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文颜】短篇合集_下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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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可能。

    这叫颜良无比忧心,急切地唤着胞弟的名,想将他的意识唤回,而蟒妖此刻全无了理智,长长的舌伸进喉口之中,将颜良的声音全都堵了回去,蛇身密不透风地将他的身体卷缠。

    颜良在这紧缠之中感到一阵窒息,眼中翻出了白色,瞳孔抖动着推着眼泪往外淌,分明是到了危急关头,可腿间的xue儿却异样的潮湿,兴致勃勃地翕张,将还未退出去的蛇茎又含得硬气。

    青蟒的动作随之一滞,夹钳似的蛇口合上,仿着人类的动作碰一碰颜良的唇,进得太深的长舌这会儿总算收了回去,长尾也放开了颜良的身子,颜良急促地呼着气,还未能放松多久,墨绿色的蛇身灵活游动,蛇头挪到下方,钻入了颜良的腿间。

    “呜呃——不可……文丑、哈……”

    这xue儿并不是没有被文丑舔过,只是从未被原身时的文丑舔过,这会儿冷凉的舌头挤进颜良的腿中,纵使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胞弟,可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青蟒将嘴吻贴上自己的xue,可青蟒不仅用嘴蹭那儿,长舌也剥开唇rou钻入,一点一点地将储在里头的sao液往外刮,堵在xue口的蛇口“咕噜咕噜”全都吞了下去。

    耻意让颜良头昏脑涨,他实则颇为古板正经,与胞弟乱了人伦已是极限,如何能受得了被文丑的蛇身jianian玩,但青蟒可不允他游离了性事之外,长尾末端挺立的两根蛇茎戳在颜良的面上,在他的眉与眼上湿黏黏淋了些精。

    那射精糊住了颜良的眼睛,他拿手去擦,却阴差阳错地摸到了焦躁的蛇茎,那茎身便蹭进他手中一根,颜良只好手中握着一物,口中再含了一物。

    茎刺磨得颜良唇角痛痒,呻吟声又被深钻入xue道之中,快要顶到宫腔的蛇舌cao得止不住,只得含糊发出潮湿的声音,伴着些咂吮蛇茎的响声,xue儿先一步叫长舌舔得去了,潮吹时腰身悬空拱起,倒把蛇茎吞得更深了一些,过不久便被蛇精灌满了口腔,掌心也是一片湿黏。

    这才叫青蟒终于满意了,调转蛇头,餮足地去蹭颜良的面颊,颜良瞧着他的状态平稳了些,顾不得被蛇精烫得沙哑的声音,急忙忙唤他的名字,青蟒似的听懂了,歪了一歪脑袋,却是以蛇身与蛇言叫了一声兄长。

    青蟒唤完这一声,又拿脑袋亲昵地蹭的下巴,长尾却又如藤蔓似的缠他的身子,末端两根叫颜良含过一回的蛇茎,齐齐抵在那受了颇多搓磨的xue口,挺尾一送,硬是将布着rou刺的硕茎送进去一截。

    “呜!疼、文丑……不、啊啊……”

    这可着实苦了颜良,未经全然开拓过的xue儿一下便含入两根,几近撕裂般的疼痛叫颜良的哭声愈重,显得有些凄惨了,青蟒闻之动作一顿,贴近了去看身下人的面。

    蛇目看物体要模糊许多,蟒妖虽不至于与全无妖力的动物一般,但文丑蛇性与人血尚未完全相融,这会儿依旧是看不清的。

    看得不分明,好在青蟒的嗅觉灵敏,蛇头贴上颜良的面颊,细细嗅那气味,只嗅得咸涩的泪水味道,蛇面也沾到湿冷的泪液。

    仅是嗅到的和触到的,便足够勾勒出颜良如今受难的模样,青蟒露出挣扎的神色,蛇口张了一张却未发出声音,颜良此时痛得冒冷汗,未及时注意到青蟒的异常,浮了泪雾的眼之间一道墨绿甩来——原是蟒的尾尖——甩进蛇口之中,尖牙猛然一刺。

    文丑竟是自己咬了自己的尾巴。

    这一下咬得颇重,尾尖断了一半,软趴趴耷拉下来,蛇身受了重伤,便被迫换回了人身,文丑的意识也终于跟着复还,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一对蛇茎撤了出来。

    一丝红血随着那两物也流了出来,看得文丑拧紧了眉,他环住颜良还在冷颤的身,本想去吻人的,接着窗外月色,却瞧见颜良那比月光还要苍白几分的唇,心中自责痛楚万分,亦咬紧了自己的唇,断了一半的尾尖自虐似的甩动,鲜血汩汩涌流。

    “莫要再伤自己。”

    颜良嗅到浓郁的血腥气,沉沉地叹了口气,欲起身寻药膏给文丑敷上,却被这人长臂一伸,重新拉了回来,后者将脸埋进褥单中,露出一只眼睛和紧缩的一道细眉:“就让它伤着。总归是我先伤了兄长……”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颜良又叹,望着胞弟那张面有犟色的脸,抚上他的后发,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一带,“半妖要受折磨的,不论失了理智还是伤人,我知道这都不是出自你的本意,何必自责。”

    “兄长总是容我的,”文丑看向眼前的人,翠目之中的萤色似两团暗暗燃着的火,他启唇轻声道:“倘若他日,我伤了其他人呢?”

    颜良垂下沉静的眸子,沉吟了片刻道:“从前有一位僧人与我讲因果,但我还是将你带回来了,倘若日后你伤了其他人,这罪责的源头也在我,而不是你。”他抚着保底的发,又叮嘱:“只是切莫再伤了自己。”

    若是真的要讲因果,“因”也在杀了母亲又抛了自己的父,而不是将他养大又护周全的兄。

    但文丑知道父在颜良心中还是有着分量的,并未将心中所想说出,咀嚼着颜良的话,便将十指扣进兄长的指缝当中,手掌贴了手中,腕部的脉搏便合到一块儿去,他牵起让兄长的手背暖自己的面颊,只道:“若有罪责,我与兄长一同承担。”

    兄弟俩面对着面,不知觉中又凑到一块儿去了,四瓣唇细细厮磨了一会儿,颜良还是担心着文丑尾上的伤,欲要燃烛寻药膏,文丑却说不用,指尖点出一团幽萤磷火,将屋中照得分明。

    虽说蛇性愈发占了上风,可文丑的妖力却也精进不少——尾上的伤虽重,靠着妖力总比人类的药草见效快,但文丑享受着颜良眼中予他的担忧之色,忍着痛叫兄长为自己敷了药。

    而后颜良那出了些血的xue儿也被仔细察看了一番,所幸没什么大碍,文丑的手指沾了药膏,往那湿答答的地儿抹了一层黏腻,摸出些黏糊糊的声响来,听得颜良耳根发烫。

    文丑给他上好了药,蟒尾一甩,整个人便重新钻进颜良怀里,鼻尖蹭在颜良胸膛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过那被咬得破了皮的乳尖,颜良一愣,腹部又被硬挺挺的物什戳着了。

    这会儿他才终于想起这档事,看着文丑眼中的渴求,便提出以手给他抚慰,生着软刺的一对蛇茎颇粗硕,颜良一手握不住,得用两手捧着,那rou刺磨他掌心软rou,磨得他也热了起来,低低地喘着气,文丑的唇便覆了上来。

    兄弟俩亲亲昵昵地缠着吻着,那一对茎物不知何时从颜良的手中,挪到了颜良的腿根里,被富余些的腿rou包着夹弄,湿答答黏糊糊淋了颜良一腿。

    两个人在这微冷的夜里,均是出了一身的汗,却没一个人愿意松手放开的。

    人的身与蛇的尾缠缠绵绵勾在一处,文丑贴着颜良的胸膛,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心跳声,忽而开口:“兄长不会不要我的,对么?”

    文丑如此说时,颜良瞧见他的眼中有幽暗火光闪烁,瞳眸一圈儿的磷绿微微扩大,边缘如浪潮翻动,仿佛要将一切吞噬了似的,但他还是迎着那光火,把承诺印在了文丑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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