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北】困夏_03 飞蛾[/要求塞跳蛋出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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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飞蛾[/要求塞跳蛋出门] (第3/4页)

喉结,珍视得不敢用力,下一秒又被另一个画面覆盖,暴虐地咬住那块凸起,向下咬得金弦皮肤渗出血,躺倒在床上的人跟他求饶,抱着他哭泣颤抖,还要承受他下身猛烈的进攻。

    谷江山嘴唇微张,呼吸沉重,手上近乎虐待似地狠狠摩擦过guitou,爽得身上打颤。双腿不知何时敞开,微曲着期待有人从上至下将他的性器包裹,好让他释放无尽欲望,将自己的所有在性爱中交给另一个人,就这样被人占有。

    他希望那个人是金弦。

    镜片下的眼睛睁开,没满足的眼神发暗,他故意中途停下,想将后半程交给要直播的人。

    再怎么想象也不如亲眼所见,不会和他想象中做出同样反应的人反倒别有一番风味。

    然而,事与愿违。

    硬了的性器等到软,不肯放弃的人再一次撸硬等待,夏日拉长的白昼也变黑,还是没等到金弦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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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江山暗自劝说自己大概要等到十一点,快十一点了还是没等到,十一点半仍旧静悄悄没有直播提示,支了一晚上老二的人盯着手机屏幕,面色阴沉。

    成功通过申请的小号向金弦发消息:今天什么时候开播

    消息刚发送出去,上面就显示输入中,拿着手机的手握紧,谷江山的面色更加阴沉。

    对面几乎秒回:今天不播

    谷江山自己也没发现手上青筋暴起,捏得手机过紧,手还在微微颤抖,他问:为什么

    金弦:不想播

    又一次秒回。

    谷江山想要劝说自己,不过是金弦恰好在玩手机才回复这么快,怒火和不爽一路顶到大脑,和他聊天的时候难道不玩手机吗?为什么每次都要隔一会儿才回复?其他加他微信的猥琐男也能收到这么快的回复吗?隔一会儿才回复他是因为要先回复这些猥琐男吗?

    他扔开手机,甩着起立了一晚上的性器朝浴室走,刚走到半路又折回,在手机上下单了一套成人用品,随即给金弦发消息:只要我给你钱,你是不是什么都能干

    金弦: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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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岸:一万

    希岸:塞着跳蛋出门

    金弦隔了两分钟才回复,大概是在思考:什么时候

    希岸:这周日

    希岸:我控制遥控器,跳蛋我会给你寄过去

    希岸:给我一个收货地址

    金弦:你怎么确认我有塞着跳蛋出门

    希岸:我有办法确认

    紧接着一万的转账发送,对面很快就收了款。

    金弦: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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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会儿,金弦发来地址,是一个驿站,聪明的人根本不暴露家庭住址,谷江山再次把手机扔到床上,心情更加不爽。

    哪怕金弦拒绝,他也不会这么不爽。

    驿站老板抽着烟看到个面生的男人送进包裹,包得严严实实猜不出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给这男人递烟,对方只说了句“戒了”后离开。

    傍晚面熟的人将严实包裹取走,顺道问了句送包裹的人长什么样,老板边吐烟边给他描述:“个儿高,给他烟他不抽,说是戒了。”

    金弦向老板道谢,拿在手里的手机振动两下,打开看是谷江山发来的信息,一张照片,再附上一句路边的花开了

    他拿着包裹路过和照片里同样的花,看看天色,不是今天拍的照片,时间已经过去五六分钟,他回复:好看

    周日定了中午十一点见面,谷江山提前半小时到达火锅店,靠窗的位置能看到街上人来人往,等了十几分钟后看到金弦从出租车上下来。

    谷江山晃了神,拿着杯白开水在手里,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紧紧跟随朝店内走的人,一路看着金弦走进饭店,随后在已经不少人的店里找他,最后,与他对上目光。

    他绝对没看错,金弦在看到他的刹那也愣了一下,很短,但绝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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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没见的人一路走到位置旁,和他们初见时穿着一样的衣服,蓝色短袖加黑色长裤,利落又清爽。

    谷江山将水杯放到桌子上,推推眼镜又两手握住水杯,缓解紧张:“好久不见。”

    金弦在谷江山对面坐下:“有五年没见了。”

    服务员问他们点什么菜,谷江山将菜单推给金弦:“你点吧。”

    金弦也没拒绝,拿过菜单看菜品:“你有不吃的吗?”

    谷江山立马回应:“没有。”

    “行。”

    空气陷入安静,金弦有事做没太在意,没事干的谷江山看人也不太好,看风景也不太好,握着水杯的手无意识地抠,口水吞了一遍又一遍也缓解不过尴尬带起的口干舌燥。

    “你衣服挺好看的。”谷江山说完就咬自己的舌头,没话找话,更加尴尬。

    金弦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旧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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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江山嘴比脑子还快:“咱俩第一次见面你就穿的这套。”

    金弦:“……”

    金弦:“记不太清了,隔了有……太久了。”

    谷江山勉强扯起个笑容:“是。”

    金弦将菜单递给服务员,想着也倒杯水喝,刚拿起杯子,谷江山已经拿起水壶等待。

    他的手愣在空中,旋即将水杯放到谷江山面前:“谢谢。”

    “最近过得好吗?”谷江山边给金弦倒水边问。

    “挺好的。”金弦答完,反问,“你来北京多久了?”

    “一年。”谷江山将水杯放回到金弦面前,“有点烫,晾晾再喝。”

    “好。怎么想起来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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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漂嘛,赚钱。”

    “生活还适应吗?”

    “还行。”

    金弦点点头,指腹一下一下碰水杯试探水温:“怎么突然想起联系我了?”

    谷江山早想过如果金弦问这个问题,他该怎么撒谎,可真被问,脑子里却只有一片空白,全说成了实话:“我没想到你没拉黑我。”

    金弦也坦诚:“拉黑过,后来放出来了。”

    谷江山哑口无言,他怎么会想着自己不告而别后金弦一点脾气也没有,他自私地将一切断在还不算太差劲甚至算得上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就这样抱着心里那点剩余的美好离开,却忽略了金弦会是什么感受。

    五年前的他其实也想过金弦会是什么感受,但每次心里难受时又会想起金弦身旁接站的那个外国男人,又觉得自己的顾虑不过多虑。

    五年前他们分别的前一天,一个夏季的旅程到此结束,一起玩了几个月的人最后再嗨一场,唱歌烤串,开着大灯草地里喂蚊子。

    有人起哄让金弦唱歌,拒绝无果后无奈到舞台边挑要唱的歌,谷江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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