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与灰_壹遇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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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遇狼() (第4/4页)

  “好。”喜羊羊从善如流,抬眸望向灰太狼的胸膛,那里红痕斑驳,甚至乳晕镶着一圈牙印,喜羊羊舔了舔自己有些发痒的犬齿,再次默念起了家规。

    喜羊羊将缚在灰太狼腰胯的金链解下,从灰太狼胸前取下乳夹,那两粒乳珠被疼痛所激,殷红得好似一颗饱满多汁的石榴籽,仅仅被喜羊羊指尖无意触碰,就充血挺立,惹得灰太狼应激似的挺了挺胸。

    喜羊羊的动作顿了顿,他鬼使神差,指腹蹭上乳珠,那处渗出一点血迹,染红了喜羊羊的指腹,灰太狼没有注意到喜羊羊的小心思,喜羊羊的眼睛实在太纯澈,没有一丝杂念,他只当喜羊羊是无意触碰,唇边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吟。

    喜羊羊像是被烫到一般幡然醒悟,他收回手,手握拳抵在唇边,掩饰性地咳了一声。

    后面的东西就没有前面好取。

    刚才的情动耗尽了灰太狼的体力,灰太狼压下心中五味杂陈,不得已在喜羊羊的协助下翻身,艰难地跪伏在浴缸里,背对喜羊羊。光是换个姿势的程度就让虚弱不已的灰太狼喘息不止,他已被伤及肺腑,此番折腾下喉间涌起一片血腥,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不住颤抖,这一下简直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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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姿势,喜羊羊终于看清了衔接在那枚金环上的链子连接的是什么东西。

    灰太狼单手抓着浴缸边缘,另一只受过伤的手撑不住他的体重,他干脆额头抵着手背上半身完全伏在缸底,水珠自发梢滴落,像极了暴雨中无家可归的湿漉漉狸狌——喜羊羊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自己前段时间救过的一只狸狌,可惜它没捱过去,尸体被他缝合好埋在了院子里。

    灰太狼的后背相较于其他地方堪称完好光洁的,背部仅肩胛骨一片淤青,细长的金链与乌黑的发丝交织,铺在脊背,金链尾端均坠着环扣束在臀部上方尾巴根部的一个金环上。余下的链子在尾巴缠绕几圈,便耽搁在臀缝之中。灰太狼的臀部也如前面那两处一样一塌糊涂,有些痕迹已经淡化,复又被新的痕迹盖上。

    那条蛇已经游走到背后,盘起细长身躯,立在灰太狼的脊骨处,与喜羊羊遥遥相对。这下喜羊羊可以确信那玩意对自己确实有敌意,仿若活物。

    可惜,那物终究只是一片铭纹,只能附着与皮rou之上,与活生生的人是不一样的。

    喜羊羊抬手缓缓覆盖在灰太狼的脊背,将那尾蛇掩于掌下,他的手白皙纤长、骨节分明,金色与黑色、蜜色与白色形成某种情色奇妙的对比,血液隔着一层皮rou似冰河般在掌下缓缓流淌,肌肤相亲,温暖的掌心之下是微凉的触感。

    灰太狼的肌rou在喜羊羊的手游弋到尾椎处时紧绷起来。

    “请您放松,您这样会伤上加伤的。”

    灰太狼知道喜羊羊所说丝毫不错,可是他自遭人胁迫蹂躏,身体受尽摧残,便变成了这副模样,生理的应激反射一时半会儿不是他能控制的。

    冷静,冷静。这是不一样的。这只傻狍子不会像他一样亵耍他。灰太狼放缓了呼吸,强制自己放松,不再做任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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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羊羊见他放松下来,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尾巴,移目到他身下,金链末端扣着一个玉石打磨而成的柱状玩意,紧紧嵌在灰太狼的体内半吞不吐,艳红的rou环被撑得几近透明,垂下的流苏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身后的视线犹如实质,灰太狼虽然竭力让自己放松,但仍感到强烈的局促和难堪,他抓着浴缸壁的手不自觉收紧,锐利的指甲在壁上留下几道划痕,发出刺耳的声音。

    喜羊羊一手扶着他的腰侧,一手摸上那个玩意,他握着尾端,拇指指腹摩挲圆滑的底部找着暗扣,不可避免带动了嵌在灰太狼体内的部分,一点一点蹭过脆弱的肠壁。灰太狼感觉到那沉寂许久的玩意在体内乱戳,身体仿佛过电一般,腰身一软,若不是有喜羊羊扶着,差点跪不住。

    待喜羊羊将链子解开,灰太狼的额角已经被细密的汗浸湿,浑身发颤,他只觉得下体又热又胀,仿佛羽毛掠过酥痒异常,难捱得很,甚至有透明粘稠的液体濡湿了紧塞的玉势,自xue口沁出,顺着腿根流淌而下。

    喜羊羊有些好奇地揩了一把那些液体在指腹间搓了搓,黏黏糊糊,在指尖藕断丝连。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透明无色,那便不是血。

    “这是什么?”喜羊羊把手挪到灰太狼面前,像个好好学生一样询问,yin靡的液体折射着浴室的光,灰太狼只一眼便如遭雷劈火灼,迸发出无比的嫌恶,喜羊羊的问题更是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入他的身体,把他整个人搅得血rou模糊。

    正确答案是,那是我的yin液,我湿了,我被您cao出水了。

    ——不,不对。

    灰太狼张了张口,他想说“那没什么,不要在意”或者“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无论他说什么喜羊羊总会相信——但是声音好似被什么堵在喉间,他感到一阵恶心,他想吐。喜羊羊有些困惑地偏了偏头,不明白灰太狼为什么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他的脸上带着不谙情事的天真烂漫,一双又大又圆、清澈蔚蓝的瞳里甚至还透出些许无辜。

    灰太狼短促地笑了一声——他终于发出了声音——接着,他放大了笑容——他认为他在笑——有些神经质又有些歇斯底里,反问道:“你觉得是什么——”血流如沸,guntang的鲜血自喉间涌出,啪嗒、啪嗒滴落在洁白的浴缸壁上,灰太狼毫不在意,咄咄逼人:“你觉得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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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喜羊羊被吓到了,他收回手背在身后,嗫嚅道,“对不起,您不要生气,您都吐血了……为什么,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你没错。”灰太狼笑意不褪,把黏在脸颊的发拂到耳后,顺便拭去唇边渗出的血色,被蹭开的鲜血在皮rou上扮成一种艳诡夺目的妆,“是我自甘下贱。”

    这话灰太狼说得轻飘飘的,喜羊羊却没由来觉得胸胁胀懑、郁郁难平:“您别说这种话——请您不要妄自菲薄。我会难过……”

    ——难过?

    灰太狼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他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不仅仅是失忆,还包括遗忘了所有人都应该有的常识,所以我不明白……您可以教我,您不愿回答便不回答,若是我惹您不快,您可以训斥我,请您不要为难自己,好吗?虽然我不太理解自己的心境,但是我不想看见您这样,我会很难过。”喜羊羊的手重新贴上灰太狼的身体,他抬眸看他,目光诚恳,轻声道:“让我帮您。”

    灰太狼浑身一震,他望向喜羊羊,有些错愕又有些迟疑:“你……”

    “可以吗?”喜羊羊坦坦荡荡迎上灰太狼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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