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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媚娃降世(下)(舍舍爆C叔叔双X/zigong内S/肠脱出) (第3/3页)
以忘记我,我吓到你了,是我一直在吓你......可你太招人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碰你,他们都想、都想.......我只能弄死他们......”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在发颤,元舍舍又赶紧说:“不,昨晚那个我没弄死他,我只是稍微惩罚了他一下......我不会闹出人命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你就更不该碰我哥......” 他扶着陈远路的臀慢慢将发射殆尽的rou茎拔出,那上面满是yin液,黏腻yin乱,手指一摸分不清jingye是不是也流了出来。 但无妨,射的够多,等下再用内裤堵上...... “我哥杀过人。路路,你不能喜欢他。” 元舍舍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他本不想再去吓陈远路,也不想背地里说元檀的“坏话”。 可垂眼就能看见那模糊却晃眼的刺青,仿佛在说,你内射也没用,他的身上早已有我的印记。 “......你、你哥是谁,你哥叫什么名字.......” 陈远路趴在台子上喘息,内射的时候他潮吹了,案台的高柜该是被他喷的一塌糊涂,此时覆于眼上的手掌也已拿开,只要回过头,他便能看清侵犯他的人是谁。 .......他明明已经知道了。 “你怎会不知......”元舍舍与他咬耳朵,轻道:“元檀,檀木的檀。” 元檀,元檀......陈远路心中默念,对,之前姜宴说的也是这个名字.......他终于转过头,认真看向身后,神仙恶鬼一念之间,他曾经幻想过弟弟的roubang是否粗大.......如今成真了,验证了,是根能令男男女女都为之痴狂的完美阳具。 “.......元舍舍?” 所以才没有什么谭舍舍。 “是我,路路你想起来了?!” 元舍舍大喜,凑过去便想要亲,他都快信这圣山圣宫有点东西了,但陈远路别过脸,语气天真到近乎残忍。 “元檀杀人是元檀不对......关谭园什么事?” 就像你把我当成陈远路,但我现在是谭痴痴一样,谭痴痴不认识元舍舍,他只是过来朝拜,却被元舍舍骗去了身子.......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没有逻辑就硬生出逻辑,不合心意就硬掰出借口,哪怕他明白了谭园不过是化名,真正的元檀从未将真面目露出于他,他也不过就是不想承认自己主动又贪欢与元舍舍激情交媾。 但,也挺好,又找到了一个可以侮辱谭园的点,或许可以大着肚子跟他说:“你弟弟cao我cao的更舒服,又深又会射.......” “陈远路你真是中邪了!” “舍舍?在哪儿,人呢!” 1 元舍舍睚眦俱裂几乎恨不得当场把陈远路给吞了,远远却传来朱姜宴的呼唤,陈远路一听有人声立马就怂,急匆匆的蹲下把衣服一裹,袍子一罩,头也不抬的就往别处冲。 “去哪!”元舍舍当仁不让逮着他不让走,开玩笑,疯了吗,衣服也不穿好,这么真空的套个袍子有什么用?不说外面那么冷,就是不冷这样一出去......还嫌被男人jianian的不够多?! “舍舍我听见你说话了!这地方太邪乎了,根本转不见路,还没有信号......快点出来,凤哥儿还在外面等着,他都要迟到了!” 一听谢俸的名字,元舍舍有一瞬怔忡,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人谢俸是切了脑子被动忘记陈远路,可陈远路却是好端端的,生理健全的忘记他元舍舍....... 可就算这样....... “路路!” 趁他愣神的时候,那滑溜溜的手腕竟拧掰着挣脱,恰好姜宴顺着声找过来给定了位,陈远路慌不择路的凭刚进来看到几个门的印象,随便乱闯了一个就逃了去。 又全是镜子路,身后还有追随的脚步声,可他知道该怎么出去了,要仰头看着头顶上的那些yin乱不堪的画卷跑,要不然便会被镜子扰乱心神。 那些画还是和进来时一样,都是交媾之事,只是更为荒唐,目光颠簸之中,蹆间jingye流淌,而视线里那个被万千男人宠爱的双儿挺着肚子,依然sao媚入骨吞吃roubang。 挺着肚子嘴里xue里屁眼里也都是roubang,三根不够,涨奶的rutou还有两根摩擦.......五个男人围着他纵欲.......然后还有画儿是孩子生出来.......前一张还是在caoxue,后一张孩子就被cao出来...... 1 这不就是他才经历过的.......陈远路越看越是心惊,不知何时身后的脚步也听不见了,画卷也到了尾声,陈远路喘息着放缓了脚步,他想看那双性人的结局,一路生下去,还给那大蛇生了一颗蛋.......最终会是什么样....... 最终是那蛋里出来一条小蛇,幻化成人,几岁的样子,母慈子孝.......而后光阴荏苒.......那画卷全是云雾缭绕,仅仅有朦胧的勾勒。 睡于莲上的双性人儿多年未见衰老——那是天神的象征——而蛇童却长大了.......蛇尾绕于天神脚下,人身攀俯,虔诚亲吻....... 这是什么画! 陈远路脑袋一炸,痛楚袭来,踉踉跄跄看到远处愈发亮眼的光线,在恍惚震惊中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出口。 他还记得要戴上兜帽,可跨出门之时,寒风从袍子底下卷进去,让他浑身生冷。 那些yin欲汁液在日光之下让陈远路的羞耻感拔地而起,他简直不敢再迈出一步,这里没什么人,可若要融入下山的大部队.......旁人会不会闻到他身上的sao味...... “痴痴?” 但总有救星。陈远路受惊转头,与靠在宫殿石柱的军爷打了个照面。 “.......谢俸、谢俸.......救我!” 1 他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谢俸连忙拉开军大衣将人裹进怀,软玉温香,媚骨天生。 “你.......” “送我下山,送我回疗愈院,就现在!快!” 感受到军衣里的温度,陈远路的眼泪夺眶而出,不给谢俸任何思考的时间,摸索到男人的手,牵着、拉着、探入袍子里,探入凌乱的衣衫......摸到后臀,摸到黏腻......摸到那截依然垂吊的肠rou。 娇嫩的触感让谢俸脑子一嗡,他瞪大了眼盯住陈远路,那脸蛋潮红未褪,眼珠湿润如水晶,里面透着乞求与诱惑。 “送我下山.......然后帮我,把它塞回去。” 谁能拒绝这样的请求?谁能放任他独自一人? 谢俸当机立断脱掉大衣从头到尾把陈远路包住,横抱而起拔腿就走。 管他什么发小,管他什么训练......他只要管痴痴,痴痴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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