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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怎么这么 (第1/1页)
6. 谢九歌还是带我去了会所,搭着我的肩说让我开开眼界,这个年纪了,也到了开荤的时候。 我无奈,真是正话反话全让他说了。 会所金碧辉煌,莺莺燕燕打扮的都挺良家,一排站开,谢九歌大手一挥,让我随便选。 我有点纠结。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况且我对这方面并无兴趣,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屋顶看看星星。 可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另类,其他人都在等着我先选,他们也认同谢九歌用这种方式奖赏我,或者说,试探我。 我硬着头皮选了一个,是个小姑娘,据说才刚成年。 我刚选完就被起哄,说我眼光真好,谢九歌也阴阳怪气,说没想到我的癖好这么独特。 我没理会,牵着那个小姑娘进了房间。 关上门时我看到谢九歌阴沉沉的眼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难道我哪里露出破绽了? 我自省着,身后的小姑娘怯生生地唤了我一声。 我回头看她,看得出来,她应该是第一次,稚嫩的脸庞,局促的表情,那双眼睛不安地没处放。 我让她放松,她却误会了我的意思,捏了捏衣角就开始大义凛然地脱衣服。 我震惊,连忙抓上她的衣服。 她好像被我吓到,突然叫了一声,我都来不及安抚,门就被突然撞开,谢九歌沉着脸进来,扫了我们一眼,随后就揪着我的后脖领把我拖了出去。 我差点被勒死。 谢九歌一路把我拖到楼顶,关上天台门,这才松开我。 他义正言辞,说仔细想了想,不能让我祸害刚成年的小姑娘,实在躁动,就跟他一块看星星冷静冷静。 我求之不得。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老实说,我也有点吓到。 还好晚上天晴,星象不错,我喜欢的摇光正在对着我眨眼。 眼前忽然多了一只手掌,是谢九歌,我疑惑看他,他忽然问我,看中那小姑娘什么了,人刚成年我也能中意,看不出来我原来这么变态。 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 我想了想,说我没注意到人家的年纪,我以为她只是长得小,没想到她真的小。 谢九歌跟我说,她是没办法了才来会所卖身的,她急需要钱,也就做这么一次,不然会所不会收她,就是看她可怜。 小姑娘身世是可怜,父亲早逝,母亲为了养大她,一直都在拼命打工赚钱,好不容易等到她成年,考上了一个好学校,却偏偏累垮查出了尿毒症。 所幸上天还是怜惜她们的,医院有肾源,她们只要能筹到钱就行。 我听着不禁对谢九歌刮目相看,没想到毒枭也有这么乐于助人的一面。 我明明是在夸他,可谢九歌却不大高兴,捏了把我的腮帮,还挺用力,可疼。 “小东西,讽刺我呢。” 我可没有,嘴上没有。 能成为毒枭,手上没点家破人亡的战绩算什么毒枭,更别说谢九歌这种闻名临海,被所有同僚视为大敌的毒枭。 毁在他手里的,绝对比他拯救的要多得多得多。 老师说过,不要随意同情恶人。 命运或许不公,或许糟糕,但成为什么样的人,过上什么样的人生,是个人的选择。 恶人选择成为恶人,就要为他的恶付出代价。 悲惨不是他们为恶的理由,更不能成为他们施暴的借口。 我深以为然。 “哼,还说没有。” 谢九歌嫌我口是心非,又捏了把我的腮帮以示惩戒。 “没别的能赏你,就赏你跟我喝顿酒吧。” 我想拒绝,我不爱喝酒,老师也说过,警察最重要的就是一颗清醒的脑子,可谢九歌说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不给他面子,就代表有猫腻,是内jianian。 我不知道他这话的逻辑在哪,但我不能被他认为是内jianian,只能陪着他喝。 我在此前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我的具体酒量,但我看得出来谢九歌酒量很好,他像是在灌我酒。 我心一沉,果然,我肯定哪里露馅了,他想灌醉我试探。 我留了心眼,可酒精果然是种可怕的物质,我能明确感知到我的神经正在被麻痹,我的舌头,我的理智,都在逐渐丧失自主权。 谢九歌开始问我,我以为他会问我为什么接近他,接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是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这些问题老师都有提前跟我演练,老师说,就怕谢九歌疑心重,哪天会因为我的疏忽严刑拷问我。 我已经做好避重就轻回答的准备。 但我没想到,谢九歌居然问我喜不喜欢今天那小姑娘,喜欢她什么,这么小我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谢九歌先骂我是禽兽,骂我老牛吃嫩草不要脸,骂我果然是个色胚。 他的唾弃很没道理,也没依据,我有点不服气。 我不老,我就比他大一岁,而且我也没有想对那个小姑娘做什么。 谢九歌说我撒谎,他老喜欢说我撒谎,可是我能对天发誓,我不会撒谎,除了隐瞒自己的身份,我就没对他撒过谎。 他说我油嘴滑舌。 我摸了摸嘴角,只有酒液,湿湿的,不油。 谢九歌说不信,他要自己摸。 我由着他碰我嘴唇。 他摸着,我能清楚嗅到他手指间残留的烟草气息,不对,确切来说,应该是毒品的气味。 这是他常年接触毒品积攒下的,在他的指纹里,在他的皮肤纹理中,洗不掉,正如他犯下的罪恶,不论他做过什么好事,对身边人多仗义友善,也抵消不去。 他摸完我嘴唇,又不甘心地去摸我舌头,手指碰着舌面让我有点想吐,我抓上他的手,却被他一把压倒。 他略带强势地用手指插我口腔,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我的舌头,我的口腔内壁。 我实在恶心,生理性干呕,舌头顶着他的手指向往外赶,可他过分强硬,压下我的舌头就往我喉咙里钻。 他还生气地念叨,让我不听话,让我反抗,让我老牛吃嫩草。 刚成年的小孩我也下得去手,还抱她,还摸她,我怎么就这么饥渴。 我想要说我冤枉,我没有,可谢九歌的手指已经插到我喉管,我恶心得不行,一个劲干呕,喉管收缩间,我能清楚感觉到谢九歌的手指僵在了我的喉咙里没再动。 好半晌,他猛地拔出手指,顾不上上面沾了多少我的口水,慌不择路跑了。 他跑的急,撞倒了好几个酒瓶,霹雳哐啷的,有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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