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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碎砚断情 (第2/2页)
他书院也是如此。但俩男子站一起条拜,却是有愿与对方相交一生的承诺。 卫六爷倒是不介意和施苏子相交一生,但他不喜欢施苏子总是不分场合见缝插针的勾引他。 卫六爷冷脸,用毛巾擦干净手上的墨迹然后用干净的手指捏上施苏子雪白的后颈,声音危险的提醒道,“再这样不顾场合的痴缠我,你就不止是上课迟到被天子罚站了事了。” “嗯~” 施苏子被卫六爷捏的身子一颤,嘴里溢出一声轻吟,腿心发软的站不住,他这被男人开苞身子已经被男人全全掌控,只要男人触碰他的肌肤,施苏子就会很敏感的浑身通电,连后xue里的肠rou都情不自禁的啜吸起来。 施苏子已经感觉到后面里裤的湿润,他涨红着脸,不敢再挑战男人的耐心,而是眼里含着泪水害怕的向卫六爷求饶道:“元琅…我错了……明日不和你站一起祭拜了,我马上离开,你不要在这里惩罚我,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对你名声不好,晚上回舍院,我让你随便弄……” 卫六爷听得眉心直跳,他手指用了一点力在施苏子雪白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两个手指印,把施苏子捏的发疼不再说话才冷声警告道,“施苏子,多想想后日大考的事,不准再乱想其他的东西。” 说起大考的事,施苏子就又心慌起来,不敢再乱想其他让他腰软腿软的事。待他对着卫六爷连连点头保证,卫六爷才松手让他离开。 施苏子抱着他的文章红着脸匆匆跑远,卫六爷整理了几下衣衫,提着装笔墨纸砚的盒子回了甲子班舍。而在经过一脸冷然端坐在书案后的苟于叶时,男人脚步一顿,又快步坐回自己书案后。 自从那日傍晚他们在峰腰医舍分开后,卫六爷和荀于叶就两人疏离得如同陌生人一般,即便同处一个班舍,都未曾说过一句话。这让卫六爷感到心酸无比,又怅然他和他的卿卿回不到过去了。 只是,卫六爷的心,还未习惯他的卿卿对他这般的冷漠无视。 苟于叶垂眸,眼里一片冰冷。他这几日让人查到不少信息,已经猜到卫六爷和哪些人关系暧昧。 对此,苟于叶面色冷然,他的理智很冷静,但他的心很不甘。 苟于叶的内心里有一团不甘的烈火在灼烧,疼得他日夜难眠,却又难以对人言。而这团火的源头是他即悲愤自己的无权无势不能将他看上的珍宝独享,又怨恨有人卑劣的趁他不备偷走了他的珍宝,更痛恨他的珍宝被染上污浊后却反而堕落的喜欢上了那些肮脏的小偷。 苟于叶怒火中烧,他心里的那团已经烧得泛起了黑色的火焰,而这一切都是坐在隔壁书案后的卫六爷引起的。 卫六爷不知道他的卿卿冷漠的外表下满是黑色的烈焰,他正努力压下心里逆流成河的悲伤,用沉浸在学习里来遗忘那些快压断他脊梁的事。 挨过下午的课程,苟于叶冷着脸离开后,卫六爷才起身背着书篓在后山门口等人。 没一会儿,施苏子背着书篓匆匆的跑来见到卫六爷正等在门外,心里一阵雀跃。他瞬间忘了中午男人对他的那种压迫威胁感,正快速向男人靠近。 而在施苏子身后,许清悦和姜纯旭俩舅甥徐徐往卫六爷站的地方走了来。只不待两人走近卫六爷的身边,另一边背着个花书篓和一群同窗双儿告别的林悠悠,先到了卫六爷身边。 “哼!” 林悠悠对卫六爷大声的哼了一声,伸手在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头后,才气呼呼的转身就往山下走。 后山门里外的学子看着这每日一拳,倒是少有鄙夷林悠悠的。青云书院学子里,尤其是文冶院学子,品德非常人能比。只有的学子笑着打趣了卫六爷一句,就如常的结伴下了山。他们都知道林悠悠情痴卫六爷,林悠悠时不时的对卫六爷做出一些让他们不理解的事,算是常态。 林悠悠那轻飘飘的拳头没有给卫六爷带来一点伤害,反而是给学院每日乏累的学子添了不少乐趣,弄得卫六爷很无奈,又不得不受着林悠悠这出气的方式,好消一点他前段时间惹哭林悠悠的愧疚。 “元琅,悠悠还没有消气啊?他这样没事吧?”跑到卫六爷身边的施苏子,看着林悠悠气呼呼下山的背影,有点不可思议的担心道。 施苏子还以为林悠悠那么情痴卫六爷,会和他一样接受分享男人的事实,但显然他没有意料到,林悠悠并没有施苏子这么“大度”,一下就接受卫六爷如今不可能专心一人的事实。 “没事!”卫六爷摇头,林悠悠只是在对他撒娇发小脾气,再过几日就好了,倒是不用担心他因此发病。 而走近卫六爷两人身边的许清悦,倒是知道这情痴卫六爷的得林悠悠已经消气。只是林悠悠心智纯真,在以有点幼稚的方式告诉卫六爷,要卫六爷如以往那般去哄一哄他,他才会和卫六爷和好不过,此事是卫六爷和别人的私事,许清悦不会多嘴。 什么都不知道的姜纯旭沉默没有开口,他眼神灵动中带着春水般的水润望着卫六爷。在他舅舅面前,也没有收敛的移开视线。 卫六爷这段时间察觉到姜纯旭对他的心里变化,是已经接受他那日故意说的事。但少年没有直接和他说明,男人也头疼的装着不知道,没有主动开口。 “夫子,苏子,旭弟,我们走吧。” 见要等的几人都已到齐,卫六爷就率先往山下走,施苏子、许清悦和姜纯旭紧跟其后。一路上四人都很警惕,小心一切的意外或人为祸事的发生。 卫六爷这几日会和他们一起走的最主要原因是,他手底下的暗卫传来消息,有人要暗害施苏子他们三人。 而书院里最容易制造事故的地方,就是他们上下山的那两多上一一个人为的小孩石湾下都他们三个沿有功防身的人伤。 所以,卫六爷近几日一边让人查是谁想害人,一边不得不和他们一起上下学,护着他们三人走山路。 傍晚,一路顺风。 卫六爷护着三人到了峰腰进了色温夫子舍院,才放心的和许清悦他们舅甥两人分开,提着晚食餐盒和施苏子一起回来貌恭学子舍院。 晚上,卫六爷的书房里亮了半夜的烛火,投影在纱窗上的其中一个身影,到了夜深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距离卫六爷阁楼不远不近,相隔了一座学子舍院的阁楼书房里,荀于叶放下手里的远视镜,满脸冰霜的坐回了冷冰冰的软榻上。 他紧紧捏着手里的远视镜,静静的坐了半个时辰。 “少爷,夜深寒凉最易伤身。明日还要上山祭拜,早早歇息吧。” 书房里,白日在医舍里工作的年轻大夫,一身黑衣的站在角落,缓声的对软榻上的苟于叶关切道。 “呵!” 苟于叶冷笑,他身冷心也冷,随意地将手里的远视镜扔在软榻上,黯哑着声音对书房里的人命令道,“把人都撤了,没意思的很。” 可说罢,苟于叶就抓起书桌上还未开砚的墨鹤砚台,狠狠的摔碎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碎砚,苟于叶眼里泛黑,冷然命令道,“后日大考后,让他在日落前到暮落崖上来见我。” 黑衣年轻大夫低头,领命,“是,少爷。” 苟于叶起身,踩着砚台碎石下了楼。皓月下的晚风,吹红了他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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