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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含车) (第4/4页)
他拎起,丹恒勉强撑住面前的墙壁,塌陷的腰身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扳过他的脸颊,刃偏头含住丹恒甜软的唇瓣,拖出他的舌尖噬咬吮吸。丹恒迟钝地追随他的动作,漂亮的眼睛无力地半睁,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如同发泄一般的亲吻持续一阵,刃放开昏沉的丹恒,把他身上已经不能蔽体的衣衫彻底扒了去。提着颈后将人抵上墙,他低头正欲续行,听见丹恒的声音又软又弱: 1 “……够了……” 他在丹恒耳后落下一个恍若温柔的吻,然后挺身将自己再度埋入那火热柔软的至深之处。在丹恒颤抖的低吟声中,他低声回答道: “不够。” 永远不够。 他们以前很少用旁的姿势做。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单纯是那人不肯。 那家伙表面看去是个能不动声色应付一切的,但其实脸皮相当薄,而且还出乎意料的颇有些守旧,花样稍微多一点尾巴就要往床架子上攀。傲惯了的人即使在床上也企图保持仪态,为保全自己的尊严心,那人设下不少限制,出格一点就要赌气。 他迷恋那人迷恋得紧,情到浓时自然难以抑制,总是半哄半骗地拆招,在底线边上徘徊游移。擦边并不能够尽兴,有时他确实想不管不顾地逾过矩去,也知道那人对他最狠的惩罚不过半月的闭门羹。但到底是舍不得看其难受生闷,因而纵使脑内千种欲念蠢蠢欲动,他最终也还是会依着那人来,从未做得过火。 “……” 刃掐在丹恒腰间的手紧了紧,用力拽住那具身体不让其伏倒,性器拔出些许又深深插回。身下人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摇晃,头颅低垂看不见脸上神情,刃只能听见他的喘息虚弱断续,如同没溺。 不久前刚刚被蹂躏过,这具尚未散去高潮余韵的身体正敏感得要命。他沿着收缩不停的甬道一路直抵到底,包裹在性器周遭的软rou密密挤推而上又节节败退,湿得像是一使劲便能挤出水来。他于是更向前顶了顶,柔软深处被迫吞下他的贪犯,丹恒脚趾都蜷缩起来,指尖痉挛抠进金属板材狭窄的拼接缝隙。 1 喉结上下滚动,猩红舌尖划过唇边。他大幅度地抽插几合,着意撞过丹恒最为敏感的点位,让那猫一样蜷缩的人儿发着抖将腰弓起。单臂揽起贴近的躯体,他咬住丹恒脖颈,右手则掐上他仰起的下颌,将两根沾着星点浊白的手指捅进他半张的唇里。 “嗯……”丹恒低低哼了一声,难受地眯起眼睛更向后仰头,下意识做了个咬的动作,牙齿碰到刃的手指却又松开,转而有些茫然地合拢唇瓣将其含住。湿软的舌裹盖而上,许是尝见了某种苦腥微妙的味道,他很快又张口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 拨开他毫无力道的舌尖,刃仿照身下顶撞的节奏勾指抽搅起来。被这样轻佻地戏弄着,来不及吞咽的过多涎水从嘴角溢出,丹恒忍不住偏头躲避他的动作,眼里逐渐积起了泪。 “……唔……”被捂紧的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丹恒向身后之人传去模糊的制止,却只等来愈发变本加厉的回应,带着薄茧的手指更深地探进喉咙,那粗糙的指腹碾上他的舌根。骤然紧缩的胸腔将他整个人揉成一团,丹恒双眼睁大,徒劳地挣扎一下,泪水簌簌坠落。 匠人曾引以为豪的那双手,此刻在他身上成了兼行调情和折辱的工具。 膝盖仓皇向前挪动一截,腰身弯折而下,丹恒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然按住,身体几乎完全伏在地面。手肘撑住身体,他的肩膀剧烈地抽动一下,紧接着便干呕出来。“……呃……”自半张的唇里滑出一点喑哑破碎的倒气声响,丹恒挣扎抓住刃的手腕想要将他拽开,然而那只狠心的手无意应他所愿,被强烈的异物感推使着,很快,又一波带着呛咳的呕吐感便再度冲进喉咙。 “……”丹恒身体蜷缩起来,牙齿在刃的指根印下两道深深的咬痕。多么奇怪。那样子分明是痛苦到了极点,可在他双腿之间,水液正同他的眼泪一样汹涌地漫溢。后xue随着不住的干呕绞缩到痉挛,丹恒腿根都在打颤,性器却颤巍巍地半挺立起来,被身体带着晃动不止,浑然一副欲望满盈的模样。 如同一具损坏紊乱了的机偶。 身下又承一记顶撞,透明水液滴滴答答地从唇齿间滑落,丹恒勾起脖颈,喘息如一根行将崩断的细丝。将他从地上捞起,刃俯身附在他的耳边呢喃,声音里带着令人恐惧的痴迷:“丹恒……” 掐在下颌的手松了开,填满口腔的手指抽了出去,污浊的面颊被人用手背轻轻擦拭。目中所及的一切在涣散的视野里摇晃,丹恒张嘴犹在茫然地喘息,那双手向下一寸寸抚揉过他的胸膛,滑过结起薄痂的伤痕,然后再度捻上两颗小巧的乳粒。 1 “……呜……”身体不自觉地扭动又向前挺起,哭泣一般的低咽如同诱引,让那指尖由搓到拧、由按到掐,柔软rou粒鼓胀充血,在白皙皮rou间缀上两抹艳丽的嫣红。指腹在细腻乳晕上打圈逡巡,指甲划过rou珠的根部,刃在青年脆弱的乳尖刻下危险的印迹,如同头狼伺机咬断猎物的咽喉。 许是疼得狠了,被拨弄的身体细细地颤抖,丹恒勉强扶住墙壁,一只手抓上刃的手腕。刃看也不看地反手将他手背扣住,拇指蹭过湿漉漉的手心。“丹恒……”呼吸灼热粗重,他边唤着边将丹恒手指扳开,朦胧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丹恒慌乱地摇起头,却还是被他捉着手握上了自己的性器。 与含羞草一般的主人相比,一直未受专门照顾的性器显得更为诚实,稍作taonong便顶上手心,吐溢而出的黏滑液体在揉摩间发出yin靡的声响。将丹恒竭力上抬的手指箍住,指尖堵住那物顶部的小孔,刃带着他便在那未经人事的器官上撸动起来,动作简单粗暴却不容拒绝,丹恒弓腰拼命想要往后退,也只是低头将发生的一切更加清楚地收入眼中。“……”视觉与触觉共同作用,目睹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将自己裹挟,近乎刑罚一般的羞耻与快意绞缠而上。丹恒身体无法控制地发软,不过片刻,已是连目光都涣散开来。 “……呃……唔……”断续呻吟夹杂着哭喘从口中溢出,濒临极限的躯体轻微地抽动。恐怖的快感将他意识冲得支离破碎,眼泪一滴滴从脸颊坠落,丹恒手上的力道已从抗拒变为了求饶。他胡乱呓语着希望刃能松开手,可刃只是恍若无觉一般地压住丹恒扣在墙上的手,口中一遍遍地喃喃念着他的名字,将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之间与他十指相交。 “丹恒,丹恒……”他将那具再也不能拒绝他的躯体抵在墙面,亲吻丹恒湿漉漉的侧颊,轻而含糊的声音里藏着狂乱的迷恋。抚慰着手中已在勃然跳动的性器,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丹恒崩溃的哭叫声中,向他的体内注入更多他已无法承受的快感。 直到将他强行推上顶峰,刃咬住丹恒后颈射精的一刻,压在他性器上的手指终于松了开。 我的月亮,我亲手扯下的月亮。 像我折磨你那样折磨我。像我需要你那样需要我。 像我只有你那样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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