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_囚她 第3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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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她 第30节 (第2/3页)

。”况夫人也是自豪又惋惜,“若是个男儿身,倒是能带出去跟着父兄历练,可惜是个女孩儿,。”

    “既然有这样的天赋,倒是该好好教教。”施老夫人笑道,“想看园子,我们等等,等两个大哥回来,一道领我们看新花园去。”

    况苑和施少连却不在内院里,两人聚在一处,在外院账房里喝茶。

    况苑是个半粗不粗的手艺人,施少连是个半读不读的商贾,两人此前不过泛泛之交,点头寒暄几句的交情,只因两家婚事和造园子才熟识起来。

    如今也不能算是熟识,彼此都有些事儿握在对方手里,亦敌亦友。

    茶喝了大半,两人也不说寒暄话,直来直往,新园子的酬劳早已结清,但施少连又拿出一小匣。

    “大哥儿这是做什么?”

    “前些日子多谢张家二嫂子帮忙。”施少连笑道,“我不便去寻她,这点谢礼就由况大哥转交吧。”

    况苑默然将小匣收下:“我也不知再见她是何时,这东西怕是一时半会都要放在我手边。”

    “无妨,你两人总是能见面的。”施少连道,“施家和张家如今闹僵,我再去寻她却是不好,只是托付给况大哥。”

    况苑点点头,许久之后道:“大哥儿吩咐我做的,我都做了,若不是这个,园子交工怕还是要早些……”

    “多谢。”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彼此都能看出对方的试探和揣摩,却又不说透,本没什么好说的,各自都不是清白的人。

    良久,况苑问:“大哥儿平日都忙些什么?”

    “查铺面,贩货,看账,打发杂事,应酬。”施少连道,“况大哥呢?”

    “招揽活计,雇工,做活。”况苑道,“大哥儿人面广,朋友三教九流,应当不少吧。”

    “认识的人虽多,不过都是利益往来。”施少连笑道,“我孤身一人,只认钱财,没什么朋友。”

    “倒是一样。”

    两人相视,施少连给况苑斟茶,彼此心领神会,举杯:“来日方长,请多担待。”

    账房里两人说过一席话,双双往后院去,施老夫人屋里语笑喧阗,很是热闹,众人见施少连和况苑来,俱拍手:“两个大哥都来了,可领我们去看新花园了。”

    由此况苑和施少连带着阖府上下一道赏园,自主屋往外去,曲径幽深,草木葳蕤,楼阁掩映在一带翠色之间,碧波荡漾,烟柳依依,水榭和抱厦绕湖而成。

    施少连指着深处一处精巧楼阁:“这是二meimei的屋子。”

    甜酿默默混在众人中,原本避着笑语,听见施少连突然提起此话,顺着他的手势抬眼去看,只见一重碧瓦掩在花木之下,隐约见小阁轩窗,庭中似有秋千架,正是深闺藏娇的景致,心中一凛,脸色生白。

    她始终不明白他的企图,是打算将她囚于此处?要多久?要如何避着众人?又要如何对待她?

    耳旁云绮问道:“大哥哥,那我的屋子呢?”

    众人又笑着去看云绮的屋子,甜酿默然跟随众人,这样的良辰美景,赏心悦事,心不知怎的越跳越快,越跳越急。

    第38章

    新园子由活泉贯穿,居高叠湖石假山,雨时有檐瀑,落处凿湖建榭,睡荷团团,垂柳掩映,卵石铺墁,庭中多植花木藤萝,东北角一处院落是留给蓝家居住,余有喜哥儿、云绮和甜酿和桂姨娘的的小院落,还有戏台宴庭之所,云绮那座阁子,前院是庭院,后院通向小清湖,往各处去都方便,甜酿的居处更幽深些,依傍着错落山石,荼蘼架分出一条小径,八角小门,细花漏窗,花木扶疏,轩窗明室,很是雅致。

    众人一一赏去,甚觉心欢,巧儿一双眼滴溜溜的瞧着园子景致,抿唇笑道:“和我画的图稿一模一样的。”

    况苑也笑:“我这小meimei,对营造之术甚是感兴趣,每日里都专研在书里,再过几年功夫,我的能耐怕是也不及她,她还一心想跟着我出来干事,我家的衣钵,讲不定以后要让她给接了。”

    “女子能有这样的志向,亦是可嘉可佩。”众人道,“家里头愿意,索性就让她施展一二,也给我们这等女子出出风头,若不是世道所限,谁说女子不如男。”

    园子赏完,众人一道回去吃席,摆了两桌酒菜,女眷们在内,男客们在外。况夫人心疼新媳妇,不让苗儿在自己身旁陪坐,送到施老夫人身畔来和娘家姐妹说话。

    苗儿如今已梳了妇人发髻,脸上两团浅浅羞云,温婉又柔和,照例坐在甜酿身边,细声细气的和甜酿说话。

    她也看得出来,众人面前,甜酿虽一直带着笑,话却比以往少了许多,也常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若非施老夫人照顾着,旁人多多少少都避着,她如今出嫁离了施家,只上次回门匆匆一见,此回再细看甜酿模样,心头多少有些难受,姐妹两人趁着出去净手的功夫,苗儿悄悄握着甜酿的手:“二meimei如今过的不开心么。”

    “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甜酿笑道,“还和以往一样,屋子里坐坐,祖母处走一走。”

    “我知meimei如今的处境。”苗儿微叹,“本来也不想说,怕meimei也不愿听……张圆他……自打我成亲那日起,回家就卧床病倒了,连着许多日都未去府学,我家那位去张府看他……被管事的仆人说辞了一通,说家里有客,直接送出来了……后来才见着,那客原来是赵安人家,又听说赵安人近来常去张家,怕是有些事儿……”

    苗儿道:“我说这话不是惹meimei伤心……我如今也是嫁出去的人,只是想和meimei说,这张家实在是些瞧不见人,并非好相与的,如今这样,meimei也想开些,把这些都忘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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