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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care 耳光 强迫吞精 (第2/2页)
刚是你第一个脱衣服的吧?”他的目光落在打头的年轻战俘身上。 “不好意思,天真的很热。”战俘回答。 “那不是你不守礼数的理由。他不是还穿得好好的吗?”监工把手搭在拉斐尔肩上,“我想应该让他来教你规矩。” 拉斐尔和年轻战俘被推搡着走到道路中央。监工往拉斐尔手里塞了一个东西,竟然是他昨天折的树枝,上面还沾着他的血迹。年轻战俘被迫在他面前跪下,赤裸的后背对着他。 “好好教训他,小子。让所有人都看看。” 望着眼前几乎还没长大的稚嫩后背,拉斐尔只觉得那树枝好像烫手,握都握不住。 “怎么,不会吗?就像昨天我揍你一样揍他。才过了一天就忘啦?”监工的手重重按在他后背上,一阵钝痛袭击了他。他怎么能对他的手足同胞…… “想起来一点没有?” “我……我不行……” “好吧,如果你不行,那就我来。” 拉斐尔脸色苍白,不得已举起桦枝,闭上眼睛抽下去。他双手无力,没法使劲。鞭子落下,他只听到轻轻一声。 “你在开玩笑吧?给我!” 监工不耐烦地去夺他的树枝,拉斐尔几乎哭了起来。 “对……对不起,不用你动手,真的。” 他手臂的肌rou在作痛。他听见小战俘说:“哥,没事的。” 其实他们也就差不多大。他没有弟弟,在家是最小的孩子。第一次有人叫他哥,是在他的鞭子下面。 “你打我吧,求你了。” 他啜泣着抽了下去。 树枝落在皮rou上的每一声脆响都像抽在割他的rou。他不知道自己打了几下,他下不去手了。小战俘的后背红痕已经纵横交错,他知道那是什么滋味。虽然现在他的后背跟他昨天的遭遇比起来简直就像情人的爱抚。 他背叛了他们。他不值得他们的信任。他是个懦夫。 监工似乎满意了。 “到此为止吧。穿好衣服,继续干你们的事。”监工说,又对拉斐尔点点头。 “跟我来。” 拉斐尔跟他走到监工的休息区,看他坐到折叠椅上,对他打开膝盖。 “怎么样,现在你愿意吃了吗?” 原来今天这出就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你是个犟种,”监工继续说,“所以我不会强迫你,但你要知道你所拒绝的一切都会反馈到他们身上。” 鞭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拉斐尔木然地在他腿间跪下。 紧接着就是那玩意……随着监工拉开拉链打在他的脸上。 黑紫色的yinjing异常粗硕,青筋毕露,令人恶心的热气扑在他的脸上。那东西弹了弹,有一瞬间打在他脸上,好烫。 他惊愕地向上望着他。 “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来,握握它吧。” 他战战兢兢地去握。妈的。他一只手握不住那玩意。 拉斐尔的手很舒服,有种恰到好处的粗糙。履历丰富的妓女做着长指甲的细心保养的手都相形见绌。可是手活很烂,对摸什么地方一无所知。 “现在舔舔它。” 他不情愿地张开嘴,舔舐他触感柔滑的guitou。家伙真的太大了,他也只能吃个头进去,那吃起来是咸的。他不知道自己吃进去了什么东西,可是那反正不至于杀死他。 监工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扯开,他挨了一耳光。 “收好你的牙齿!”监工骂。他只得收起恨意,用柔软的舌头承接一切。 他随着监工引导的节奏摆动脑袋乖乖地吸,品尝他味道复杂的guitou。 监工忽然抓住他的脑袋用力往胯下送去。yinjing撞击他狭窄的喉口,随着roubang的粗暴挤进他先是想吐随后无法呼吸。痛苦之中他流出泪水,唾液从无法关闭的嘴巴滴落,用力推他的胯来抵抗入侵,却一分都推不动。 那玩意齐根插了进去,他彻底无法呼吸了。窒息之中他绝望地捶打他的腿,可只让他插得更深。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拳头越来越软,他觉得那一大块rou在他嘴里膨胀,堵住他的整个口腔,接着开始抽搐,好像什么东西从里面喷出来。 监工终于松开了他。拉斐尔跌坐在地上,下巴上挂着唾液,一边干呕一边咳嗽。他的嗓子像是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糊住了,一股苦腥,像吞了一条温吞吞的腐烂的生鱼,真是恶心。 这是身世清白的拉斐尔第一次吃jiba,这时候他并不知道这次妥协以后这里还有多少jiba挺着等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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