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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相公给s娘子吃大,扎人的玫瑰刺 (第2/2页)
这样就能把姚谦给制住的时候,姚谦立刻就反应过来,随后顺势一躺,劲腰一挺,大rou瞬间就捅得更深,从原来的小半截儿变成进了大半。 “唔啊——”乔拙才翻到姚谦身上,还没来得及跟姚谦回嘴呢,就被xue里骤然深入的jiba给插得失神。 乔拙刚才还气鼓鼓地抱着姚谦的肩想禁锢对方,现下却被作怪的jiba捅得失了反抗的力道,瘫软了身子。 “你、你……坏……” 姚谦得意兮兮地笑道:“叫声相公来听听,叫得好给你奖励。” 乔拙闭着嘴巴不肯叫,姚谦则屈起膝盖,两条手臂牢牢圈住乔拙的窄腰,然后向上耸胯,一顶一顶的,把jiba送得更深,边日屄边道:“叫啊,娘子,又不是没叫过,羞什么?叫声相公也不会掉块rou,叫得好听说不定还有赏呢。” 乔拙耐不住他这么磨,倒也不是为了姚谦口中的赏,只是被折腾得身心疲累,xue眼儿里被插得一阵接一阵地发颤,连腰都跟着酥了,根本提不起劲儿,于是只好轻声唤道:“相……相公。” “哎!”姚谦应得起劲,乐呵呵地回:“sao娘子,相公在这儿呐!再叫一声来听!” “相公……” “哎!娘子!”姚谦笑得脸都快要开成朵花儿了。 他兴致高涨,扭着腰在湿热的襞道里打着圈儿地搅,硬rou把潮湿的roudong碾磨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湿烂的rou毫无反抗之力,微颤着和大roubang缠缠绵绵,又温驯又粘rou的,把姚谦的分身伺候得舒爽极了。 “喔……娘子、娘子你好sao啊!好sao,妈的,真的太sao了!sao逼怎么这么会夹jiba?”姚谦许久没开荤,活似一头饿惨了的狼犬,甫一吃到rou,便兴奋地嚎叫着不放,不停地说着乔拙sao。 乔拙脸皮薄,经不住他这么讲,嗫喏着劝道:“不要说了,相公,别这样说……” 姚谦被他那一声含羞带怯的相公喊得兴奋不已,猛然往上顶胯,刀刃似的yinjing狠插到底,guitou正中花心,把乔拙怼得两腿簌簌地抖,倏地从喉间发出高亢的吟声:“呀啊——” 乔拙那根粉嫩的小玉茎颤着射了精,白浊喷在姚谦和他自己的肚腹上,同时花xue里也分泌出大量yin水,一股又一股,噗噗地浇在姚谦的rou上。 俩人rou体的交合之处热得好像快要熔化,粘稠的汁液从rou壁与大rou之间的夹缝儿里缓慢地流出。 乔拙的大脑里一片空白,高潮使他的身体疲软,脑袋啪的一下落到姚谦的肩头,四肢也卸了力,整个人松软地趴在姚谦的身上,模样乖巧非常。 姚谦很是喜欢乔拙对自己露出依赖的姿态来,咧着嘴角道:“相公给喷水的sao娘子一个奖赏,娘子猜猜是什么?” 乔拙累得不想动脑,敷衍道:“猜不出来。” 姚谦龇着一口大白牙,笑道:“奖励娘子吃相公的大jiba!” 乔拙被他所谓的奖赏弄得哭笑不得,反问道:“不是已经在吃了吗?” “那就从现在一直吃到天亮!”姚谦乐得不行,精力充沛,甚至可说是过于旺盛了。 他年纪小,正是精气神最足的时候,一干起来就不知节制,没停没歇的。 虽然还顾着乔拙屁股疼,克制着没去揉,可那双手也实在算不得老实。 他用虎口夹住乔拙的手肘内侧往上举,随后探过头去,把脸贴向乔拙的胳肢窝,抽着鼻子闻。 乔拙被他的惊人举动给吓到,大喊:“别闻这里!这地方出汗,难闻……” 姚谦却不觉难闻,还吐出舌头去舔。 乔拙天生体毛稀少,就连腋下都没有长毛,干干净净的,而且因为常年不见光也不吹风,这一处的肌肤很嫩,又因为乔拙怕痒,所以一舔,乔拙就会胸腔微微震颤,泄出压抑的闷笑,身子战栗,sao逼也夹得愈发的紧。 “这里没人舔过吧?”姚谦问道。 “没、没有……唔哼……” 乔拙心道:小少爷可真怪,怎么连腋窝也要舔…… 姚谦不知乔拙正在心里说自己怪呢,还得意地想着自己是第一个舔娘子胳肢窝的,脸上笑得傻不拉叽,胯下的动作不停,坚实的胯骨把两瓣娇嫩的花唇撞得通红。 姚谦好似不知疲倦,体内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哐哐哐地大力撞屄,有一次用力过猛,直把乔拙的身子顶得向上飞去,烂红的saorou粘在rou身上,被连带了少许出去,乔拙吓得心头一跳,紧接着就咚的一下落回大rou上,外翻的浪rou被重新捅塞回花xue里,会阴又涩又疼。 这一下子让jiba进得极深,连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也挤了一点进xue口,乔拙被刺激得腿根都在痉颤,屄眼儿酸疼,呜呜咽咽地把脸埋进姚谦的颈窝里,他又疼又累,气息也不匀,调子糯糯地道:“好相公,轻点儿……” 姚谦被他叫得窝心,揽着乔拙的背,腰胯快速地耸,没有再大开大合地猛撞,转而变作细密地捣。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哼……”乔拙软趴趴地挨着cao干,温驯且乖巧,叫声也逐渐甜腻起来,把姚谦听得浑身发燥,喉头火燎燎的。 这把yuhuo越烧越旺,一发而不可收拾。 姚谦竟真的说到做到,挺着大rou,让乔拙一直吃到了将将天明。 到后来,乔拙已然彻底把掌柜的事情抛出了九霄云外,脑内乱糟糟的一团,混乱的脑瓜里边除了近在咫尺的姚小少爷,便什么都装不下了。 皎月下沉,日头渐升。 天色霎时漆黑一片,下一刻复又亮起了光,是黎明已至。 明磬尘踩着露水,步履匆匆地来到乔拙屋外,他是来给乔拙送今日的白玫瑰的。 却不料意外听到从乔拙屋子里传出的不同寻常的动静。 有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腻人的低吟,和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只听得屋里响起那个明磬尘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语调里还带有被情潮沁染过后的沙哑和黏稠,“相公,不吃了好不好……” 姚谦亲了一下乔拙的唇,道:“不行,sao嘴巴也得吃相公的大jiba。” “肚子都是相公的精水,吃不下了……好相公、我的好少爷,下次再吃,求你……”乔拙被姚谦强拉着折腾了大半宿,整副身子已经被干得软若无骨了似的,绵绵软软的,原本平坦的腹部被姚谦灌入的男精填得鼓胀起来,肚皮圆圆的。 他扭腰缠上姚谦,和姚谦脸贴着脸,低声道:“让我先睡一觉吧,相公你抱着我睡,好吗?” 姚谦向来吃软不吃硬,被乔拙这般求着、依偎着,虽然还意犹未尽的想再来上一回,却终是喜滋滋地同意了。 他拉过被撵到床角的被子,往两人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的身体上一盖,搂着乔拙道:“睡吧,相公陪你。” 几乎是姚谦话音刚落的时候,乔拙就闭上眼沉沉地睡去了。 姚谦香软在怀,又喝饱喝足,不多时,也满脸餍足地一道睡了过去。 1 屋内的二人相依相偎,姿态亲密至极,徒留屋外孤零零站着的明磬尘。 许是晚上疏忽了,乔拙没把窗门关紧,漏了一道小缝,明磬尘从缝隙里窥得了屋子里的香艳场景。 他手里捏着一枝白玫瑰,面无表情的。 可怜那玫瑰花杆被明磬尘掐得折了腰,断作了两段。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低下头去,看向自己的手指。 只见他的食指指腹上冒出了一颗鲜红的血珠,再一转眼,便看见花杆上有一根小小的染血小刺。 原来是他大意,漏除了一根短小的刺。 还好扎的不是乖乖——明磬尘心道。 只不过他的乖乖……好像并不需要廉价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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