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塞陀监狱_一五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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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五二、 (第2/2页)

马步,把他固定成跪着高举双手被束缚控制的姿势,用力沉腰。

    “哈啊……”

    他一下子进入了大半段柱身,粗糙的rou柱磨着更粗糙的藤蔓也有点痛,但是这痛楚夹杂着是更多的爽快,征服和破坏,又带点酸涩的爽快。

    而阿伽雷勒紧绷着腰腹,被这一下逼的呼吸都停滞了。

    内里的肠道愈发紧窄,尤其是和孕腔的连接处,而且深入的藤蔓已经将孕腔入口完全撑开挤满,阿兰那么大的guitou还想进入分一杯羹确实存在困难,于是阿兰温柔亲吻他的耳朵,眼皮,柔声说:“放松些,宝贝,再打开一点身体……”

    然而阿伽雷勒颤抖着声音回答他:“不要管我,你直接来……”

    “你也享受痛苦吗?”阿兰有点疑惑,哪怕是在床上有轻微受虐倾向的海登都不会像他这样,这可不是情趣的疼痛,这是真的凿开身体穿透内部的疼痛,如果他足够粗暴,是真的会把他从内部捣烂的。

    “?不……”阿伽雷勒艰难的转头,眼睫毛也湿淋淋的,还沾着之前沾上的乳白jingye,“但是……你可以粗暴一点,我……还可以……承受……”

    “为什么?”阿兰问他。

    同时他腰部重重挺入,真的就这么把自己尺寸恐怖的rou刃整根没了进去。

    阿伽雷勒难忍的高亢出声,孕腔入口的软rou被捅开捅透,敏感的内壁像被一下子撑开捅坏了,湿热的水失去开关,自内部倾盆而下,把孕腔里塞满的东西全部浇的湿透。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助的贴着阿兰的小腿勉强维持悬空跪坐,阿兰便贴心的坐倒在地,扶着他的腰把他颤抖的双腿捞过来,让他含着两根东西坐在自己胯上。

    “噗嗤”

    内里的东西不仅把他的腹肌顶的夸张的变形,还把他的孕腔顶的错位上移,似乎直接撞到了胃底。

    难以形容阿伽雷勒此刻的表情,隐忍,难耐,痛苦,却又带着克制的,仿佛放下了心般的放松。

    “还没回答我呢,宝贝,”阿兰舔他的耳垂,“为什么让我粗暴一点?”

    阿伽雷勒用那双湿漉漉的紫眸凝视着他,忽然弧度很小的笑了,

    “你会对他这么粗暴么?”他的语气带着痛苦的舒爽,和一点报复般的愉悦,“你不会。……你这么粗暴,因为你知道我是我,你会粗暴的对我,但不会这么粗暴的对他。”

    阿兰略微一怔,看着他那双通透的紫眸,忽然陷入沉默。

    见他这个反应阿伽雷勒慌张的转头又藏起眼睛,

    “继续啊!!”他躲闪着阿兰的目光低吼,“你不是要让我对你成瘾?那你就射进来,射满我,让我给你怀蛋,让我为你去死!!”

    阿兰扯起他的头发打了他一巴掌,“不要说气话,阿伽雷勒,一个合格的刺客应该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

    阿伽雷勒难以置信的看他,优美轮廓的脸颊迅速浮现红痕,“你让我现在保持冷静?呵,阿兰,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是「阿伽雷勒」,我现在只是我,是……”

    阿兰吻住了他,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阿伽雷勒推开他,愤怒又伤痛的吼出声:“就算是他!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可能保持冷静和理智!!”

    不想和他争论,阿兰动了动腰,guitou和着藤蔓尖抵着孕腔内壁刮弄,阿伽雷勒软了身体往后靠上他胸膛,气息微弱,但还是固执的继续说完了他要说的话:

    “能不能公平一些……明明除了眼睛,我们再没有其它的相似……”

    听起来像是哀求,阿兰闭上眼睛,抱着他从下至上的快速耸动腰胯,原本整齐排列的腹肌一次次被冲撞出夸张的凸起,阿伽雷勒断断续续的呼吸着,他呼吸的频率被身下的冲撞接连打断,像是喘不过气般,他转过头,吻住阿兰,汲取氧气。

    “我可以射进来吗?”阿兰闭着眼睛问他。

    “……”

    阿伽雷勒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蜷缩起来,

    “……”

    阿兰便遏制住自己成结的冲动,把他推起脊背准备往外抽——

    然而阿伽雷勒自己挪动双腿重新坐了回去,“噗嗤”,他雌茎口喷出了大量液体,后面的软xue抽搐着再次含回两根把它撑松撑坏了的大东西,松松垮垮的,可可怜怜的,缩不回去的瘀红肠rou外翻着吐着混浊的体液。

    “射进来……”他把手放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凸着两大条鲜明yin秽的形状,腹内又酸又麻,胀痛难言,他想大概自己真的才两次就被弄坏了。

    可是阿兰又一次推起他的后背,作势要抽出自己,

    阿伽雷勒努力缩紧被玩松了的括约肌挽留他,艰难的出声:“求你了,射进来吧……”

    “会成瘾怎么办?”阿兰问他。

    “那就成瘾……”

    “会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

    “那你的未婚夫怎么办?”

    “和他无关……本就是为了抵抗家族畸形的血缘论和婚姻观而产生的形式婚姻……”

    阿兰顿了顿,又问:“会被家族发现你被欲望俘虏,惩罚怎么办?”

    “……”阿伽雷勒难过的转头看着他,“那是我的事……求你了,别替我考虑那些……”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阿兰扳着他的脸庞凝视他的眼眸,“最坏的结果,会‘死’怎么办?”

    阿伽雷勒已经濒临崩溃。

    “那就……死!”他充满恶意的,扭曲的笑了,“和他一样,被你所永世铭记……!”

    阿兰拧眉,不再言语。

    他用力掐住他的后颈,顶着他体内最深处脆软的嫩rou疯狂撞击,大量温热的水流混合着呻吟溢出松软的xue口,打湿交合时被拍击的泛红的腿根。

    又射了一次还不够,阿兰咬着牙把这具疲软却仍旧性感的rou体摆成各种姿势,咬着他的rutou按着他凸起的小腹不断猛攻,到最后本就被两根东西顶起来的小腹被射的满满当当,哪怕阿兰把藤蔓和自己都抽了出去,大量白液自泥泞糜烂的xue口喷溅出体外,这具rou体的小腹处依旧鼓着圆润的弧度。

    因为射了太多次阿兰脸色苍白,被他折腾到崩坏的阿伽雷勒也好不到哪去,他身上到处是yin乱的液体,有阿兰射的也有他自己射的,什么颜色都有,现在他正捂着隆起的小腹蹙着眉尖,跪在一地狼籍里弯腰呕吐着之前阿兰射进他胃里的东西。

    阿兰看着他还无法从疯狂的交媾中抽离回神的模样,觉得竟连自己也开始动摇。

    这个强大无情的刺客竟真的爱上了他……?

    怎么办,他的爱太过热烈也太过坦率,他竟觉得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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