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24/7的出差第一天 (第2/2页)

，十几个“语音样本”：

    ?“嗯……”

    ?“可以……请您……”

    ?“谢谢，主人。”

    ?“我错了，请惩罚我。”

    都是他的声音——是她偷偷录下的？还是在某个梦境中，他说过的？

    他忽然就没再动手机。指尖发凉。

    周渡没睁眼，只是偏了偏头，像无意地贴近了他耳边，低声道：“看完了吗？”

    他呼x1顿了一下。

    她没睁眼，却又像全然清醒。

    “你不乖的话，我会当场让你在会议桌下重学一次。”她声音极低，却句句像钉子敲进x腔，“你以为我在讲梦，但我不是。我已经醒了——可你还没醒。”

    到了酒店。

    上沪的夜晚有些Sh热，玻璃窗贴着水雾，房间开着中央空调。澜归站在浴室镜前，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

    他手还在抖。

    领口的第二颗扣子怎么也扣不上，他盯着自己的喉结——上面有点红，像是被手指夹过的痕。

    是她，刚才在电梯里那一口。

    “你是乖一点，”她边说边hAnzHU他喉咙，“不然我就在摄像头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梦里喜欢怎么被我C。”

    她当时笑得像是真的兴奋了，而他整个人几乎腿软。

    ——不是因为电梯真的有人，而是她说得太真了。

    他居然第一反应不是“不能”，而是“……好像也没关系。”

    现在他才怕。他把水温调高，想用热水b走那点不该有的兴奋。

    可门却在这时被敲了两下：“澜总？任务时间到。”

    他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哑。

    她没推门进来，只把门缝留了一点，把一张便签纸从缝隙塞进来。

    便签纸上用她一贯工整的字迹写着：

    【任务：梦境姿态模仿训练】

    要求：今晚你不能坐在床上。

    不许靠背、不许仰头、不许闭眼。

    保持梦里那个跪趴着等我进入的姿态——跪着、手撑床、头埋着。

    除非我允许，否则你不能起来。

    等我回来，就检查你有没有偷偷坐下。

    他盯着那张纸，半晌没动。

    周渡回来时，他已经照着做了。

    衬衫褪到手肘，只跪着撑在床边，背微微拱着，像个生怕错位的囚徒。

    她没说话，只是走过去，手指从他脊骨一节节滑过。

    “你想梦醒了？”她问。

    他咬着牙：“……不。”

    她笑了笑，低头吻了一下他背脊，“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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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不碰你，”她说，“但你要跪到凌晨两点。”

    “梦里你不是说，‘被你弄成这样都没法逃’？”

    “我现在就让你逃得了，但你不敢走，对吧？”

    他一声不吭，手指攥得Si紧。

    她却转身走向沙发，翘腿坐下，从包里拿出文件开始翻阅。

    像是那个在会议室不动声sE指挥局势的周渡回来了——只是她身旁的男人，不再是“澜总”，而是她梦境与现实中一手调教出的服从者。

    她看文件的间隙，轻飘飘地说：

    “明天开始，白天你叫我‘总’，晚上你叫我‘主’。”

    “别Ga0混了，不然我会在会场里吻你，吻到你腿软。”

    他确实跪到两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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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没有全黑，床头一盏壁灯留着昏h暖光，只够照亮他被打红的脊背线条——浮动的Y影沿着肩胛骨往下拉长，在地毯上晕成一小摊Sh意。

    他的手掌摊平伏地，额头也贴着地毯，整个姿势像极了俯首请罪的旧臣。可他不是被罚求饶，而是被命令保持安静，不许开口。

    更JiNg确地说，他是被“留着嘴里的那个震动器，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叫出来”。

    ——这是周渡今天晚上留给他的作业。

    “既然你说梦里都是我。”她在他说出那句梦话之后，冷淡地拿出备用的工具箱，随手点了个遥控频率，“那我今晚就在你醒着的现实里，让你记得b梦清楚。”

    从那以后，他就一声不吭地跪在地毯上了。

    他不是没想反抗。只是那东西一起震，他腿就软，声音一哑，气势全无，反倒更像狗一样，垂着头在nV主人的脚边喘气。跪久了，他从y撑变成放松，从肌r0U紧绷变成甘愿弯腰，一点点溢出服从者的神态。

    凌晨两点，周渡关了电脑，从书桌前起身。她走到他背后，隔着距离静静看着那具还在微颤的身T。

    “时间到了。”她说。

    他像接到救赎令一样轻轻喘了一声，口中的物事被她取出，嘴唇因为过度张合而微微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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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醒着吗？”她问。

    他点头，嗓音哑得像破了皮的沙纸：“……还、还醒着。”

    “很好。”她轻描淡写地拿纸巾擦手，“脱掉衣服，ShAnG。”

    他慢吞吞地起身，腿像灌了铅，掌心和膝盖都麻木，动作慢得像是在掂量惩罚是否真的结束了。

    但周渡没有再命令，只是坐在床沿等着他爬上来。

    他缩着身子，靠过来时还像只还没擦g的猫，鼻尖贴着她腰侧，发出几不可闻的x1气声。

    “梦见我压着你，是不是很舒服？”她问。

    “……嗯。”他的声音闷在她身上，不知道是点头还是蹭她的衣角。

    “那现实呢？”她伸手捏着他后颈轻轻一拽，让他抬起脸来看她，“哪边更清楚？”

    他抖着睫毛，不敢说话。眼睛Sh润得像还在梦里，但此刻的鼻息全贴在她真实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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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渡轻轻一笑，没再b问。只是抓着他脸颊，拇指从他发热的唇边缓缓滑过去。

    “现实更有余韵，对吧？”她低声说，“梦醒了，还能剩下那么点火。”

    “那就记着。”她捏住他下巴往上抬，“我们出差的这一周——你是我带出来训的狗。不是跟我谈恋Ai来的。懂？”

    他像触电一样轻轻一颤，却又不可遏制地眼神发亮。

    “懂了……”他咽了口口水，小声应着，“……周渡。”

    “乖。”她拍拍他脸，“去洗g净，明天开始正式出差，你就要全天听话了。别想着在外地犯规，听清楚了吗？”

    她起身准备去浴室，他刚放松一点，周渡却又偏头补了一句：

    “浴室里的药膏别乱抹，PGU我还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