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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寒冬 (第1/1页)
渗人的寒意从背后袭来,以惊人的速度蔓延至乔拙的全身。 他从脚心开始发冷,足以将整副躯体封冻的寒意快速地爬上小腿、大腿,再到臀、腰、胸脯,最后上涌到脸和脑。 血色自面颊上褪去,乔拙的脸上泛了层霜白,犹如被冻至结晶的蜂蜜。 这个冬天曾经是他过得最温暖的冬天之一。 但现在不是了。 他体会到了迟来的冬日严寒,就在这个假扮成孙义的男人身下。 男人喷出的气息本是热的,可一旦拂到乔拙的脸庞上,霎时令他感到冰冷。 冷的不是吐息,而是心。 他就像一条被渔网缠住的鱼,无论如何颤抖、挣扎,都破不开密集、结实的网。 男人俯下身,薄削的唇抵在乔拙的耳畔,凝声道:“你逃不掉的。” 与此同时,男人强势地掰开乔拙的两条大腿,将胯间的硬烫阳具挤进分开的腿间,狠力地顶了一下,其涵义不言而喻,既是欲望,也是威慑。 “唔……”乔拙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他晓得男人的意思,也由此心慌难抑,微微发抖的身子宛如冬日里趴伏在枯树干上的蝉,叫声低微,哑然,打颤的双臂则如同寒蝉的透明羽翅一般,脆弱不堪。 男人挺腰在乔拙的腿间冲撞,蜷曲的粗硬耻毛隔着薄薄一层裤子扎在乔拙的臀rou上,其间,硬得跟个糙木桩似的紫黑大rou屡屡鞭打在乔拙的小jiba和囊丸上,还重重地蹭过腿心的那道窄缝,昨夜才被蹂躏过的娇花受不住这般擦磨,私处被抽得生疼,痛得头皮都在发麻。 突的,男人捉住他的小jiba,掌心收拢,恶劣地使劲儿捏了一把。 “唔唔!” 乔拙立时疼得两股收紧,身子一僵,随后头冲地的往前摔去。 男人及时出手,揽住乔拙的腰,算是勉强在他一头栽到地上前捞了他一把,让他不至于在脑门上磕个鼓包出来。 “蠢。”男人咋舌,慢慢地将乔拙放下,随后抽回了横在后者腰间的手臂。 乔拙双臂着地,腰背下塌,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贴到了地面上,柔软的胸rou被压得变形,像沾了水的面粉揉搓成的两坨糯团子,从敞着的衣襟里挤出。 他胸前一片冰凉,然而下身却被男人的硬rou给支棱着,热得灼人,肥软的臀被迫高高抬起,接受一次次的粗暴撞击。 乔拙艰难地别过头去,漆黑的眼底盛满怒意。 但是他的眼神根本起不到威胁作用,眼尾的一抹绯红暴露其内心的动摇和兢惧。 盛怒的眼势就像是一只小勾子,轻而易举地勾走了叶意辉的全部心神。 乔拙因哭泣而五官皱到一起的丑脸顿时浮上叶意辉的心头。 “啧。”叶意辉不耐烦地停下,拇指粗鲁地摁上乔拙的眼角,语气狠戾地道:“不准哭!” 乔拙闻言,不服气地瞪了男人一眼,还唔唔地叫了几声,反驳自己压根就没哭! 他甩头避开男人的手指,舌尖用力地向外顶,试图把塞进嘴里的腰带给吐掉。 叶意辉见状,干脆取走了揉成一团的腰带。 “你、呕咳咳……” 嘴里的腰带没了,男人的手又进了去,把乔拙的舌头夹到食指与中指之间搓弄。 “你天天和狗呆一起?”叶意辉问,“身上全是狗牙印,丑死了。” 叶意辉抬胯,将rou从乔拙的腿间撤出,然后掐着乔拙的腰给他翻了个身,这一下子,俩人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 乔拙直视“孙义”的脸,心里膈应得慌。 孙义,还有眼前这个假扮成孙义的男人,两者都让他觉得恶心。 乔拙嫌恶地咬牙,把戳进自己嘴里的手指当作磨牙棒来啃。 手指传来的痛感令叶意辉蹙起了眉,他下意识地扬起左手,却在对上乔拙的双眸时怔了一下,随后五指收拢,克制地攥拳收回了。 “你是不是被狗传了疯病?”叶意辉嘟囔一句,紧接着就一头磕到乔拙的rufang上,急促地喘了口气,吸了满腔的甜腻乳香。 这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 叶意辉用舌尖舔了舔后槽牙,随即对准乔拙胸脯上的齿痕一口咬下。 尖利的牙齿在细嫩的皮rou上碾磨、啮咬,舌头舔过软rou,留下一滩透明的唾液。 叶意辉叼着被津液洇湿的弹滑乳rou啃食、撕扯,一块接着一块,他埋首在乔拙的胸前逡巡,所到之处无一不留下印记,将浑圆的rufang咬得湿漉漉、红彤彤的。 “唔……唔咕……” 乔拙歪着头,口中被插了手指,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流出,淌湿了脸颊,再滴落到地上,胸rou又痒又疼,他说不出话,也推不动像座山一样死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得无力地呜咽着反抗。 新鲜出炉的牙印取代了昨夜留下的旧痕。 叶意辉支起身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稍微顺眼了一点。 乔拙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只会认为晦气,然后恨恨地啐一口恶气,他算什么?干嘛要他满意? 哪怕心情稍为好转,叶意辉对上乔拙却依旧是恶言相向:“你这副破身子看起来更下贱了,婊子。” 即使屈居人下,乔拙也不是软茬,他发了狠地往男人脸上挠去,五指嵌进下颌缘的皮rou里,指甲破开皮肤,直往人皮之下的真rou抓去—— 乔拙心知肚明,这么做免不了要遭罪,但他不死心,他今天非得要弄个明白,此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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