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复仇记(PWP/虫族/总攻)_18 阴晴不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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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阴晴不定 (第1/1页)

    拉斐尔被解开大衣拉入热好暖灯的浴室里时,心一颤。

    热水调节到适宜的温度,莱默尔试过以后用淋湿的手碰触他的肩膀,客气地问:“水温还可以吗?”

    拉斐尔稍稍点头,雄虫就很自然地拿过喷头将热水浇淋在他身上,刚才还满带着色情味道爱抚他身体的手,现在完全没有情欲地给他擦拭身体。

    在那之后,还使用了沐浴液和起泡网,苍白骨感的双手沾满香气和泡沫,随心所欲地抹过他赤裸的肌肤,相比起雄虫的自然,拉斐尔的紧张明显到无所遁形。

    他几次想要脱口而出“我自己来”这样的话。

    但是莱默尔做得很好,很认真,他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被自己的玩具看轻。

    雄虫的褐发再度扎成小揪,袖子卷到胳膊肘,全身黑色衣服被水打湿得厉害,光脚踩在地板上。

    雾气朦胧,给拉斐尔造成正在被关怀着的错觉。

    或许理应享受被服侍的快乐,他是真的很喜欢玩具的手摸在他身体上的感觉,不管是在控制着他的欲望,还是普通的肢体交叠。

    没来由的,拉斐尔现在却感到不安,可能是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种贪欢以外的处境。

    沙发上短暂的欢愉能让他快乐,然而更深入生活的细致交流,每一步都在令他产生额外的悸动,导致他考察自己的心也想不明白的情感在悄悄发生,就如撬动人心的恶魔,在故意勾引他去探索和发现更多的美好感受。

    “长官,不自在吗?”

    热水反溅在莱默尔脸上,雄虫随意地捋起额前的湿发,褐发翻卷在清俊深刻的五官两侧,这个动作让玩具的美丽对他来说更致命了。

    实在太喜欢了,从没见过这样的雄虫。

    在狭小的浴室里,拉斐尔方知什么是情欲焚身,幸好之前射的太多了,那里硬不起来才没被发现。

    然后拉斐尔才注意到莱默尔的手指插进了xue口在洗,脸上一下就翻起红云,好在借着热气的遮掩不算太明显。

    该死。任谁被别人清洗这里都不会自在吧?

    莱默尔的手插在拉斐尔在热水下的双腿之间,状似好奇地摸了摸绷紧的括约肌,将手指再刺进去略深一点的位置轻轻地掏弄。

    “嗯…放松些,长官,我洗不干净这里,让您自己来肯定更不方便…啊,对,就是这样,保持住,不要排斥我。”

    莱默尔洗着洗着忽然充满鼓励地笑了,把一头雾水的拉斐尔看愣住。

    他好像第一次见这个雄虫笑。原来玩具是会笑的啊,之前就像天然缺失了这种感情似的。

    “您好像没有什么被照顾的经验,真奇怪啊,长官,我以为你和其他来找我们的人是一样的。”

    “而且我大概能猜到你的职位应该比他们更高一点。毕竟您敢在我被访问团叫去服务的时候截停我呢。”

    “以后您要是还有兴趣就直接来找我吧,我看您权限很高,可以随便进出我的房间,不过请不要再胁迫我同意您的协议了,我应该不会答应。”

    已经洗完了,莱默尔停了水,用毛巾把拉斐尔包起来擦干。

    擦到小腿的时候,莱默尔不免需要蹲在湿滑的地板上。

    拉斐尔伸脚压住他一侧的膝盖,趁莱默尔没反应的时候,把脚下的膝盖踩在了地上,这样莱默尔就是单膝跪着给他服务。

    莱默尔敏锐地抬头,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拉斐尔的表情很平淡,就像在闲聊茶水的滋味如何一样,可在俯视的角度下蕴含着说不清的危险感。

    “你还是跪在我面前更好看一点,我稍微放纵你一些,给你造成了误会是么?”

    莱默尔喉结动了动,低头看那只牢牢踩在他膝盖上的脚。

    政治家的脚经常闷在皮鞋里,白皙的皮肤十分欠缺威慑力,不过这是表象,这只脚大概已经踩弯过很多人的脊梁了。

    作为美色兰普通市民阶层,莱默尔很难消除自己对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恐惧,但执念的存在让他能够克制这种心情。

    不知道怎么作为市民去讨好政治家,但作为玩具去讨好上位者还是很容易的。

    首先一个就是要增加对方的获得感。

    “确实有很大误会,”莱默尔温和的服侍气质也消失了,细长的眼睛变得有些凌厉生气,“我失去了自己的家庭和工作,被迫在军营里提供色情服务的现实让我感到非常肮脏,您不在意我的自尊也就算了,还命令我拍摄自己的肮脏片子,留下影像给更多人看,我难道应该理所当然地一口答应吗?”

    拉斐尔的眼神变得恐怖,俯下身,扬起右手扇了莱默尔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觉停留在嗡嗡作响的耳边。

    莱默尔疼得想立刻掉出眼泪,却变态地在内心升腾出奇异的兴奋。

    激怒他了吗?居然这么容易,看来拉斐尔的控制欲已经很强了…

    “不要用那样的目光再看着我,我会不高兴。”

    拉斐尔冰冷的话语从上方传来。

    莱默尔捂着脸,合着眼睫喘气,再次转过来对视的时候,拉斐尔看见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有水光。

    玩具的韧性令他感到新奇。

    “还不够…”

    莱默尔仿佛压抑着莫大的痛苦,声音沙哑得让人心尖发颤:“只是强令我多做两次服务,和一个耳光,还不够买下我的尊严!”

    尊严。

    拉斐尔玩味地在舌尖揣摩这两个字的滋味。

    居然有雄虫做了慰问营俘虏,还保留着这种东西吗?被强迫发生性关系,被形容成“提供情色服务”,实在太有意思了。

    越有意思的东西,就越值得他去征服,体验折断的快感。

    “那你的命如何?既然你不同意屈服于我,那你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了,不如明天你就去低级接待区免费接待客人吧,我听说那种地方的雄虫一天可以被六七个军雌强jianian。”

    跪在自己身前的莱默尔浑身湿淋,衣物将体型显得格外单薄,听到他的话,无力而脆弱地垂下脑袋,捂着脸肩膀颤抖,好像被弄哭了。

    可怜,今天被他伤了心吧,可惜自己不适合怜香惜玉,即使是个本该被好好疼爱珍惜的雄虫,该施手段的时候还是会施手段。

    拉斐尔觉得身上有些冷,拿起架子上莱默尔之前准备的浴袍,穿好了后莱默尔还跪在原地,湿透的V领黑衣将优秀的身体曲线呈现得漂亮馋人。

    他故作关心地抚摸雄虫清瘦苍白的下巴尖,嘴里的话依然带着压迫。

    “疼吗?好好听话,就不会疼了,明天我会把拍摄需要的道具拿过来,如果今晚你想清楚了,明天就跪着迎接我吧。”

    雄虫拿开他的手,悲哀地跪在地上抽咽。

    拉斐尔状似无所触动的收回手,发现指尖停留了一滴泪后,怔怔地看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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