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大乃,双茓,不生子】_【第一百二十八章】只开了个头_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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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只开了个头_ (第2/5页)

见乔拙脚下步伐迟疑,磨磨蹭蹭的,更搞不清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

    乔拙走到沈傅湫面前,隔着宽长的桌案,低下头看他,“沈医师。”

    “这几天为何一直躲我?”

    “没、没有躲。”乔拙急忙否认。

    “咳咳。”沈傅湫右手虚握拳,抵在唇边,以咳掩笑,轻咳了几下后,才道:“确实没躲,是我用词不当。你整天跟在我后面,我差点以为背后长了条尾巴。”

    沈傅湫的这番调侃他的话,乔拙花了点时间消化,反应过来后,立马就闹了个大红脸。

    真是太好懂了——沈傅湫心道,可转念一想,乔拙为何烦恼他还没弄明白呢,看来也没那么好懂。

    “站那么远作甚,再过来点。”

    乔拙自认为已经站得很近了。他看看沈傅湫,再看看横在他们俩中间的桌子,脑袋一歪,顿了一小会后,突然理解了沈傅湫的意思。

    他绕过桌案,走到沈傅湫的身侧。

    沈傅湫什么也没说,只是先一把抓住了乔拙的手。

    “沈医师,我手脏,刚拿的抹布。”

    乔拙说着就要抽回手,手却被沈傅湫捏得更紧,还向他那边拽了拽。

    乔拙踉跄了一下,往前进了半步。

    沈傅湫动作轻柔地摩挲乔拙的手掌,指尖插进乔拙的指缝间轻蹭。

    他的眉头稍稍蹙起,问道:“手怎么这么干?”

    闻言,乔拙也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几日常碰水,手略有些干,加之入秋后天气愈来愈干燥,手上便有几处起皮,还裂了几道小口子,但不严重,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们这些做粗活的,手就是会糙点的,“还行,不干。”

    乔拙本人不在意,沈傅湫倒是不满了。

    他从矮柜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乔拙的手里,“碰了水就涂,等入了冬,再这样下去会生冻疮的。”

    乔拙想说不要紧,可一对上沈傅湫的眼睛,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为何整天提着水桶跟在我身后?桌面都被你擦得能照人了。”

    乔拙不解地反问:“不是您要我擦的吗?”

    “……我的确有让晓选给你找些事做。”

    “水桶和抹布也是晓选拿来给我的。”

    “晓选怎么和你说的?讲给我听。”

    乔拙一五一十地把晓选说与他的话复述了一遍,谈不上一字不差吧,起码也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尤其是晓选最后说的那句话,乔拙交代完,又补充道:“沈医师,您要是觉得不够干净我可以重擦,别罚我抄医书,我字丑,写得也慢,会污了您的眼睛……”

    听得乔拙这般说,沈傅湫不由得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他单手扶额,呼出一口浊气,心道怪不得呢,原来他的好徒弟就是这样转达他的意思的。

    “附耳过来。”沈傅湫道。

    乔拙弯下腰,把脑袋凑过去。

    “晓选所言非虚。”沈傅湫嘴角噙笑,也不否认,而是顺着晓选的说辞,继续忽悠乔拙,“别的人要是没打扫干净,我是要罚他们抄书的,不过你与他们不同,你要是没擦干净嘛……”

    言至此,沈傅湫顿了顿。

    他侧目观察乔拙的神色,果不其然,乔拙嘴唇紧抿,正一脸凝重地等待他的下文。

    沈傅湫朝乔拙的耳朵里吹了口气,吊足了乔拙的胃口后,才道:“罚你被我cao。”

    话音刚落,沈傅湫就一口咬住乔拙的耳垂,吮了一下。

    乔拙却是在耳垂被吮的瞬间,好像被开水烫了一般,一下子弹了起来,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他单手捂着被咬的那只耳朵,语无伦次地道:“我、我我我……沈、沈、沈医师?!”

    沈傅湫气定神闲地安坐在椅子上,一派道貌岸然之色,令人实在很难想象,方才那轻佻如登徒浪子的发言是出自他之口。

    乔拙满脸的羞赧,嘴巴半张,愣得忘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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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傅湫见好就收,改口道:“逗你的,别担心,我不罚你。过来点,我有事要问你。”

    乔拙将信将疑地挪回去,只见沈傅湫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乔拙坐到他腿上。

    乔拙摇了摇头,表拒绝。

    沈傅湫眉梢一挑,戏谑道:“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恩公吗,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来你所谓的感恩也不过尔尔。”

    乔拙这不会转弯的笨脑筋哪里是沈傅湫的对手?他被后者三言两语便讲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不、不是的……我……”乔拙还想解释几句,却见沈医师又拍了拍大腿,轻启唇道:“来。”

    这一回,乔拙不敢再拒绝了,他乖乖听话,坐到了沈傅湫的腿上。

    乔拙两腿并拢,交握的双手放在腿间,坐得拘谨。

    沈傅湫动作自然地一把揽住乔拙的腰肢,修长的五指按在他的侧腰处,看似是扶,实则是把人箍在了腿上。

    “我见你这几日愁眉不展的,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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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拙没想到沈医师原来是要问自己这件事,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沈傅湫看他犹豫不决,于是低声细语地劝道:“你整天长吁短叹的,也不和人说,把事情全憋在心里,憋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乔拙小心翼翼地看了沈傅湫一眼,仍是闭嘴不敢说。

    “我看晓选受你影响,这两日心情也不佳,交代给他的事出了不少纰漏,我正准备责罚他呢。”沈傅湫睁眼说瞎话,只为诱哄乔拙把事情给说出来。

    这招果然有用,乔拙一听自己竟然连累了晓选,便急忙开口道:“您不要责怪晓选,是我的错,我、我和您说,但您要保证,听了之后不能……不能不高兴。”

    “你说。”

    “和小……我的堂弟有关……”

    虽然沈傅湫与明磬尘没有当着乔拙的面发生过冲突,但乔拙直觉沈医师看小白的眼神不怎么友好,就连笑都是皮笑rou不笑的那种,他怕说出来会惹得沈医师不悦,因而怯怯地觑了眼沈医师的面色,见对方神色如常,才慢慢地说了下去。

    他把小白瘦了好多,手腕上有淤伤,还有事瞒他的猜测给说了,末了,深深地叹了口气,“沈医师,我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沈傅湫苦笑,心道:管得宽的人不是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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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表现到脸上,只是劝解道:“不必过度忧虑,你一个人把事情闷在心里,既不能解决问题,还劳神伤心,东思西想的,也只是徒增烦恼。”

    乔拙觉得他说得极有道理,不愧是沈医师,“那我要怎么办才好?”

    沈傅湫心下苦涩,却还要开导乔拙,“可以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当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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