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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说错了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无) (第2/2页)
正在兴头上,并未察觉这一细微变化。 待到谈话将至尾声,孙义顺带提了一嘴:“在下的这个师弟,不仅为人缺德,品性亦是不端,有难以启齿的断袖之癖!” “不知大少爷是否听闻,他从姚府带走了个下人,那人粗鄙得很,实在不堪。” 原本与孙义交谈多时,姚沅已是兴致缺缺,可听他说起断袖之癖,姚沅又来了兴趣。 “略有耳闻。” 姚沅说得含蓄,其实心里门儿清,这家仆非但得了沈傅湫的青眼,还把他幺弟的魂儿都给勾了去了,而且……姚沅斜了眼一直沉默地旁听他们对话的叶意辉,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 他的这位好友,也与那家仆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前段时候姚沅曾邀请杨知县一干人等去酒肆一叙,叶意辉有事来迟,一进雅间,他就紧紧盯住乔拙,两只眼珠子就跟黏在乔拙身上似的,扒也扒不下来。 姚沅尚且无法理解,平平无奇的一介马夫,谈吐中庸,性子也无趣,怎么这一个两个的全都被牵着鼻子走呢? 姚沅示意孙义继续往下说,后者得了应允,便来了劲儿,可劲地抹黑沈傅湫与乔拙,将他们两个说得龌龊至极,下贱猥鄙。 叶意辉始终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面具下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翳,眉峰下压,周身气场愈发低沉。 那蠢货的确下贱,还水性杨花,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可他脑子愚笨,是个一根筋的傻子,哪有孙义说的这般卑鄙无耻,心机深沉,还下流不堪? 脑壳蓦地钝痛,叶意辉眼前有一瞬的发黑,这之后则是持续了好一会的模糊。 叶意辉无须伪装自己、也不疯的时候是很安静的。 就像刚才,他默然地听着孙义的长篇大论,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直到孙义提到了乔拙。 他的呼吸陡然沉重起来,换气的节奏也乱了。 姚沅一直注意着叶意辉,因此立刻就发觉了他的变化。 果然,比起所谓的挚爱,叶意辉对这个家仆更为在意。 姚沅是极少数的知道叶意辉爱慕曾月儿的人之一,他一直疑惑,如果真像叶意辉自己所说的那样深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成婚?还要送上祝福,心甘情愿地默默守护? 反正姚沅自己是做不到的,以他对叶意辉的了解,后者也不该是这样无私的性格。 姚沅唇边的笑意染上了恶劣,他时而附和,时而挑拨,意在令孙义放下戒备,说出更多话来。 孙义自以为是地在姚沅面前侃侃而谈,殊不知一切皆是姚沅的刻意引导。 言多必失,孙义字里行间在述说对以色侍人的鄙夷和不屑的同时,也不小心把他自己的小心思给说漏了嘴,“也不知玩弄男子究竟有何妙处,能让师弟如此着迷。” “恐怕只有尝过的人才知晓滋味吧。” “大少爷说得是,等到除掉沈傅湫,那sao媚的汉子可就归在下了,我倒要看看男人是怎么服侍男人的,哈哈……呃!” 一想到即将染指乔拙,孙义便开怀大笑,岂料刚笑几声就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被男人狠戾的眼神给震慑到。 明明前一刻还端坐在座椅上,竟然在瞬息之间移动到他身前,还掐住了他的脖子。 孙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此人并非常人。 “你想看,那也得有命才行。”叶意辉收拢五指,将孙义的脖颈掐得青筋暴起,脸上血色尽褪。 孙义喘不上气,头脑发昏,又遭大惊,没过多时就在叶意辉的手下晕死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 “醒了?” 孙义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楚,他无措地左右张望,试图寻找到声音的主人。 锵、锵——黑暗中,响起金属撞击的动静。 “哼。”叶意辉冷笑,“从哪儿开始呢?” 他的眼睛落在孙义身上,上下逡巡,“嗯……那就爱嚼舌根的舌头吧,孙义,说错了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叶意辉强行把钳子捅进孙义的口中,边翻搅,边质问道:“你怎么敢觊觎他的?” 另一边,姚沅单手托腮,另只手举着烟杆,深深地吸进一口,随后缓缓吐出。 室内烟雾缭绕,姚沅的脸庞隐在白雾之后,很不真切,辨不明情绪。 “忱君。” “在。” “刚才孙义说的可都记住了?” “记住了。” “挺有意思的,可惜叶弟兄性子太急,把人给带走了。事儿就交由你办吧,对了,记得把地下室的东西一起带去,可别让这出好戏落幕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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