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让我们在脑子里打个洞？下 (第5/6页)

那两个小「东西」的形状明显得很，所以克莱因也不需要回答了。

    「是啊，是啊……所以我说，人太贵，太难买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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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因不再考虑回答，转而笑道。

    「心里的依托越多，越难以控制和制造画像，合适的素材太难找了。新一代的素材规划了一个月，最後在这个孩子的面前……我也没料到新旧世代的对照会是这种结果。这个孩子啊……作为素材果然太完美了啊……」

    「……」

    令人厌恶的语调，综合起语境来，这已经不止是叫人厌恶了，简直是让人作呕。

    锁之伊哽咽半秒，骂出半句。

    「闭嘴，汝没有资格称其孩子。」

    「我有必要管你们怎麽样看待我的称呼吗？」

    「……」

    场内传来某人被砸飞到栅栏上的声音。

    幼童的屍Tb魔物脆弱了太多，刚才木左钥的伎俩并没有彻底挡住五金阗喧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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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说，木左钥也没有料到自己随手从屍T堆里拖出来的是两具幼童的屍T——他自己也被震慑到了。

    木左钥不仅被那轮攻击的余波擦伤，也没来得及挡住五金阗喧的下一步行动，被一击挑飞，砸在了场地的边缘。

    「结束了。」

    「……」

    「凯尔瑟拉斯向我推荐的你们果然很不错，压力测试的强度很足，我这次算是采集到实验T新模式足够多的情报了。」

    克莱因不再发笑，他的声音开始显得极冷极沉。

    五金阗喧冲过来抵住木左钥，手中闪烁不定的几何图形翻折拼接，转化成一把银灰sE的刺剑。

    克莱因开始冷声宣判。

    「结束了，祝你们二位安息。」

    「汝知道为何，汝所谓的压力测试能持续到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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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之伊同样冷冷地打断了克莱因的对话。

    相对应地，木左钥没有「安息」，五金阗喧的刺剑止住了。

    在锁之伊的手间，本对火焰有所抗X的金属笼，并没能顶住数分钟隐秘的攻势，悄悄化作了融浆。

    锁之伊早就不是传统的火曜魔法师了，用一般的抵抗火焰的牢笼来对抗她，本来就是失策。

    锁之伊悄悄横挪一步，从笼子里走了出来。

    「汝难道没有发现……汝难道没有发现余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早已发现……五金君一直避开钥的要害了吗？」

    「……」

    木左钥身上的伤在手臂，在肩膀，在腿和腰的各处，就连直接处於盾牌保护下的左前臂，也因为五金阗喧的攻击曾绕出无法预测的弧线而被擦伤，可尽管如此，头颅和x腹一直没有任何一处受伤。就算用木左钥自己有意保护，这也是无法解释的。

    而且，五金阗喧身周一直萦绕着不稳定的切割碎片，但现在，在能够直接伤害到木左钥的时候，它们反而全消失了。

    木左钥的话语早就教五金阗喧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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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後的战斗，木左钥还一直在间歇地用语言暗示五金阗喧，可惜这之後的噪音太大，克莱因?坎德契拉明是听不到的。不过锁之伊听得到——用的是别在耳边的念话仪。

    「没事的……」

    「汝刚才说过，汝是在‘控制’五金君了吧？」

    「没事的，就这样攻过来吧。」

    「汝好像同时表示，内心依托少，所以才好控制吧？」

    「就这样、攻过来吧……」

    「如果那种证明，」

    如果这样的杀戮，

    「如果那样的‘过去’，」

    如果杀Si这样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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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你想要的话……」

    木左钥面对着五金阗喧的利刃质问着。

    心头狂跳着，赌博一般地，以确乎没在战斗中被刺中过的心脏坚定地质问着。

    「甚是可惜，五金君‘现在‘啊，」

    锁之伊悄悄掩住耳朵，微妙地轻哼两声。

    「已经有依托了。」

    虽然不多，但已经是依托。

    既然已经是依托，那麽孤零零地「向父亲证明自己」，就算十分应景，就算趁虚而入，也已经不再完美。

    「五金君！！」

    五金阗喧的手腕还在颤抖着，是加砝码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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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之伊从放着哨子的口袋的另一边掏出玩具套锁，朝栅栏中丢了进去。与此同时，隔着铁网的另一边，克莱因的嘶吼也响了起来。

    /心象部门在g什麽！调整画像频率，加大强度！！

    不过虽然克莱因即使下达了指令，他的声音和锁之伊的举动之间也还是差了那麽两秒。

    五金阗喧听见锁之伊的呐喊，茫然转过了头去，正好抬起头，被那划着抛物线的套锁x1引了注意力，本就缺乏杀意的手腕松懈了下来。

    如前所述，这仅仅持续了两秒，但两秒已经足够了。

    木左钥抓住五金阗喧的手腕，y将其扳开，五金阗喧的双眼却也正在这时重染银光，原本倾倒的身躯划过一个滑稽的曲线，下意识地反身踹向木左钥的膝盖。

    但五金阗喧的JiNg神本就不安定，还被克莱因重新施加g涉，就显得更加失常，此时此刻的他和木左钥的格斗能力，恰是云泥之别。

    木左钥在被那带着曜光的足尖踹中膝盖之前，先行踢开了五金阗喧的支撑脚，五金阗喧的目光渐渐更盛，身边扭曲的碎片再绽，木左钥早早地躲开这些锋芒，扭住失控的五金阗喧的胳膊，将他用力摔了出去。

    这一摔看起来似乎并不是个好主意。

    木左钥和五金阗喧的距离重新拉开了，五金阗喧短暂的失控也已结束，克莱因再次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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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锁之伊也笑了。

    「汝是否知道，所谓压力测试能进行到现在，还有一个原因？」

    「！？」

    「因为，钥也不想伤害五金君啊……」

    「……」

    「汝难道没有注意到，钥也完全没有用枪吗？」

    「什！？」

    「钥！！」

    锁之伊尖厉地大喝道。

    「就是眼睛，不用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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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

    人的眼睛真的可以随便发光吗？

    其实还是可能的，有些T质和法术确实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但是仅仅一日之隔，薇娜和五金阗喧，同时处於理智和不理智两个极端的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出现同种特徵，那就完全不属於正常的概念了。

    仔细想想，那光芒出现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