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大乃,双茓,不生子】_【第九十六章】入狱(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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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入狱(无) (第3/3页)

担心你啊。”

    “我去了邻镇,抱歉,我以为很快就回来了,所以没和你说。”

    乔拙当时走得匆忙,再加上沈傅湫说的是向姚夫人借了乔拙几日,给葛重看完诊就能回来,所以他以为去不了多少时日,就没有特地回家和小白说一声。

    岂料这一去就是好些天,后几日还遭遇了一些乌糟事儿。

    明磬尘被乔拙抱着,双手也不再牢牢环住乔拙的肩,而是摊开双手,放到乔拙面前,道:“你看,这里有十根手指,你知道你自己走了多少天吗?我来数给你看,一二三……九十……”

    他开始扳着手指数日子,数到十的时候,一张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委屈地道:“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你怎么走了这么久呀,呜啊啊……”

    “我错了,是我错了,对不起。”乔拙连连道歉。

    虽然心知肚明,小白根本不是小孩儿,但乔拙就是拿他没法子,一见到他撒娇装哭就心软,只能抱着他一个劲地说抱歉。

    乔拙一边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儿,一边踱步进了屋。

    乔拙一路抱着明磬尘走到床边,躬下身子把小孩儿放到床上,“抱歉,下次会和你说的,别哭了。”

    明磬尘的哭法是干嚎法,雷声大,雨点小。坐到床上后,他还抱着乔拙的腰不撒手,脑袋埋在乔拙的胸脯上,拼命地拱,把乔拙的衣襟都给弄乱了。

    “我都看到了,是那个姓沈的送你回来的,你跟他一起去的?去干嘛了?他碰你了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乔拙给问得哑口无言,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答道:“我和沈医师一起去的邻镇,他是去给病人看诊的。”

    “那你去做什么呢?”

    “我是马夫……驾……”乔拙说不下去了。虽说他是以马夫的身份跟着沈傅湫的,可这些日子里,他连半件马夫该做的事儿都没做过,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要跟着一起去。

    “他脱你衣服了?碰你了?”

    “……小白,别问这种问题。”乔拙不愿答,也不想说谎,所以便要他别问了。

    闻言,明磬尘一脸的不高兴,乔拙虽没有正面回答,却已然给了答案。

    他瘪着嘴去扯乔拙的衣衫,“他碰你的胸了?舔了吗?”

    乔拙拗不过他,躲也躲不开,又不忍心下重手把他的手打掉。

    两人拉拉扯扯间,乔拙的衣衫被拉得敞了开来,右边的奶子露出来的瞬间,明磬尘立刻仰起头,一口含住,咬在嘴里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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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拙红着脸去推他,却没能推动,“唔……小白……不要这样……”

    奶头被明磬尘叼在嘴里,乔拙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那一处。

    艳红的茱萸被唾液濡湿,泛着晶亮的光泽。

    乔拙低下头,只见明磬尘的小脸蛋儿匍匐在自己胸前,在自己偏深的肤色衬托下,一张小脸显得又白又嫩,脸颊上的婴儿肥还未褪去,瞧起来当真是可爱极了。

    明磬尘嘴里吮着奶子,双手不安分地游移到乔拙的裤腰上,扯着腰带想要解开,恰在此时,他突然鼻腔一热,一股热流淌了出来,落到了乔拙的rufang上。

    乔拙感觉有热液滴到自己胸上,便侧头去看。

    一抹扎眼的红映入眼帘,是血。

    “小白?!”乔拙着急地喊道,扶着明磬尘的肩把他推开。

    小孩儿那原本白净的下半张脸上此刻被鲜血沾染,红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鼻子里涌出,顺着嘴唇、下巴的弧度一路流下,最终落到地上。

    “你怎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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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磬尘抬手捂上自己的鼻子,脸上挤出一个笑,语气俏皮地道:“好久没吃哥哥的奶啦,可能太激动了。”

    乔拙蹙眉,似是极不认同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你坐着别动,我去打水来。”

    说完,他便急急忙忙地去拿盆和毛巾,要出门去打水。

    “哎!衣服!哥哥你衣服没拉好!”

    乔拙慌张地拢上衣襟,跑出了屋子。

    明磬尘看着乔拙慌乱的模样,还有那着急忙慌冲出去的背影,嘴角稍稍上扬,勾起一个小狐狸一般的愉悦笑容,可一旦仔细咂摸,便能发觉这笑中糅杂着一丝难言的苦涩。

    不光是流鼻血,明磬尘的脊背也疼痛非常,像是有铁钉被一记又一记地敲打进脊骨里,疼得钻心,叫他直不起腰来。

    他看着乔拙出门,稍稍松了一口气。

    门关上后,他才弯下腰,佝偻着身子,默默地咬牙忍着痛。

    百年前的记忆缓慢地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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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磬尘闭着眼,喃喃道:“我怎么忘了呢?”

    是啊,他怎么会忘了呢。

    他这一头白发的由来,可不仅仅是因为遭人陷害,走火入魔啊。

    家族里的老巫师曾说过,他活不到二十岁。

    待成长到十九岁那年,明氏族长之子将遭大劫。

    但他如今不仅活到了二十岁,甚至远远超出了这个年龄。

    怎么会呢?

    明磬尘在心里问自己,但是他想不起来了,他当时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跨过二十岁这道坎。

    他只记得自己是一夜白头,中间的记忆就像是被谁人生生刮去了似的,丁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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