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替身皇夫,不料深陷修罗场_第8章 不开心就打哥哥出气 我保证会带你出宫 伪装侍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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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不开心就打哥哥出气 我保证会带你出宫 伪装侍卫 (第2/3页)

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这么一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人,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在第一次见面时掐脖子,他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

    这种人,怎么能跟他打赌!

    更何况,他连双方需要付出的筹码都不清楚!

    这样一想,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他不该打这个赌。

    然而,容予深呼吸几口气,攥紧拳头,勉强按耐住自己颤抖的心绪,坚定地上前一步,毫不动摇道。

    “好。”

    声音不高亢,却透露出无可匹敌的决心。

    只因为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改变命运的最近一次机会,无论前途是否未卜,他都要牢牢抓住!

    坐在石凳前的容暄笑了声,似乎丝毫不意外容予的选择。

    他轻轻瞥了一眼紧张到面色发白的人,淡淡道。

    “既然是赌博游戏,赌注就必须等价。所以,如果容容输了,也要无条件答应大哥一件事。”

    说着,他把罐子向前推了几分,手指摊开,表情自然道:“选吧。”

    空气闷热而安静,躁得人浑身冒汗。

    容予闭了闭眼,咬着牙伸出手,指向了罐子里看起来体格更大的那一只蛐蛐。

    选完后,他紧张得后背湿了一片,暗地里偷偷打量容暄的脸色。

    只是,对方依旧淡笑,看不出任何变化。

    游戏很快开始。

    容暄抽出罐子里的一块隔板。

    两只蛐蛐先是试探着前进,在触碰到彼此后,迅速亮出了爪牙,奋力地厮打在一起。

    心跳声快的惊人。

    容予双手汗湿,目不转睛地盯住两只蛐蛐。

    不一会儿,比赛落下了帷幕。

    体格更大的蛐蛐咬死了另一只。

    他赢了。

    一口闷气还在喉咙里憋着,无法吐出。

    因为容予不知道,对方是否会选择赖账。

    然而,没有。

    容暄笑着拍了拍手,似乎对结果毫不在意。

    “说吧,你想要什么?”

    容予再次深呼吸一口气,直视眼前人的双眼,不带丝毫犹豫地出口。

    “我要离开这座皇宫!”

    几天后。

    京畿地区出现了大批流民。

    他们都是从北方州县逃难而来的。

    刚开始,这些人还勉强维持着理性和秩序。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民中的气氛变了。

    他们看向施粥官员的眼里,逐渐透露出几分恨意。

    灾难突如其来。

    还没等刑部查出在流民中煽风点火的人,一队装备精良的千人死士已经冲到了北门。

    没有任何反抗。

    城门大开着迎接他们的到来。

    训练精良的死士杀进了宫墙,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紧接着,流民起义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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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下,顷刻间汇聚了数千个衣衫褴褛的百姓。

    他们的战斗力远远不及死士,但已经足够令最高统治者焦头烂额。

    冷君御紧急派人赶往东宫,保护容予暂时撤离。

    只是,没等这些侍卫赶到,容暄已经提前接走了容予。

    他似乎对叛军的计划心知肚明,连一路离宫的路线,都没有遇到几个阻挡者。

    一直到两人奔赴京畿,来到一处偏僻的村庄,他才将手头准备好的碎银银票,以及一封书信,通通交给了容予,然后快速叮嘱道。

    “拿好我给你的信物。如果遇到自己无法摆平的事,就到信中所说的位置取出该物,会有我为你挑选的侍卫专程等你。”

    “就此别过,保重。”

    说完,他径直转身,很快脱离了视线。

    容予略微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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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迷惑地眺望了一眼对方离去的方向,内心感觉匪夷所思——

    居然,真的逃出来了!

    没有太多时间分析这位大哥的意图,他很快离开了村庄,向着远离京城的方向行进。

    北方的天灾似乎格外严重,容予沿途见到许多衣不蔽体的难民,以及无数瘦到皮包骨头的乞丐。

    荒僻的官道两旁,时不时能看见几具被狼啃噬过的尸体。

    乌鸦的叫声在上空盘桓。

    容予不敢停留。

    在这样的乱世,他知道自己必须格外小心。

    一个常年娇生惯养的贵门子弟,若是只有他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全生存。

    所以,必须要找到容暄为他留下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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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信封审视了上面的字迹和地图。

    为这一天,容予已经幻想准备了很久。于是他没费多少功夫,就记下了其中全部的信息。

    随后,就把纸张撕碎,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安全点发送信号。

    只是,他发现,即便是信里最近的一个地址,也要去到十里外。

    虽然路程不远,但是在这多事之秋,绝不是短时间就能走到的。

    看来,得他靠自己了。

    他在把所有大额银票用布条贴身绑在自己的腰间,将碎银扎牢,捆在脚踝两侧,只留下几个捡来的铜板留在手里。

    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只有一个用来打水的小葫芦。

    随后,他又忙不迭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将一声朴素的麻衣招惹的脏兮兮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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