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海鲨篇(抹布强制路人预警)某角落里的平行时空的故事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海鲨篇(抹布强制路人预警)某角落里的平行时空的故事 (第2/2页)

些人喜欢,粗暴的拉扯法将原本褐色的乳粒折磨大了一圈,呈现艳通通的熟红。

    他注意到,即使被如此对待,男人半垂的眼眸色泽依然清冷,身体适时地扭动着,屁股晃荡的幅度不大却诱惑,被塞满的嘴巴只漏得出几声哼哼,熟练得像伺候过几百根jiba。

    sao浪得像个娼妇,淡漠得像个圣父。

    积攒太多性欲的野兽们很快不满于现状,他们抓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一个人身上,另一个人趴在背后,两根roubang在他滑腻的xue口碰头,跟约定好似的强行挤开褶皱。

    这时候,他侧过头,避开正要插进他嘴里的rou棍,朝看得津津有味的鲨鱼低哑出声,“等会……现在给我。”

    海鲨在他表现拒绝时,以为能从这张冷漠的嘴里听到悦耳的哭腔求饶,皱了皱眉,“什么?”

    “那瓶劣质玩意,”浑身涂满jingye已经被用了两轮,胯间的器官一直只是半勃的俘虏停顿片刻,似乎在为他迟钝的反应感到无语,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跟他要一包纸巾,“你的弟兄们像几百年没cao过女人的原始人,保证我的兴奋度,我才能勉强保证他们的体验,不然就让他们cao昏迷的尸体吧。”

    鲨鱼在海上驰骋了半辈子,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

    对男人而言,性可以是爱,也可以是强欲和权力。同性竞争的本能、野性与血气、原始的征服欲,叫他冰冷狂躁的血液燃烧至沸腾。

    被摁在地上的男人接过药瓶,咬开瓶塞,从容地饮下药剂。瓶子扔在地上,他脸颊很快晕上薄红,腰rou眼可见地往下塌了一点,两根尺寸不俗的rou棍强行拓开xue眼,从缝隙渗出一缕血丝,他却发出与此前截然不同的低吟,身前的性器彻底硬起。

    荒yin的性事被推向高潮,rou体拍打的声音与呻吟低吼响彻船舱,他发出yin荡的叫声,第一次迎来高潮,rouxue和胃袋里都灌满了浓精,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被roubang洗礼过,最后一个男人从他嘴里拔出来,往他脸上喷洒浓稠白浊。

    海鲨捏着他的脸与他对视,那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仍然深邃冰凉,沉着中透出锐利,恍惚像望进狮瞳。

    海鲨留了他一条命,带着他返回自己的船队,即使拿不到任何钱财——他往那冷白的脖子上套了个皮质的狗项圈,连着截锁链拴在深处的房间里,换班的水手随时都可以去放松身心,直到他身上脏得看不下去,各种体液混在一块,才允许他洗个澡整理下仪容,出来活动半个小时。

    除了那个小个子男人,被下令禁止靠近那个房间。

    男人心里忿忿不平,窥视到三个水手从那个房间里出来,趁着没有其他人靠近,偷偷地摸了过去。

    这男娼的舱室里连一张床都没有,被铁链拴在管道上,上半身披着脏兮兮的薄毯,掐痕遍布的大腿半裸在外边。

    他皮肤真的很白,呈现出没有血色的寒冷,像雪里钻出来的冰雕,浑身上下没有一块rou是多余的,同为男人,令人忍不住艳羡。

    男人其实对这个奴隶没多大兴趣,cao男人屁眼哪有女人的逼爽呢?要是这个冷漠地把他赶出去的男人长着个肥软水滑的馒头逼,他一定要cao得他喷水漏尿,射满他的zigong,让他抱着怀孕的大肚子挨一船人cao,生下来的要是个儿子,就让他儿子一块cao他……

    男人畅快地幻想着,小憩的奴隶卷翘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漆黑如无底深渊的眼珠,对视一眼,竟令他心口一颤。

    他随即反应过来,面前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夫,拴着绳的母猫,他是来给他个教训的,有什么好怕的?

    他正要摆出居高临下的表情,一道寒光闪过,男人以他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暴起,链条缠在他的脖子上,一寸寸缓慢地收紧。

    他瞪大眼睛,再次对上那片无尽深渊。

    海鲨进来时,几乎勒断气管的锁链松了力道,小个男人四肢趴在地上,抱着脖子拼命呼吸,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连滚带爬地从首领身边逃出房门。

    “给你个面子。”被拴着的男人坐回墙角,闭目养神。

    海鲨道,“你真不怕被我宰了喂鱼。”

    男人道,“你舍不得。”

    海鲨想,水手们三两结伴地来,恐怕是一个人到他面前,总会被他的气势压得矮上一头。

    这笃定的语气,仿佛完全透悉他心中所想。

    海鲨解开链条另一端的锁,把他带到自己的舱房。

    他骑在海鲨身上,xue眼含着jiba,晃动着往下坐。他总是擅长拿捏煽情与隐忍的程度,roubang在体内搅动时,他就从忍耐的齿缝溢出一丝似哭似叹的低吟;边掐他的腰他的腿边干他时,他会扭动腰肢,欲逃又像欲求不满;承受狂猛的cao干时发出比平日高昂的叫声,比他被几个男人轮流干时还要性感动听。

    不变的,是那双漠然疏离的眸,让他知道他从来没有征服过他,没有一个男人征服过他。

    自此以后,只要是伺候首领的夜晚,他一晚上都只需要面对海鲨一人,挨完了cao,还能在床上睡到天亮。

    海鲨问过他的身份——慵懒的狮子在一场床事后趴在他旁边,漫不经心地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那语气并不带警告意味,他却敏锐地察觉一丝危机感。

    那是他第一次对这人产生杀意,却被性事后看着懒洋洋的人察觉了。他的奴隶起身,贴到他耳边,用情欲辗碾过后特有的沙哑嗓音问他,“来一点特别服务?”

    男人跪在他腿间,垂下眼睫,双手捧住饱满的胸肌,挤出一条乳沟,将他的roubang夹在中间摩擦。海鲨从没见过他给任何人——任何cao他的人这样做过,这大抵能算是一层妥协,一种讨好,他身上又多了个能谄媚男人的部位,而且是给一个人享用的。

    海鲨不由自主地摸上他的脸,心想,要是让他看见这sao货给其他弟兄rujiao,他就割下这对奶子喂给海鱼。

    他们在船上的任何地方zuoai,从货舱、指挥室到甲板,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相反的,海鲨很喜欢在其他人面前干他,让他倚在甲板边缘,抬起他一条腿当众插进去白日宣yin,咕啾咕啾响亮的水声听得水手们裤裆紧绷,然而在鲨鱼完事之前,没人可以靠近,看着狰狞rou棍插得艳红媚rou翻出,雪白rou团被拍打得翻起rou浪,听着那男娼高潮的浪叫。他完事之后,就随意把人扔在甲板上,不必再忍耐的男人们立马一拥而上,yin靡的声音直到下一轮换班的人来都经久不息。

    海浪拍打着,潮水的声响掩盖糜烂的温柔乡。

    海鲨从睡梦中醒过来,床边空无一人。

    他趟过一地尸体,只见被割开的项圈躺在甲板的血渍里。

    他熟悉的那只狮子站在不远处,身边陪着两个人,一个面相年轻温厚,却在看见他时掠过沉冷厉色;另一个是稚嫩少年,美得雌雄莫辨,身形轮廓更偏男性,眼里蓄着泪仿佛随时会哭出来,底下却是一片深厚阴翳。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好几个人打趴下,拖过去。

    血糊住眼睛,耳朵里嗡鸣着,他迷蒙地瞪大眼睛,看着一个雇佣兵打扮的男人和西装革履的男人与他的狮子聊了几句,然后,他的狮子走过来,蹲下身。

    “海鲨”利维兹张开嘴,嘶哑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错觉般听见他的雄狮微微叹气,大提琴一样磁性低沉的嗓音流淌而出,与他熟悉的咸涩海风混在一起,“你犯下致命的错,鲨鱼。我叫白秦。”

    利维兹歪着脑袋直挺挺倒在甲板上,睁大的眼睛涣散着望向白秦。

    他生前所犯最后一个不可饶恕的罪,是对他的猎物动了心。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