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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她手法专业,技巧高超 (第2/2页)
颜西柳的前列腺埋得比常人深一点,她按住那块栗子大小的凸起,在上面打着圈按揉:“这力度还可以吗老板?” 语气听起来像搓澡的。 颜西柳静默片刻,鼻腔哼出很柔软的声音。 这就是舒服了。祝栖迟点点头。 女人垂着头,乌发雪肤,没做过一点粗活的指像冬日的初雪堆砌而成,灵巧地在他的前列腺周围打转按揉。 颜西柳还没来得及教她,就被这种浑然天成的技巧征服了,后xue从未如此舒服过,下腹涌现出来的快感如潮起潮落,让他浑身发麻。 他早在十年前就被cao烂了,现在不靠屁股反而无法高潮。十五岁开苞做雏妓,开始还能被卖给讲品质的老板,最好的时候甚至去过国外的度假酒店。后面身体被日复一日的鸡jianian弄出了伤,忍着令人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老鸨,却被干脆利落地抛弃,扔给最底层的客人。 那些花一两百块钱只为找个洞来cao的人什么都不讲究,暴力而粗鲁,他曾被迫参与多人狂欢,或被按在公共场合与人yin乐。yin乱消磨了他的身躯,揉皱了每一寸皮肤,磨碎了每一根?头。 最糟糕的几个月里他天天闻着像是jingye和尿液的混合物,在不?天日的暗巷里用屁眼换剩饭和泔水过活。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在身子不能应付性爱前实现了原始积累,花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处境。 颜西柳捏了祝栖迟垂在眼前的一缕黑发把玩,双眼微阖。 他的身体是块被污水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春药产生了抗性,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yuhuo焚身,屁眼被捅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含着东?。现在肠道里自动分泌出来的yin水大多是因着双腿间的女人。 “不要只cao那一处,也摸摸我的rutou。”颜西柳亲昵地吻着少女的发丝。 祝栖迟从善如流,扣住他的大腿,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男人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那换个方便点的体位。” 颜西柳轻笑出声,顺从地躺进床里。 裹着上身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胸口两胁腰窝到大腿臀部所有的陈年旧伤。 祝栖迟粗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烫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胸rou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乳粒和乳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祝栖迟叹了口气,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身体实在触目惊心,掌心虚虚覆在他左胸上方:“谁弄的?”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按得一喘,音调甜腻地回答道。 她继续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颜西柳回忆片刻,捻了捻手里冰凉的发丝:“我成年的时候被送给R国的客人,阴毒到那个地步的,我也就?过他一位。” “这里,”他握着祝栖迟的手,让她感受rutou处的崎岖:“他说D9是雏妓业最发达的一个区,留给我做成年纪念。” “这里,”手指接着碰到腰窝凹陷处一朵黑褐的五瓣花:“他抽雪茄,又喜欢樱花,想让我也记住。” “还有很多故事,我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你想听吗?” 颜西柳语气里有着兴味,仿佛又含了一丝嗜血的杀意:“不想听就说,没关系。” “你想讲就讲,不想讲就不讲,”祝栖迟说:“为什么要问我呢?” 她的目光顺着男人胸膛往下落,调整按揉前例腺的速度和力度,力求让老板感到舒服和惬意:“我只有一点点好奇......你好像没得过性病,为什么?不是说鸡jianian得性病的概率很大吗?” 前不久刚爆出个热搜,她一时好奇就点进医生评论的图片,结果连她都险些一顿没吃下去饭。 “......可能我运气好吧。”颜西柳回忆一下,他很注意个人卫生,最艰难的时候都会尽力把自己打扫干净。 他得过很多病,有的影响一生,好在没有性病,不然也不会让祝栖迟碰他。 祝栖迟不在意地笑了笑,用被他扣紧的手腕反握,在他布满割痕的腕?轻轻一吻:“其实我并不在意。” 她松开男人的手,摸上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那东?比常人均值要大一圈,深红发紫,因为尿道曾被折磨过,外口微微?大,颜色是不正常的红。 祝栖迟加快了戳弄前列腺的速度,时不时向内撑开更深处的褶皱,左手从睾丸向上箍着?筋撸到铃口,将guitou捏在掌心来回按弄,根据往日让自己舒服的经验上调粗暴程度,果不其然听到颜西柳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那声音好听极了,作为上位者的人主动被压在身下肆意施为,这样的景致正好戳中了祝栖迟隐秘的偏好。 颜西柳闭着眼,大脑完全放空,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yinjing让她一通揉得淅淅沥沥流出些精水。之前后xue被按到干性高潮的时候他转移了女人的注意,如今正在逐步积攒着第二波更加汹涌猛烈的热潮。 祝栖迟的手法算不上珍重温柔,他也不需要那些,不带感情的粗暴更合适。 少女两只手一起发力,快感打着转一圈儿一圈儿漫上小腹辐射全身,颜西柳浑身绷紧,只泄出低低的,比起呻吟更接近痛呼的震颤声。 祝栖迟捏住翻红软烂的xue里的sao点一转,男人就像猫一样拱起腰,显然迎来了绝顶的时刻,大腿一阵痉挛的同时将粘稠的jingye泄在她的手里。 份量并不算多,他毕竟被无度地消耗过,如今射精都有几分滞涩和断续。 颜西柳尝到舌尖传来的血腥味,祝栖迟带来的高潮比他想象的更持久,像在海拔一万五千尺处缺氧窒息,血液在沸腾,意识深陷于一片虚无的纯白里,仿佛安宁,又像某种疯狂。 女人俯身,他表情像是欢愉但更似痛苦,只有两片薄唇有颜色,水光潋滟的,看着很好亲吻。 但男人侧头,那个轻柔的吻就落于脸颊。祝栖迟诧异地挑眉,颜西柳在她发问前就开口解释,低哑的嗓音还带着高潮余韵的轻颤:“不要亲我,很脏。” 他吃过无数根腥臭的yinjing,舔过脏水,吞过jingye,唯一没有接过吻。 没有谁该吻一个垃圾。 肠rou还在紧紧吸着细玉般的手指,祝栖迟挑了一下眉,但没说什么。 没有建议,没有劝说,没有怜悯,她只是从恋恋不舍的后xue中抽出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颜总被cao过后,是不是该把自己的东?舔掉。” 颜西柳轻笑,坐起身捏住她湿淋淋的手。他鬓边全是汗,情绪却柔软,桃花眼里潋滟着让人心悸的艳色,注视着女人,带着微微凉意,却不含怒气。 祝栖迟在他真的要舔那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东?时抽回手,小腹处从开始就烧个没完的yuhuo快将她理智清空:“没让你来真的。” 说完她一把将男人按回床塌:“你歇歇,我去清理床单。” 顺带给自己也解决一下。 “祝栖迟,”颜西柳顺着她的力道放松身体,按揉隐隐作痛的后腰,他毕竟不再年轻:“你可以再要一个奖励。” 女人停住脚步,摇摇头回答:“我什么也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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