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_思然和她的灵魂-3 (第2/2页)

被外力毁坏的能力，意思是一双理智鞋恶魔能穿上上百、上千年也不会坏。对此，我还是要赞赏思然，封存在领带里真的是非常聪明理智的决定，不愧为传奇。」

    「回到你刚刚说的猫的生命年限，是的，猫能在地狱里重生九次，但你能听出重点吗？地点必须在地狱，这样每次重生牠都能藉由仪器强化牠对上一条生命的记忆，九次的机会结束後，基本上这只猫就能转化成为地狱物种，进而拥有不Si的生命力。」

    「就像地狱犬那样。」

    研究员点头「是的，只不过地狱犬诞生於地狱，而重生的生命T有自己的生命周期。」

    尚美r0u着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麽「这麽说来...我记得雨娜姊姊好像不知道那只猫牠的生命年限还有几次机会。」

    「在这份报告里，雨娜姊姊逐年下降的理智跟那只猫的健康也有关系吗？」

    「海薇医生也是这麽猜的，虽然这样说很无情，但我认为那只猫活不过这个月了。」

    「我想问一个假设问题，」尚美说「从这份报告来看，雨娜姊姊有可能成为高阶恶魔吗？」

    研究员想了下，转身拿起思然的报告和雨娜对b，许久，他才开口：「从数字的变化上来看是有这个可能，可是所有的教授恶魔和研究员都知道一个事实，如果你是高阶恶魔的话，这种优越的基因是不会在成年後才转为显X的，不过近几年发生了太多奇蹟，我们都不敢断定。」

    「我又有一个假设，」尚美说「思然是高阶恶魔，上次她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已经造成了很多影响。如果......雨娜姊姊是未觉醒的高阶恶魔，她又失去了她的Ai猫、她的理智，你认为......」

    後面的话，尚美不敢继续说下去。

    「首先，对你提出的第一个假设我深有同感，但身为她的母亲，我实在难以接受这个可能。」另一道声音突兀的出现，两恶魔同时转向声音来源。

    「海薇医生。」研究员恭敬的招呼

    「海薇阿姨，好久不见。」尚美说

    「好久不见呀！你们最近过得好吗？」海薇穿着洁白的实验室长袍，双手cHa在外衣口袋，扬着温柔母亲的笑容。

    「还挺不错的，就是思然和雨娜姊姊的事让我头痛。」

    「我懂。」海薇说「看到报告时我差点把血吐在希泉脸上。」

    「希泉叔叔有说什麽吗？」尚美问

    「我们有点难消化这个资讯，毕竟雨娜的基因缺陷是从出生时就断定的，这些年来她所吃的苦......身为医生的我都不太能接受了，何况是她。」

    「不过从这些数字来看，我们当时的假设是成立的。」尚美拍了拍纸「思然的恶魔气息对雨娜姊姊有强烈的影响力，所以她们只要持续友好，如果发展出一定程度的亲密关系，思然的气息某种程度上必然也能提升雨娜姊姊的不足数值。」

    「当时的假设在现在看来确实是有所收获。」海薇点头「不过......」海薇接过研究员的资料，心神满是不安。

    「不过如果所有假设都成立，雨娜确实受到思然影响而产生正向发展，雨娜的基因受到诱发促使重组，她是隐X高阶恶魔，那麽你最後的担忧可能也会成真。我知道蓝猫对她有多重要，如果那只猫不幸将走向Si亡，雨娜的理智在一瞬间失控只是前奏，最惨的是她要如何在寻找到下一个理智依存物前，以没有理智的状态持续生活着。」

    「那段期间，不管她的个T在哪，人界也好、地狱也好，没有理智控制恶魔是事实，不管在哪，都很危险。」

    「不仅仅是她自己的生命，她所处的周遭环境也会面临巨大的挑战。」

    最糟的状况大家都能想像，不过这话出来之後，研究空间终究变得窒息。一段相当漫长的相对无语後，尚美再次发出疑问。

    「海薇阿姨，报告上数值的改变有什麽特别的吗？我是说，促发改变的动机。」

    海薇拉开椅子坐下，从口袋掏出一副眼镜。对着电脑一阵C作，她调出了两恶魔的纪录，并摆在一起对b。

    「除了基础数值的起伏，她们俩的理智都有逐年下降的改变。」海薇说「而你说的数值上升......似乎都跟思然有什麽特别的互动，像是牵手、拥抱亲吻之类的，这些肢T上的Xx1引让她们俩的魅力值互相作用，或许是气息交换过於激烈，促使雨娜的T内为了保持平衡，而刻意让激素上升？」海薇看着萤幕喃喃自语道「但上升的空间应该有限，超过基础值後不应该有所变化了啊......」

    「那，海薇阿姨」尚美说「如果让那两个恶魔直接Ga0ShAnG，是不是能相对的抑制雨娜的失控？毕竟X行为是很激烈的气息交换啊！先打预防针就不会感冒了吧？」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研究员终於开口「雨娜和思然xa後数值大幅上升，蓝猫能预期的Si亡绝对会带给雨娜非常严重的创伤。那种创伤可能连思然的气息都无法平抚，更别说现在思然的理智状态还不稳定，是一个溺水的人拉着另一个溺水的人，两个人都会淹Si。」

    「人？」

    「抱歉抱歉，我是最近才刚从人界医学院毕业回来的，说话的方式可能还点改不过来。」

    海薇陷入深思。回到雨娜还是学生恶魔时，她不是没想过利用这点去改变雨娜的基因数值，但恶魔的X行为除了愉悦交欢的动作外，最主要能造成影响的是，「气息」。两个恶魔互相受到彼此的气息x1引，那种x1引是正向主动且无法人为控制的。每个恶魔都有属於自己独特的恶魔气息，这些气息在xa时会大量喷发，这也是为什麽灵魂伴侣在xa时烙印会更加深刻的原因，那是将彼此刻进了骨子里，再也没有任何人事物能使他们分开。沐然和思宇即使在被裂缝吞噬时，两恶魔还是紧紧相偎，Si亡，或是消失，是无法拆散灵魂伴侣的。

    「这是个能努力的方向，但思然不是还陷在制梦後遗症里吗？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海薇阿姨恕我直言，但如果蓝猫活不过这个月，我真的不晓得那个“好时机”会是什麽时候。」

    海薇摘下眼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们瞒着雨娜太多了。」

    「我们会因此下地狱的。」尚美说。这个一语双关使得气氛稍微和缓。

    「打个电话给思然吧，要她准备个时机，让xa自然而然的发生，切记，绝对不能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