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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是靠爬床获得的,在这个圈子,你包养被包养不会有人看不起,但你爬床是为了钱或者其他,一定会被人看不起,我就是被当成看不起的例子树成标杆的。 特别是沈枭的父亲沈明阙,看到我是一个癫狂,恨不得把我待过的地方都消毒清理。但没办法,我不仅和他共处一片天空下,还和他的儿子玩的非常好。沈枭,我幼时的玩伴,断断续续联系十几年,也算是发小,要说什么情比金坚,我们两个还真能算一份,是真友情,不是jiba。他知道我大小事,包括差点被抹脖子,也是他救我于危难。 他也想到这层,嘱咐我约归约,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再犯险,他怕他一个不小心,我就真成一具尸体了。我哈哈大笑。 说起这个,我想起来问他怎么样可以安眠,一直做噩梦,马上神经衰弱了。他莫名,问我做的什么噩梦,我啊了一声,笑着,记不清了,但就是噩梦,烦人的很,他嘶了一声,说该不会是你那屋子不干净吧,怎么可能,我迅速反驳他,去去去,本来不吓人,一说更吓人了。他还挺认真,说要给我找个大师看看,他就觉得我印堂发黑,越说越离谱,我早早和他告别,真怕天黑了没胆子回去。 回到家躺在那张床上,我很快就睡着了。 但依旧不踏实,还是那个梦。 一座很老的宅子,破旧不堪,杂草丛生,阴暗潮湿,却挂着红色灯笼,搭着红布,贴着喜字,尽管已布满灰尘,也隐约能看到红色的蜡烛,火光微微动,我推开那扇破烂的门,一阵风吹过,我挡了一下,再睁眼,堂屋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已经腐烂布满霉菌的喜宴,桌子后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男人,背影高大伟岸,穿着喜服,有蝎子蜈蚣钻进他的身体里,还有一条蛇盘在他的左腕上,冲我嘶嘶地吐信子,我向来怕蛇,下意识后退,转身想跑,却看到两个骷髅头,我尖叫一声,它们拖着我的左右两臂,任凭我如何挣扎,把我摁在桌子边,眼泪流在下巴处,我低头一看,我穿着红色喜服,我愣愣地抬头,头上被盖了红纱,只能隐约看到男人转过身,朝我伸手,那条蛇紧紧盯着我,我想看他是谁,下一秒,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窒息感令我眩晕崩溃,我大哭大叫,双腿乱蹬,那条蛇慢慢向我靠近,吐着鲜红的信子,随后猛然钻到我的口中,我瞪大眼,双目充血,流下血泪,他松开手,我跌落在地,那条蛇钻进我的身体,留下一阵燥热,吃光我的五脏六腑,只剩一副躯壳,很多悉悉索索声响起,更多蛇向我爬来,我恐惧又害怕地大叫:“啊啊啊!!!” 我猛然坐起来,大口呼吸,惊魂未定,片刻后,冷汗黏在衣服上,凉凉的,我抬头,恍惚地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是那个整洁干净的卧室。我捂着心口,试图平缓喘息。 怎么会梦到这种场景,连续三天,我从没有想过和谁稳定地在一起,难道是报应吗,是我私生活混乱,约炮的报应吗。我揉着酸痛的脑袋,无神又无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和体育生发了停止关系的短信,把对方拉黑,决定清心寡欲一阵子。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灵验,第二天我就收到了简历的回信,是一家刚兴起的公司,估计是还没有听闻我的传说,这也是我投简历时挑挑选选,抱着幸存者偏差的小手段,对方给的薪资待遇比之前差,但养活我自己足够,上面写下个星期一面试,正好还有两三天,我可以准备一下,也好到了新地方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结果没一会儿沈小姐联系我,问我是不是从家里搬出去了,我说是,问她怎么知道。她说:“我去家里做客,结……无意听到管家说,你搬出去了,然后稍微打听了一下,知道你和你父亲闹了些矛盾。” “你总不能是来当说客的吧沈小姐,不过我把家腾出来了,你的确应该谢我。”我笑出声,把自作主张四个字吞下去,“你别好心了,我不会回去了,正好你多陪陪他,到时候结婚了和我说一声,我再祝你们百年好合。” 电话挂断,偌大的别墅只有轻微的刀具声,五分熟的牛排似乎还冒着血丝,管家站在角落擦着额头的汗,不敢抬头,锋利的刀刃切割下一块块整齐的牛rou,送到人的口中,通过咀嚼变成rou沫,混着唾液吞咽进胃里。 唐致意漫不经心地擦手,起身离开。 沈娟猛然轰塌紧绷的身躯,手都在哆嗦。她咽口唾沫,深呼吸两下,喝水压慌,将手机收起来,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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