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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仲爆粗口添，家阵配合我啦啦霖搞定呢单我就走人，你好我好大家好啊。”李智假装拍照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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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影咩影，因住我告你做假证啊，咪恰我个老太婆，我唔惊你架，你敢郁我一下，我就跌低，实硬赔到你裤穿窿。”

    徐之州拉了拉李智衣角，没想到这么难搞，要不还是算了，反正这没给钱不是吗。

    “点可以助长呢啲歪风呢，佢宜家都揾我哋笨，咁其他人咪比呃咗更多次，身为执法人员我有责任去处理呢件事。”李智配合徐之州唱双簧，义正言辞的说完，转头跟阿姨继续过招，“阿姨啊，如果冇价格表，咁我就报告上级机关嘞喎，到时就唔单单只系罚款咁简单啦，你谂清楚。”

    “阿sir，我保证我从未有乱收费，只系我觉得质量好，所以定咗高价，唔信你咪摸下，呢啲料好好嘅。”

    “嗯，根据我收集到嘅资料，你呢批货远远高于同市场价嘅三倍，违反咗价格标示规定，并且收费过高，仲话唔系乱收费，阿姨你当我唔识数学啊。”

    “咁你话点算啦，我愿意配合，阿sir，我只系想摞翻点利润，周围成条街都系咁嘅价格，多点少点大家都唔忿气，只眼开只眼闭咪得咯。”

    “得啦，咁今次我就放过你，口头教育批评下就得啦，价格表今次要写清楚，下次等我路过见到就系另外一个结局了，走啦。”

    “唔该晒。”

    “等阵，帮我包埋两件衫同埋条裤啦，vx转给你。”

    “唔该晒阿sir。”老板娘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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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切结束后，李智登陆了某个网站，上面提交了已完成。

    “又是工作吗？”徐之州看了一眼。

    “嗯，不算是我的，是朋友的，让我帮他弄一下，走吧，咱们继续逛街。”

    刚开始的时候李智是拒绝做这些的，只不过是他老子为了磨炼他的嚣张跋扈的性格，把他一脚踢出去自己求生了，啥也不会的他托了朋友给他弄了份简单且轻松稳定的工作，结果就来到这里了。

    所里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好爹，没人敢惹他，一辈子吃喝无忧，自然就更不在乎所谓的晋升空间了，也不会有人惹他。

    什么官二代来体察民情，体验生活，不过是说辞而已，当然这些话没人当着他的面说，即使自己“不经意”听到了，他也不会反驳，嘴长在别人身上，所以从他来这里之后一待就是五年。

    他的搭档换了一批又一批，每个人都走了，有的很上进，不出两年，就当了刑警，有的干了不到一年就辞职了，这个岗位说好不好，说不好也还可以，要做的事情是一个不落，要考的试也一个不差，他每一样都做的很好，可他就是对晋升的渴望不大，他也乐此不彼，只要把表面做好就好了，应付应付别人，别人就不会来烦他，就跟应付他爹一样，只要不给对方搞出一些麻烦事，他爹就不会来烦他。

    每个月领个几千块工资，房子是郊区外租的，车子是所里分配的，饿不死，没有女朋友，不买奢侈品，所以还有闲钱养一只猫，不过他对于他本人来说，猫是奢侈品，社交圈子也不大，大爷大妈算吗？

    相比其他复杂的人他懒得去打交道，需要知道什么，打探什么，大爷大妈比一般情况下还好用，貌似老黄有给他起了个什么称号——老年人之友。

    “我去买个螺蛳粉，你要吃吗，帮你买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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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你喝蜜雪吗？”

    “喝，四季春，咱们分头行动。”

    “Ok”

    没一会大家各自拎着一份东西回到警车上，继续开车前往目的地。

    车上

    “你这么晚过来，是想查什么。”徐之州能猜得到的，不仅仅单纯为了送他回来，而且有更重要的事，只不过他很少对别人透露自己的想法，就比如刚刚处理摊贩的事件一样，掺杂着目的。

    “咱就说小徐聪明，要不你来当我搭档吧，搭档就是需要心有灵犀，而且咱们非常投缘，我等你考试。”

    “李哥，别开玩笑了，你知道的，我不是。”

    “好啦好啦，哥哥开玩笑的，我就只是过去看一下现场，什么也不做。”李智无比真诚。

    “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还是说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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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智侧目瞥了他一眼，酝酿一下语气，像是要叙说一个即将到来的灾难的故事，“你是唯物主义吧。”

    “当然，坚定不移，所以是啥，快点说。”

    “我最近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发生了。”

    徐之州长叹一口气，“还以为你说有鬼，怎么？最近碰到鬼了？”

    “不是，不是那玩意。”

    “也不是白粉仔？真怀疑的话，等鉴定不就行了吗？还是说现场勘察漏了什么环节，还是说狂犬病？食人族？”

    “丧尸。”

    “哇。”也可真是出乎意料了，当然他不会问是不是惊悚片看多了，“所以，你刚问我唯物主义是因为这玩意能用物理可以解决吗？”

    “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李智跃跃欲试的反问道。

    “哥你...”徐之州手心轻轻按压对方额头，一片冰凉，也许是空调开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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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驶入巷子，换上了刚买的衣裳，两人像做贼一样下了车。

    借着路灯，越过警戒线，中间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命案发生在二楼，楼上还有其他住户，死者加上犯人一共五人，犯人目前已经被送去治疗了。

    顺着楼道上去，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传入二人鼻子，越往上，味道越重。

    二楼门前张贴了各种宣传单，不伐各种小卡片，以及褪成粉色的对联，对比之下，呈“X”形的封条甚至不显眼。

    李智作势便想推开那道门，却被徐之州制止了。“不是说就看看吗，看够了，咱们回头吧。”

    “对啊，就进去看一眼。”

    “违法的，你身为警察竟然知法犯法！”

    “哎呀，来都来了。”李智怂恿道，不过他并不厌烦徐之州这种在危险边缘对他的警告，恰恰相反，他非常需要对方提醒，以便他作出更多假设和选择。

    “我进去了，小徐。”李智暧昧地伏在对方耳边轻轻呢喃。

    徐之州吓得一激灵，用力掐了他一把“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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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真是无论人前人后都是一个样，都这么喜欢sao扰他，没人的时候更加放肆，当然，他也当面厉声喝止过，这是性sao扰，但并无卵用，李智给点好处他又屁颠屁颠的跟在屁股后面了，记吃不记打，他自己也挺矛盾的，反正觉得都是男的，兄弟之间胡闹，觉得没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