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长诀_第四十五章 欹枕钗横云鬓乱 傅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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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欹枕钗横云鬓乱 傅柳 (第1/1页)

    月上中天,一川星汉横贯过夜幕,星星点点的银光交相辉映,连缀成茫茫的一片,宛若一匹素白的鲛绡笼罩在天边。

    傅节终于放下手中公文,抬手按了按生疼的太阳xue,就着婢女端上来的温水洗了把脸,慵懒地抻了抻腰背,将案上的卷帙一沓一沓码放整齐,随后便起身提着灯笼迈出屋外,径直往后院走去。

    此时正是人定时分,庭院漆黑一片,寂静无声,唯有角落里的一间屋舍自窗纱间泄出一池明灿灿的灯火,仿佛一丛盛开的木樨花,为这冷清的夜色平添几分温暖馥郁。

    傅节走上前,取下悬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那扇门。

    屋中陈设尽是些寻常可见的器物,并无什么稀罕之处,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侧前方紧挨着墙壁的床榻之上,堆雪似的一团白色身影。

    听到房门开启时发出的吱呀轻响,那只毛茸茸的雪团紧跟着猛颤了一下,随后便蠕动着伏低了身躯,仿佛一只不慎碰上天敌受到惊吓的白兔,正慌不择路地往自己的洞xue里乱钻,举止自是滑稽可笑,却又透着几分惹人爱怜的柔怯。

    傅节轻笑了一声,一步步靠上前去。

    却见那雪衾底下探出两只纤长的手臂,前端两截玉腕被一圈遍体布满白色绒毛的绳索缚作一处,牢牢系在了床头栏杆上。

    顺着臂膀流畅的曲线往下方看去,一头缎面似的乌亮墨发在褥子上乱纷纷铺了一片,浓密的发丛中却隐约露出一点突兀的雪色,亮得有些扎眼。

    傅节如被那抹纯白往心口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呼吸蓦地一滞,忽然伸出手粗暴地将那件狐裘掀了开——

    底下原来藏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双眉颦蹙,媚眼如丝,正蜷着身子侧伏在床榻上瑟瑟发抖,呼吸间自口鼻之中吐出一股股溽热的湿气;浑身未着寸缕,颈上却系着一只白狐狸毛制成的项圈,紧贴着微微沁粉的肌肤。

    最为惹眼的是身下那条雪白的狐尾,自臀缝间跃然而出,足足有五尺来长,蓬松柔软,温顺地垂在身后,衬得美人腰纤臀圆,雪肤生艳,分明像极了一头道行尚浅,初化人形后还未能褪尽兽态的懵懂狐妖。

    冷不防被揭掉了最后一层蔽体的衣物,那人弓着腰身发出一阵细微的战栗,水润的双眸微微上挑,含嗔斜觑了一眼傅节,复又将头颈深深地埋下去。

    不是柳摇,却又是谁?

    今日晚膳过后,傅节借口有要事相商,哄他来到这处偏僻房舍。甫一进门便将人擒住双手扒光了衣衫扔到床上,拉扯间发簪亦被草草拔去,三千青丝霎时披散开来,淌满了肩背。傅节取出早已备好的“单于赠礼”,那领已被裁剪得稀碎的白狐裘——

    巴掌大小的毛绒料子被制成两枚狐耳形的发饰,强行点缀到了乌黑的发丛间;然后是紧紧环绕于脖颈上的狐毛项圈,以及腿间那条雪白蓬松、栩栩如生的狐狸尾巴——它被拼接在一根硕大粗长的玉势尾端,深深嵌进了美人窄小柔嫩的臀眼之中。

    傅节将打扮好的小狐狸抱在怀中里里外外亵玩了个彻底。饱蘸着催情药的手指捏住胸前两枚软嫩的红果一遍又一遍地揉掐捻弄,直至淡粉的乳晕渐渐泛起一圈冶艳烂熟的深红,又肿又痒地挺立起来。柳摇想伸手去挠,却被牢牢扣住两只手腕,抬起屁股不情不愿地吞入那根涂满药膏的玉势。

    冰凉光滑的柱体在紧致的甬道内深插猛捣,既有房中媚药助兴,又因那cao控器具之人熟知这具躯体的弱点所在,很快便逗弄得美人腿间汁水泛滥,浑身上下每一寸血rou里蛰伏的情欲都被勾了出来,双眸失神地伏靠在炽热的胸膛中低喘不止,无意识摆动着两瓣湿淋淋的雪臀去蹭胯间那根粗硕的阳具,活脱脱一只美艳又sao浪的小yin狐。

    傅节却并不立刻满足他,只是又从手边的匣子中取出一枚细长的银扦——尾端同样装饰了一只滚圆蓬松的白色毛球。

    他握住柳摇胯间那支涨红挺立的rou茎,以指腹一点点捻开了guitou上的嫩红小孔。伴随着一声崩溃般的高亢泣音,那枚银扦尽数捅进了窄小敏感的尿眼里,只余末端一只鸡卵大小的雪白毛球蔫头耷脑地垂在性器前端。

    最后,傅节取出今早上刚从西域胡商手中高价收购来的雪狐裘,轻柔地罩在了自家小狐狸精玉雕般无瑕的胴体之上,而后退出卧房,从外边锁上了门。

    直至深夜才迟迟归来。

    柳摇被困在绵延不绝的情欲之中辗转了近两个时辰,一见到傅节,心中又气又委屈,索性把头扭过一旁,也不去理会他。

    傅节灼热的目光落在发间绵软的狐耳上,又顺着雪艳的肌肤一路往下,拂过嫩红的乳尖、紧绷的腰腹和修美的大腿,仿佛化作了一只游走在这具躯体的敏感处上下狎玩的大手,直盯得柳摇面颊泛红,浑身轻颤,羞赧地蜷起了脚趾。

    小狐狸赌气的样子颇有一番别样的风情,傅节也不恼,轻笑着握住他纤巧的脚踝用力往外掰开,探出手去扯那根毛绒绒的狐尾。

    柳摇被这一拽吓得瞬间缩紧了xiaoxue,那玉势不但没拔出来,反而被他吞吃得更深了几分。

    傅节脸色一沉,捉着脚踝将人一把拖到身前,强行抽出他体内那根玉势,又猛地往回深深一插,抵着敏感点又狠又快地研磨,口中冷声嗤笑道:“咬得好紧……就这么喜欢么?明日便将送你到他军中,教那匈奴鞑子也亲自捅一捅这口浪xue,好不好?”

    柳摇仰起头颈发出一声宛转而妖媚的长吟,双眼已完全失了焦距,湿漉漉地不知望向何方。他拼命绷紧腰腹试图压抑体内汹涌的快感,终究也只是徒劳,只好颤抖着湿红的唇瓣,字不成句地吐出声声哀泣:“不、不要……只要主公……”

    傅节眼见欺负得狠了,忙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把人捞进怀中揉着奶尖轻声安抚:“孤哪里舍得?不过说笑哄你罢了,也值当哭成这样。”

    说着,一边用那玉势熟练地抽插起来,一边附在他耳边柔声问:“这样舒服么?”

    柳摇软绵绵地抬起双手搂住他雄健的肩背,伏进怀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抽噎:“舒服……要、要主公……另一边也要……”

    硬挺炽热的男根终于取代了冰凉的玉势,顺着湿淋淋的臀缝尽数埋入那口嫣红熟烂的嫩xue,抚慰着体内如决堤洪流一般四处奔涌的欲望。

    头顶两只绵软的狐耳伴随着胯下飞快的颠弄一下一下蹭在傅节宽厚结实的胸膛上,仿佛求欢的讯号,愈发助燃了他心底的yuhuo。

    硬胀的guitou破开软弹黏腻的xuerou一贯到底,将那紧窄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余地。底端饱满的囊袋严严实实堵在xue口,yin液与药膏被尽数捂在腹中不得发泄,最终化作了一腔又一腔汹涌的情欲,逼得怀中美人一次又一次尖叫着达到高潮。

    柳摇被cao得神智尽失,欢愉又痛苦地扭着腰肢求他允许自己释放。却被傅节诱哄着抱在怀里从下往上侵入身体深处射了一次,推倒在床上把两条腿压到肩头正面进入射了一次,以兽类交媾的姿势跪伏着从后方插入射了一次。

    最后,傅节又将他翻回正面,捏着胯间那根紫胀的性器对准了薄红未褪的脸,迅速拔出马眼中的银扦。

    尚未来得及惊叫,柳摇便被自己的精水满满当当射了一脸。

    浊白yin液从冰雪般的脸颊上一缕缕滑落,挂在浓长的睫毛和红嫩的唇珠上将坠不坠。傅节看得眼底一热,粗喘着撸动胯下阳物,对准那张脸射了个痛痛快快。

    “真漂亮,”傅节痴迷地捧起他的脸,将浓浊的白精抹到胸前和腰间,又将那枚玉势深深插进犹自翕张不止的红肿xue眼之中,拈着尾巴尖儿轻轻扫过前端软垂的rou茎和囊袋,近乎疯狂地亲吻他的发顶,“这么漂亮的小狐狸,只属于我一人,只有我一人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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