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塞陀监狱_一四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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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四九、 (第2/2页)

…”

    阿兰推开他摸他的脸颊,“你睁开眼睛,我在和你说话。”

    闻言阿伽雷勒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他睁开了眼睛,阿兰发现这双眼底竟没有半点欲望,那么冷静,沉静一片。

    “啧,”阿兰皱了皱眉跳到地上,身体脱出时阿伽雷勒被他带的趔趄一步,扶住树干,

    “你不想做可以直说,你这么强,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他果然流血了,股间都是细细的血丝,前面半硬不软的,身上也都是冷汗。

    阿兰不反感对于身下人无快感的‘纯抽插’,他只要自己爽就可以,但他不能忍受他的情人对他毫无欲望,他要看情人对他绝对沉迷的眼神,而不是这双清明的紫眸。

    阿伽雷勒低下头,直视他的眼睛,“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如果你对我没有欲望,我不会纠缠你。”

    “我对你怎么会没有欲望呢?”阿兰反问他,“你全身上下都让我着迷。”

    他捏着他的下颔吻上去,“别多想……除了这双眼睛,你们再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我也不会将你当成他,因为那对他来说是一种亵渎。”

    阿伽雷勒喉咙里发出自嘲的短促的音节,回吻过去。

    当阿兰解开了自己的抑制环伸手再捏上他耳垂时他握住了他的手,大约他仍是想要拒绝的,但阿兰已经打开了屏蔽器后的暗扣,将这枚小东西不由分说取了下来,随意扔在地上,

    这一次的插入便顺利许多,阿兰一路进入到温暖潮湿的内部,上翘的guitou抵住微微开合的孕腔,

    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长驱直入。

    “……别射进来。”

    身下的雌虫紧紧蹙着眉尖承受这种尖锐陌生的快感,体内东西碾磨着孕腔内壁钻动时更像是在折磨他的灵魂,

    阿兰随意抽插几下他就流了很多水,他进的又深,技巧也多,阿伽雷勒没一会儿就软了腰,身体放松着往后倚靠上树干,说不出话来了。

    “怕什么?没这么容易怀孕的,真有了,你要打掉我不会阻止你,你不想打也可以生下来,蛋放在我这里或者你找个理由带回去都可以。”

    说着,阿兰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于是两腿间湿润yin靡的风景尽收眼底,深紫色的毛发微微蜷曲,在撞击间沾上黏白的丝液,挺立的雌茎直挺挺的几乎贴上小腹,随着快速深重的抽插上下弹动,吐着口水。

    阿兰想起他往自己大腿上插的那一剑,他只是开了个严肃的玩笑,然而他真的毫不留情的将剑插到了他大腿里,当时阿兰还在想还好他没有严肃死板到真的把他的腿斩下来,但也觉得这个年轻的刺客的心真是冷硬。可这个刺客体内却软的不成样子,像发了大水,之前流的血全被冲了干净,现在随着xue口淌出的都是透明粘稠的润滑体液,而肠壁也软糯糯的被捅成了他的形状,孕腔内部更是抖抖索索的迎合着,有时插的重了才会抽搐一下,随即又完全敞开任他玩弄。

    而且他看起来完全不痛了,沉静的紫眸微微敛着凝视他,虽然没有多少为欲望沉迷的餍色,神情却又像是献出一切之后的放空。

    阿兰便将他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盘在腰上,阿伽雷勒反应很快的伸手抓住了树枝,身体呈现‘吊’起来的姿势挂在阿兰身上,有了重力加持以及阿兰的发狠,他放空的神情维持不住了,他咬住了嘴唇皱起眉,悬在半空的腰变得僵硬,腿根微微颤抖着,盘在阿兰腰上的腿不由自主的下落,却很快手臂用力挺起身体,自己将腿抬了起来,再次固定在阿兰腰上。

    沉默的撞击中只有交合处传来“砰砰”的响声,夹杂水声缠绵,阿兰挺腰,整根没入之后guitou碾着他孕腔内壁,忽然不动了。

    但他不是要成结射精,而是把阿伽雷勒顶着树干抱了起来,在半空将他翻了个面,从后面顶住他,guitou抵着深处的嫩rou旋转一圈,阿伽雷勒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压抑的低吟,他用额头抵着树干,手抓着树枝,两腿从后盘绕在阿兰腰上,整个人如同一张绷紧的弯弓,被撞的往树上一下一下的耸动。

    为了维持平衡他全身肌rou鼓胀起来,一块块坚硬的隆起,连带着xue口也缩成小小一圈。

    阿兰被夹的疼了,拍拍他的臀,“放松,……你。”

    然而他不仅没能放松,连体内深处的小嘴也咬的更紧,内里脆嫩的瓣膜本能的一口一口的吮吸着入侵者,阿兰呻吟一声,随手抓过旁边垂下的藤蔓,用藤蔓尖戳戳他紧缩的xue口,

    “放松,……,不然它就插进来了。”

    阿伽雷勒闻言转头,看到藤蔓他皱起了眉。

    可是他居然什么也没说,没有拒绝,没有挣扎,只沉默的又把头转了回去,低垂着,露出优美的颈线。

    原本阿兰只是吓吓他,现在却准备动真格的了。他抽出了一点自己,用两指将紧缩的xue口撑的更开,藤蔓尖戳弄外圈的褶皱,被插的红肿软烂的xue口收缩着蠕动,藤蔓便慢慢的挤入。愈发深入的表皮粗糙的藤蔓尖挤压着阿兰的rou柱一同搅动起糜烂的肠rou,阿兰深呼吸忍着快感,手急迫的伸入他衣摆,手指往上捏住一颗挺立激凸的乳尖,又掐又揉,然后五指张开,指甲嵌入他健壮的胸膛,留下一个个半月型的血痕。

    阿兰同时控制着自己的腰和藤蔓,rou柱和藤蔓一同将紧窄的肠道撑成失去弹性的rou套。那藤蔓也就尖端稍细,越到后段越粗,阿兰本身就粗壮极了,guitou比他拳头稍大,柱身能有他自己手臂粗细,藤蔓前端比他倒细,后面却粗的非人,他用自己硕大的guitou压着藤蔓一同进入,进到肠道深处时阿伽雷勒悬吊的手臂上肌rou坚实的鼓胀出小山丘的弧度,夹他腰的两腿也用上了力,阿兰痛呼一声,身体前倾,guitou和藤蔓尖猛然一同冲入狭小的孕腔,塞成互相挤压的一大团。

    肥厚的瓣膜被最大限度的拉开瑟瑟发抖的紧贴在孕腔入口处磨擦,电流般的颤栗快感混杂着疼痛一同沿着脊椎一路攀升,阿伽雷勒喘息着转过头,阿兰看到他眼角湿了一片,便踮脚伸头凑过去吻他,余光却突然瞥到他后背肩颈处一道细细的烟紫的纹路。它不大,被他后颈处散落下来的碎发还遮蔽了一些,又因为衣衫未脱,更多的华美纹路隐在衣衫里看不见。

    但阿兰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虫纹’,彰显本源种族强度的,高等虫族本能隐藏的,视作绝对隐私的虫纹。

    一瞬间,阿兰疑心自己看错了,又或者是在做梦。

    然而并没有,他就是将虫纹展现给他了,清清楚楚的,完完全全的,都展现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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