。” 亲吻滑到脸侧,呼吸交融且不稳,明明两人都极力压下失控的呼吸声,却依旧震耳欲聋。 谷江山的声音回荡在屋内:“你得把你家住址给我,不然我没法寄。” 灵活的手指在金弦背部搔痒,阵阵电流似的麻意窜进心脏,摊开的手掌在脊背上抚摸、揉搓,拉近两人心灵距离间的同时挑起彼此稍歇的欲望。 金弦目光不离动情的人,偶尔那只在他短袖内作乱的手停在腰间,轻轻一掐,又疼又痒说不清哪个更甚,难以言喻的快感缕缕刺激大脑,他走了神,凝着熟悉脸庞的眼眸早已穿越时光。 谷江山瞥一眼金弦似乎回忆什么的表情,默默垂下眼眸,调情的攻势却更甚,像条发情的公狗抱着金弦来回蹭彼此的裆部。 金弦眼眸一动,眼神聚焦在没忍住低叹出声的人身上,说:“快递都是寄驿站,不想去取。” 谷江山听着耳边带笑的语气,吹得他耳朵发烫:“我给你搞个送货上门,你连楼都不用下。” 金弦没同意:“快递小哥给我送?” 1 谷江山动作停住,直勾勾看向怀里人,几秒过后才说话:“寄我家吧,也方便,你把你住址给我,我给你送,正好我公司离你家也挺近。” 金弦:“你半上午才上班是吧?我上午一般不在家。” 谷江山:“那我下班给你去送。” 金弦:“行啊,一会儿做完我把我家住址发你。” 说罢用大腿顶了顶谷江山的裆部,明显感觉到内裤兜住的什物发硬,他轻笑出声:“去床上,大白天的不想在窗边做。” 紧捏着的窗帘被松开,窗外刺眼的阳光从一条细缝里钻进,射进情欲乱撞的钟点房,在墙壁上留下灼热的光芒。 谷江山抱着金弦转换方向,随即两人一同栽倒在床上,宾馆的床软绵绵的,霎时陷进一个坑迎接摔下的两人。 谷江山抽出护住金弦后脑勺和肩膀的胳膊,毫不停留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子跪坐在金弦敞开的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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