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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幻境 (第1/2页)
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成为了潘多拉盒子,沈成的日子好像又变成了在那个小小的公寓一样。 他用自己的身体治愈着易临最黑暗的那一面,让他能戴上稳定的假面与外面的那些人斡旋。 安静的房间能更好的听到那些细微的声音。 沈成听到了门外响起的楼梯被踩踏的声音,本还昏昏沉沉的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门被打开,沈成蜷缩着身体想要往后退,可是他已经退无可退。 那是一个很狭小的笼子,就算是瘦弱的沈成也只能蜷缩着。 笼子的下方垫着柔软的皮草,沈成赤裸着躺在笼中,双脚因为长期的蜷缩已经失去感知,带着眼罩和口球,孤零零的在这个笼中躺了一天一夜。 易临打开笼子把沈成从笼中抱出来,沈成蒙着眼睛有些许的惊慌。 易临把沈成抱到卫生间,放好热水,从沈成的腿间拿出一个布满疙瘩的按摩棒,按摩棒被沈成的花xue捂得温热,原本就一塌糊涂的腿间,因为按摩棒的抽出,沈成绷直了双腿,屏住呼吸,一个哆嗦后,刺激得喷出更多的花液来。 易临简单给沈成把身上的汗液冲洗后,自己也进入浴缸,就着被按摩棒凿开的xue口进入。 “阿成……”易临摸着沈成的头,“那个坏蛋想陷害我,于是我把他关在笼子,让饿了一天一夜的狗,咬死了他。” 沈成哆嗦着被易临抱在怀里,双腿长期蜷缩突然展开,膝盖带着针扎般的痛,腿弯处耷拉在易临的手肘处,抽插带动的水拍打着沈成,耳边好像听到了尖叫、啃食、狗吠的声音。 沈成想要捂着耳朵,但是他知道这是无用的,因为那些声音不是来自耳边,而是来自脑海里。 自从易临给他说起他手里过掉的一条一条人命,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能听到很多尖叫,他像身临其境一般体验着易临感受到的那些。 对了,这些都是为了他沈成呀。 那么多人死在易临手上,可是他有变得更好吗? 与之相反的是倒是易临变得更加沉稳和冷酷,他不再为了那些被自己直接或间接杀掉的人而心烦意乱。 像是某种转移,当他感受到沈成的恐惧后,更加平静的接受了不同的死亡。 清洗过后,沈成软绵绵的被易临从水中抱起来,穿好衣服,吹干头发,被易临抱到楼下,桌上早就摆好了晚餐。 在沈成没有发现的时候,这栋房子早就进来了其他人。 是一个哑巴妇人,只要是易临在,她就会上门帮忙做饭和清扫房间,但是三楼永远都是上锁的。 易临不像是最开始那样警惕这里的暴露,因为拥有权利的他,现在可以主宰任何人的命运,只要他想,这个哑巴妇人就可以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城市。 权利带来的自信和掌握感,让他爱不释手。 沈成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饿了一天一夜的他看着眼前的饭菜,反而没有任何胃口,明明之前饿到都可以一边被插入一边喝粥,只要能有东西进到肚子里,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献祭一切。 易临坐在他的旁边,似乎是习惯了他的沉默,端起一碗汤一口一口的喂着沈成。 喝完汤,沈成还是觉得自己很冷,不经意扫过窗外。 树怎么又绿了? 沈成很疑惑,明明前两天叶子才刚刚黄,是到春天了吗? 易临感受到他的视线,也跟着看着窗外,易临问道:“在看什么?” 沈成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又摇摇头。 易临又舀了一勺粥喂给沈成,说道:“冬天到了。” 沈成咽下热粥,手脚还是冰凉的。 易临抱着沈成在一楼看了电影,沈成看得昏昏欲睡,不知道是否结束,易临就抱着他回到楼上,笼子已经被收拾掉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易临已经睡过去,沈成躺在他的身边,盯着漆黑的房顶,耳边是数不清的尖叫,有男人有女人,有枪响有狗吠。 漆黑的房顶,在黑暗中幻化成无数人的脸,一片朦胧中,都变成沈成的脸。 沈成不敢动,易临睡觉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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