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监狱/内凯】合集_不踢足球aro丨破镜不重圆丨丨骑乘丨车震丨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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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踢足球aro丨破镜不重圆丨丨骑乘丨车震丨内S (第4/4页)

激的Kaiser挺着腰到了高潮,没有触碰过的yinjing射不出jingye,可怜兮兮地抖了两下。他扶着门,腰部自觉下塌,一直往后蹭的rouxue缠着Ness的手指。

    Kaiser转过头,蓝色的眼睛里含着泪,他抓着Ness的肩膀发出命令:“用你的手指cao我。”生硬的语气和压上来的亲吻让Ness手足无措,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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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根手指在Kaiser体内缓慢地深入,难以前进时再浅浅抽出,循环往复,不停收缩的rouxue被开拓出更敏感的深处,透明的稀液顺着臀线流到Ness的大腿上,湿了一片。

    Kaiser握着靠在臀上的yinjing随意撸动,铃口吐出的液体全都抹在Ness的腹肌上。另一只手拿着相机的Ness只能把镜头对准他作恶多端的手,上下晃了晃。

    Kaiser笑着调整了坐姿,转过身骑在Ness的腰胯上。他将沾满jingye的左手递到Ness嘴边蹭了蹭:“舔。”

    又要拍摄又要舔干净嘴边的手,Ness根本无暇分心。

    Kaiser扶着Ness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后xue,深呼吸之后放松,将rou冠慢慢纳入体内。紧致的包裹感让Ness低吟出声,小腹绷紧,鼓起根根青筋,插在Kaiser体内的性器又涨大几分,撑得他眉头紧皱。

    Kaiser掐起Ness下巴,拇指伸进他口中玩弄湿软的舌头。体内的yinjing渐渐深入,xuerou温柔地缠着柱身吸吮。每往里插入一寸,Kaiser就忍不住喘气呻吟,做足心理准备之后又让后xue殷勤地吞下一节。

    Ness的下体过于粗壮,顶着Kaiser体内的脏器,让他产生了些微不适。忍得满头是汗的Ness眼看只剩下根部的一小节,咬住口中的手指挺腰进攻。突如其来的深入将Kaisercao得失声尖叫,yinjing断断续续地射出jingye,浑浊的白色落在Ness的腰腹上。

    因为本职工作需要,所以Kaiser的体脂率并不高,身材非常好,挺到相机前的胸肌让Ness害羞到不得不移开眼睛,腰胯不听Kaiser的抱怨一直上顶。

    Kaiser双手向后撑住,被巨根cao到不自觉并拢的大腿朝着Ness完全打开。相机画面中只有鼓起的胸肌、扭动的腰身和缠绵的交媾,rouxue慢慢地吐出被yin水弄湿的yinjing,借着润滑液和肠液的润滑一坐到底,把Ness的整根性器吞进身体里。

    Kaiser注意到了Ness别过头不愿直视自己,莫名其妙的不快让他口中的yin声秽语渐渐变得多了起来。呻吟和命令夹杂着窗外的雨落钻进Ness的耳朵里,他发现Kaiser每说一句“舒服”或者是“cao我”,自己就会下意识地挺腰配合。他只好又喜欢又生气地闭上眼睛,表示自己微弱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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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iser见状拿走他手中的相机,扔在驾驶位上,强硬地掐着Ness的下巴和他唇舌交融。流着泪的深吻给Kaiser带来雨天海水的阴湿感,像是被冷腻的触手堵住了嘴,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爱我吗?”Kaiser捏着Ness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嘴唇相贴轻声问道。

    那双蓝色的眼睛太漂亮了,像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水,像雨天里翻腾跃涌的波浪,夜空下是缀满了星辰的大海,但Kaiser是刺人的玫瑰,Ness的双手想紧握住他,却被弄得皮破血流。

    Ness小口喘气,垂着眼,语气平淡地说出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爱。”

    就连这个字,都是Kaiser教给Ness的。

    Kaiser心情很好,含着Ness的嘴唇细细啃咬,直到牙齿深入唇rou,毛细血管断裂处支离破碎,流出的血液像是宣泄的感情被Kaiser吞入口中。

    他把Ness唇上的血抹开,用微不可闻的音量又问:“恨我吗?”

    Ness觉得嘴唇的伤口刺痛,不愿回答,沉默地闭眼,双手轻轻搂住Kaiser的腰。

    Kaiser像是不知节制一昧索取地暴君,嘴上舔咬吸吮Ness的唇瓣没放开过,腰腹的起伏幅度更大更激烈,巨物被rouxue纳入又吐出,黏稠的白浆裹满血脉贲张的yinjing,根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稀黏的半浑浊白色液体溅湿了Ness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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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ss绷紧身体,铃口喷出大量jingye堵住了紧致的xue道。Kaiser将自己钉在Ness的性器上,牵着Ness的手揉弄自己的胸,敏感的xuerou被大量jingye冲刷,rutou被手指掐住拉伸反复玩弄,乳rou贴着Ness的脸颊感受他微微发烫的体温。

    塞不下的jingye逃离xue口,汩汩涌出。

    Kaiser搂着Ness,再一次吻上伤痕累累的他。

    在车上尽情欢爱后,雨势渐小。

    回到市区的两人在Ness家附近的旅馆开了间房,痛痛快快地做了一整晚。

    Kaiser的后xue里和大腿上全是Ness的jingye,Ness的肩膀和手臂也布满了各种咬痕。

    翌日清晨,Ness在Kaiser穿衣收拾的细碎声中逐渐清醒。

    他昨晚做到一半情绪失控,抱着Kaiser哭了很久,声音也因此变得嘶哑。

    “还是要走吗……?”Ness轻轻拉住走到床旁拿手机的Kaiser,泪水又开始蒙上眼睛。

    Kaiser看了Ness一眼,他全身赤裸,下半身裹着轻薄的被子,身上的吻痕很深,眼睛红肿,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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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Kaiser很喜欢。

    Ness的手上血痕很多,他抓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握紧了唯一一块比较完整的镜子碎片,想用赤裸的爱意把破碎的镜子粘回原样,即便是反复受伤,他也不会将碎片刺向自己,只会把自己摔碎得更彻底的镜子一颗一颗捡起,流着泪粘回去。

    但是破镜怎可重圆,已经存在的裂痕也不能用血液来填补。

    Kaiser没有特意扯走衣袖,他只是收回了手。

    Ness眨了眨眼,泪水夺眶而出。

    破破烂烂的他强撑着笑脸,尽力睁开眼睛看清Kaiser,满是伤痕的手胡乱抹去难以抑制的眼泪,歇斯底里地对着Kaiser崩溃。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折断你的腿……Kaiser……”

    Kaiser在门口整理好衣袖,临走前对Ness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和两人初见时一模一样。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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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ss为这一句轻飘飘的话挣扎多年。

    ——

    伤停补时:

    “Kaiser,这位是合作方派来的摄影师。”

    Kaiser看着对面黑衣黑帽还带着口罩遮遮掩掩的摄影师,忍不住想起被自己抛下了几年的章鱼小狗。

    他礼貌性地伸出手自我介绍:“您好,我的名字是Michael·Kaiser。”

    对面覆上的手粗糙、茧厚、皴裂,手臂青筋明显,曾经紧紧地握着Kaiser的腰共赴云雨。

    帽檐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Kaiser,却只是轻轻晃了晃Kaiser的手:

    “您好,我是Alexis·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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