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_燕太子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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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太子丹() (第1/2页)

    徐胄是故意的——当然,先前是真的忍受不住。

    他赌了嬴政不会放手不管。

    他大胆,也懦弱,只能依靠并不算聪明的脑子来做这一场赌博,显然,他赌对了。

    徐胄领了个闲职,整日似乎做些事,又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做过,最终莫名与嬴政几个孩子打好了关系,给几个年岁不大的公子用竹子编些小东西玩,偶尔也捏个泥人——虽说这时代工匠地位不高,但小孩大多喜欢这些玩意儿,因此徐胄也能凭此而有了事做。

    待嬴政注意到时,徐胄已与那几位小公子混得熟了,嬴政到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徐胄在这宫内与孩子玩——嬴政很忙,自然不会对这些投入过多注意。

    徐胄没有太多想法,也没有说一定要做什么事,只不过暂时苟且偷生罢了。

    不过在秦宫中,事总不会平静。

    “你好慢。”公子高撇着嘴,他话还说不大清楚,含含糊糊地在口中。

    “公子不能再往前走了,离寝殿太远了。”徐胄道,“若有什么事,陛下要怪罪臣的。”

    “不要你管……”

    徐胄没有办法,只能亦步亦趋地跟上,小孩蹒跚地走到一个宫殿前,从后面绕过去,徐胄才看清这小公子夜里乱走要做什么。

    他在拔花。

    徐胄松下一口气,站在一旁等着,同时又打量一番这宫殿,大而冷清,修得漂亮,甚至一旁种了许多树,只是看不出是给谁住的。

    徐胄还在发愣,余光却瞥到一个身影,心头猛然一惊。

    倒不是鬼,只是不知无声无息在那里站了多久,才将徐胄吓了一跳。似乎是意识到徐胄在看他,那人走得更近一些,冷冷瞥了徐胄一眼,转而又盯着蹲着摘花的公子高。

    那是个生得柔和的男人,高挑,一身素色,却仍显得气质出尘,面容清秀俊美,嘴唇很薄,只是眉眼间笼着一层郁色,总透着些许恶意似的。

    “你是什么人?”

    “主次颠倒。”男人冷笑一声,“该我问你。”

    在宫中的成年男子,徐胄一时间并不能猜出来,最终只得行礼,道:“臣方在宫中做事不久,并不……”

    “嬴政也真是什么都看得进眼。”

    徐胄眉毛抽了一下,但仍不敢多言。

    “你不认得我……不过我听说过你,秦王新宠,凭着装神弄鬼而得了垂青,如此看来,也算不上什么。”

    “足下慎言。”徐胄去看仍在采花,恍若未闻的公子高。

    “我说得有半点错吗?”男人语带讥讽,“你敢说你未入秦王帐?”

    公子高手里抓着一把不知名的花,塞到那男人手中,止住了男人的话。

    “父王喜欢这个花,你去送给父王。”稚子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着,“你是不是好久没有去找父王了。”

    他话说得不很清楚,但男人脸上的神色柔和下来了,对高道:“他不想见我,你不明白。”

    “没有,我跟父王说过。”

    “那是因为他不会生你的气。”

    徐胄这时候想走,只是他不得不照看只有三岁的小公子,心中思绪纷杂,也猜测不出面前男人的身份,只有不尴不尬地在那站着。

    穿过来后没一件好事。

    徐胄不知道自己抠了多久的手,直到听到公子高说:“我走不动了。”

    徐胄反应过来,抬头,却看见男人已将公子高背起来,才觉出自己的多余。

    他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公子不能随意交于人。”徐胄道。

    “嬴政都不管,你管什么?”男人道,“再说,我比你有资格。”

    “谁说寡人不管。”

    嬴政独身一人,身上只穿了便服,头发束得松松散散,靠在一棵树边,冷眼看着这边,是真冷,看得徐胄下意识拢了拢衣袖。

    “姬丹,你哄骗寡人儿子倒是有一手。”

    公子高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默默爬下来,慢吞吞挪到自己父亲身边,姬丹欲言又止,大抵是因为有旁人在,他到底没有说什么,出口的话矛头转向嬴政:“秦王真是好记性,莫真不是把我当做你后宫姬妾,高兴了便来看一眼……”

    “那你要寡人怎样对你?”

    高似乎意识到面前场景的剑拔弩张,有些慌乱,想去拉父亲的衣袖,却被父亲反推开了。

    “徐胄,将公子带回寝殿。”

    徐胄还愣在原地,连抠手的动作都不知道僵了多久,闻言才堪堪回过神来,下意识听令,脑子却依然是放空的。

    他在尝试将姬丹这名字和自己所记得的一切联系在一起,最后只得出个大概或许可能姬丹和嬴政之间也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回去路上他旁敲侧击问了公子高,公子高兴致缺缺地戳着垂头的花,说:“父王喜欢燕太子,燕太子也喜欢父王,不过他们总是吵架。”

    孩子的话总会曲解一些事,不过已足够窥得些许真相。

    只剩嬴政与姬丹二人后,姬丹终于舍了那点在孩子前的风度,道:“看来那新人并不太合秦王心意?”

    嬴政没有说话,手托着下巴,不置可否,只看了姬丹片刻,随后朝殿内走去。

    殿内只点了几盏灯,很昏暗地映照着床帐,似乎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不需要太多话语,姬丹钳制着嬴政的下颔接吻,再滚到床上——他们之间本就不必要说太多话。

    “那宦官上过你吗?”姬丹慢条斯理地扯嬴政的衣裳,“你什么时候也这样眼瞎。”

    “与你何干。”

    “看来是没有。”

    嬴政已任他将身上衣物除尽,始终是一片淡然的神色,闻言眼中甚至显出些促狭意味,道:“反正如何都不止你。”

    姬丹静了片刻,忽然嗤一声,去抓住嬴政披散下来的头发,迫使面前人的脖颈仰起。嬴政头发被拽得生疼,无意识地皱眉,垂眼看向姬丹,纤长而黑的眼睫落下来,竟让姬丹觉出些许面前人的脆弱。

    姬丹或许是恼怒嬴政的话,连仅剩的一点耐心也失了,伸手分开嬴政的腿,指尖探入那紧闭的缝隙,按揉开拓着,他力气用得大,碾得人难受。

    姬丹总是如此,性情与外貌完全的不符,尤其是情事时,眼底总游移着上位者的、极具掌控意味的冰冷。

    “陛下自然是风流。”姬丹笑着去端起嬴政那张脸,“可惜如今还是要在我这燕国质子身下,如何说……受辱?”

    “要做就做。”

    姬丹仍是笑着,只是动作并无半点柔情,几根手指一起插入嬴政下身,一时的胀痛让嬴政差点下意识叫出声,只有捂住嘴,眉头皱得更紧。姬丹舔了一下嬴政手背,感受到包裹着手指的rou收缩得更紧。

    而嬴政的唇紧抿着,不理会姬丹的话,姬丹见状只觉着无趣,撤了手指,换性器抵上微张的阴xue,慢慢地磨。嬴政敏感,那处已在此番动作下渗出不少水,将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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