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忘生子短篇_刑求(抹布/R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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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求(抹布/R胶/) (第3/3页)

子,一手在他孕肚上揉搓挤压,仿佛要就着双腿并拢的姿势生生把胎儿推下来。

    蓝忘机腹中摧肝沥胆的疼,用尽力气也只能撑开一条腿缝,根本不足以让孩子出来。

    独眼揪住他的rutou拉长,好似要生生撕下来一般,口里还在问:“说,你进来之前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山里成精的妖孽!”

    rutou被人拉扯,又猛地放开,胸乳中积蓄的奶水也一下一下的晃荡,胀痛逼得人几欲发疯,蓝忘机只得低声道:“不是......”

    “那就是妓女了,是不是?”

    两行清泪从他眼中直直滴落,同时带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字。

    “大声点,爷听不见!”

    “是。”

    “是什么?”

    “是......妓女。”

    这样就合理多了。后面的男人点着头,只有妓女才会很快就把男人夹到射,男人上良家妇女怎么会早泄呢。

    等到那些人玩腻,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蓝忘机仍以站立的姿势被绑在栏杆上,屁股和腰上布满青紫的手印,合不拢的宫口rou腔一翕一张地往外吐着精水,他感觉到宫缩越来越频繁,幸好羊水未破,他还有时间解开身上的绳结。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牢房,已经空空如也,再环顾四周,竟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是怎么了?

    “他们都逃了。”

    苍老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夕阳的光下,他看见了这里仅存的第二个人。

    老汉似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树,头发稀疏,皮肤干瘪,皱纹似沟壑一般。

    “听说上面来消息,叛军要打进京城了,这里的官爷就带上重刑犯跑了。”

    蓝忘机闻言,不知该庆幸还是绝望,那些人恐怕是嫌他临产之身累赘,才宁可丢了情报不要,兀自先逃了,可这牢狱深深,且不说他生下孩子离开,能不能顺利生下里都是未知数。

    他用手指拉扯着绳结,一夜的纵欲,绳结比刚打上时更紧,若没有利器,恐怕......

    “嗖”一道破风之声,一抹冷光钉在蓝忘机手边的栏杆上。

    一枚飞镖。

    老汉背对蓝忘机坐着,调笑道:“昨儿多谢你叫了一晚上,我老头子也枯木逢春,这个就当给你的谢礼。”

    蓝忘机一阵脸红,反手拔下飞镖割断了布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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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腿被绑缚了一夜,纵横交错的全是勒痕,血液骤然通畅,那道道红痕便痛痒起来,蓝忘机无暇顾及,躺在地上分开腿往下用力。

    “唔......啊一一”

    “没用的。“老汉冷不丁道,”你羊水未破,只是浪费力气。起来走几圈。”

    “什么......”

    老汉默然了一阵,道:“我主人家的大娘子生头胎的时候,也如你一般,久久胎水不破,稳婆就叫她起来走动,宫口开得快,也少受罪。”

    蓝忘机虽然十二分的不想动,也只能撑起身子,扶着栏杆一步一步走得极慢。他的肚子已经垂得很低,行走间,大腿碰到腹底又是一阵钝痛。

    约莫走了五六圈,他感到后xue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哼哼两声缩腹用力,腿间便“哗”的冲下一股浊黄的羊水。

    他连忙躺下跟着宫缩用力。

    蓝忘机本是习武之身,宫口产道很快就开了十指,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都不见胎儿下行半分。

    他微微直起上半身,一手压在腹顶往下推,一手死死抠着栏杆,暗色的胎头被挤出xue口,露出细碎的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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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忘机掌心胸腹俱是汗水,手一滑从腹顶松开,好不容易推出的小半个胎头又缩了回去。

    他疼得用后脑撞栏杆,又听见老汉说:“站着,站着生得快。我主人家的大娘子生二姐儿的时候生不下来,就是站着生的。”

    蓝忘机无暇多想,此时就算是有人给他一瓶剧毒他也会照喝不误。

    他攀着栏杆站起来,胎儿因着重力往下坠,的确比躺着要下得快。蓝忘机仰头塌腰用力,宫缩的间隙,他问道:“您这样的人物,为何会,嗯啊……为何会身陷……身陷牢狱之中……”

    老汉五指在膝盖上敲打,似是怀念,又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老头我早年在蜀中首富府上做侍卫,后来主人被人构陷贩卖私盐,我是给他顶罪来了。”

    蓝忘机又用了几下力,喘着气问道:“值得吗?”

    “年轻人,你不懂。”老汉“嘿嘿”的笑起来,拿起架势唱了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一一深一一”

    那唱腔婉转悠扬,穿过数十载的年岁,仍在说着一往情深。

    “深”字尾音落下,蓝忘机眼前突然一片清明,似拨云见日。他想起来了,姑苏,枇杷,天子笑,黑衣黑靴的少年郎。

    他咬破了嘴唇,挣扎着最后往下用力了一把,挤出最大的胎头,胎身顺着血和羊水的润滑,缓缓滑出体外,蓝忘机也力竭,昏迷的前一刻,他仿佛看见回忆中的少年郎浴血而来,接住了险些从他身下跌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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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常常做梦。

    这一次,他梦到自己躺在云端。

    蓝忘机醒来的时候,不再是看见地牢长满青苔的石墙,而是鹅黄的纱帐,身上也久违的穿上了丝制的里衣,涨奶的胸乳摩擦上去也不觉得疼。

    他掀开床帐,梦中的少年郎正捧着汤药轻吹,见他醒来,踟蹰着道:“蓝,蓝湛,那个老伯说你失忆了,你,你还……”记得我是何人吗。

    蓝忘机不语,伸手接过凉了六分的汤药一饮而下。

    “蓝……”

    “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魏婴。”

    刑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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