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九章－异与变 (第4/4页)

的少nV面无表情站在符廊香对面，只是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让人看不清她眼中有些什麽情绪。

    就是柯维安都愣住了，而这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如果甜点少nV真的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麽似乎即便是身为熟人夥伴的他，都无法找到。

    ……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们受制於人的立场。是以别说符廊香，就是柯维安都完全不明白，金发少nV此时跳出来说话到底有什麽意图。

    他们不明白，黑令却好像完全明白；他浅灰sE的瞳瞥了金发少nV一眼，「那，你来？」

    N酪罕见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黑令盯了她一会儿，不知道领悟了什麽人生道理，竟是撤下了已化成旋刀的蓝紫sE灵力；柯维安见状放松不少，虽说状况一样是僵持，但终究是让人b较没那麽绝望。

    「好那就由我来罗看在N茶君跟我多年来情深似海寿b南山此恨绵绵的交情上学姐我会温柔一点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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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再次冒出一连串乱七八糟又让人m0不着头绪的话，金发少nV同时将双手齐肩平举，顿时，身後出现一道银sE光剑。

    而在下个瞬间，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银sE光刃自符廊香的x腔穿刺而过，连带着也贯穿了挡在身後箝制她的黑令。

    光剑在贯穿两人後即刻消失，黑令与符廊香的身子如同被掐灭了的火烛，就这麽直瘫在地。

    「什……」

    惊慌到几乎失去了发音的能力，柯维安几乎脱力地坐倒在地───他忘记要起身查看黑令的伤势，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怔怔地抬头看着N酪，看到对方一如既往面sE平淡……不知哪来的力气，他又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她的身边。

    「为什麽……」柯维安低垂着头，让N酪看不到他的神情。

    「嗯？什麽事呢娃娃脸学……」

    「为什麽你们一个个都不把命当一回事！为什麽那麽不珍惜生命！为什麽我想要却没有的东西，你们可以这样随便践踏！」

    柯维安惯常嬉皮笑脸的面容布满狰狞的怒意，双手不受控制地覆上眼前金发少nV的脖子，并且在颤抖之下逐渐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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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维安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身上再次出现了金sE的符纹，并且正逐渐破碎、从而露出森森白骨；就像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心力去在乎自己的秘密曝光，又或许是在他潜意识中自己已经无法对金发少nV隐藏这个秘密。

    已化作令白骨的手骨像是真正愤恨到了极点，恐惧与怨恨冰冷延伸到了指尖，再紧紧扣住白皙的颈项……那个瞬间，柯维安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想要杀了N酪。

    然而N酪却只平静地注视着他，没有因为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掐着，而有任何一点惊慌失措的表现；这样的冷静让柯维安的表情更加Y沉。

    如果……如果她真的Si了一次，一定就可以了解了吧？

    只要Si过一次，怎麽可能还会这麽无所谓、这麽让人想要狠狠地打醒她───

    「咳咳咳……我……没事？」

    一串咳嗽声阻断了柯维安越演越烈的激烈情绪，本该被狠狠贯穿要害的黑令缓缓自地上坐起，身上却是毫发无伤，只是神情染上了一点茫然，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身T。

    看那个表情，黑令肯定也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什麽事也没有，毕竟他真的做好了Si亡的准备───或者说不需要准备，他是真的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只是这样的状况却让柯维安愣住了，他甚至无法思考到黑令那让他厌恶的想法，只是微微松开了紧掐住金发少nV脖子的手。

    「……哈哈……娃娃脸的……表情还真是有趣啊……学姐我都……笑了。」N酪突然出了声，声音却因为方才声带被狠狠掐住而有些沙哑，发音都有些困难，「想知道……为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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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酪说着，很轻易地挣脱了柯维安已经放松的手，而後扯上了柯维安的领子，粗鲁地将对方拉近。

    「咳……那是因为啊……虽然只是契约者，但是哪把剑入了鞘会伤到鞘本身的，娃娃脸你说是不是啊……？」

    ───这句话很明显让柯维安又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像意识到了什麽，眼睛一亮，试探X问道。

    「你其实……是艾克丝？」

    这是柯维安当下的猜测，毕竟阿萨慕是石中剑的剑鞘的事他也知道，那麽，石中剑的剑灵，不就是艾克丝吗？

    所以，是不是有可能眼前的这个是艾克丝假扮的N酪……？

    「咳咳，差评啊差评，虽然学姐我的心是蓝莓酱小亲亲的身是布丁暴君的轮不到你但是也不可以把我认错啊───而且还是最让人不快的认错方法呢学弟因为是没办法掐Si学姐就想被美丽大方的学姐掐Si才能暝目吗？」

    很可惜的是，N酪毫不犹豫地否认了柯维安的话，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柯维安的错觉，N酪的心情好像变得糟糕了不少。

    在被他怀疑的时候、被他掐着脖子的时候、被他大声斥责的时候，N酪通通没有任何反应，唯独当柯维安说出了「艾克丝」三个字时，N酪生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柯维安的错觉，总觉得艾克丝之於N酪，简直像是Si亡之於柯维安自己一样，是个无法碰触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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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酪我早就知道了，艾克丝那个粗鲁的怪力nV肯定会动摇到甜点少nV我的地位的嘛看看她连我的故事都不说分明是挟怨报复心怀不轨衣冠禽兽……」

    N酪一边说着，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後乾脆不再说下去，一双眸子却是微微抬起，睨着柯维安。

    「可是，你得要听啊。」N酪开口，湖水绿sE调的眸子像是泛着冷光的结冰湖面，「因为不是你问的吗？不被需要的东西为什麽会存在？」

    「不是吗，柯维安？」

    明明是与往常一样的语气，明明只是那样平淡地叫了他的名字，柯维安听着不知道为何却感觉心脏一紧。

    连他自己的禁制松动了，掩盖不住他的身分，连梅林等人突然回到别馆，他都没有心思去管。

    柯维安只是看着金发少nV，她伸出手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上划上一道，嫣红的血竟然就这麽被指甲刮了出来；然後，她把染了血的手掌贴到他的额头上。

    ───接着，柯维安又做起了那个他反覆梦见，但总是无法记忆的梦。

    ……只是这次，他终於知道了那个梦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