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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痛是粗糙的,爽也是粗糙的,真真是隔靴搔痒 (第1/1页)
摇摇晃晃的臀rou终于有个落处,大腿得以放松,不过内侧肌rou仍克制不住反射,一颤一颤,下身阴户依然是大开在宋霖脚下的姿势,方便宋霖随时亵玩。 宋柯低头,埋在宋霖胯间,与此同时他听到宋霖回答宋桓说:“可以,进来吧。” 脚步声越走越近,宋柯的唇也离宋霖的性器越来越近。 宋桓停在书桌前,恭敬道:“父亲。” 宋柯含住了宋霖的性器,按照宋霖最喜欢的舔法从铃口舔至柱身,含住,吮弄。 宋霖的手在书桌上不紧不慢地敲着。 “我想清楚了,我想做实事。官场上,宋家已经有一个您位极人臣了,再多一个人进入政治核心圈,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况且我还是您的长子,不一定是好事。在江南读书的这几年我一直有在和柳生他们研究水利农事上的事,我想以后走这一条路。” “民生是国事之本,我未进核心圈,但如若我做得好,对提升宋家名望不亚于进入政治核心圈。且我朝这方面人才得不到重用,我以宋家人的身份去引领,往后待这一派发展起来,我宋氏必然有举重若轻的地位。” 宋霖未说话,手仍不紧不慢叩着桌案。宋柯专注去听宋桓讲话了,嘴上功夫自然稍有懈怠,宋霖不动声色,桌案下的靴子却精准无比地碾上了宋柯的批。 靴子踩着肥厚、rou感十足的yinchun、又扒开yinchun探进yindao,进一步欺负敏感的阴蒂。 以往阴蒂未上环,要想精准碾上阴蒂,还需宋柯用手扒开yinchun,主动袒露阴蒂,但如今,宋霖感觉脚下够着环了,就踩着环向阴蒂的方向碾过去。 说是碾,但其实也并未用上惩罚的力道,于宋柯而言是爽大过痛,只是靴子终究比不上手照顾得精细,痛是粗糙的,爽也是粗糙的,真真是隔靴搔痒。 宋霖看不见,宋柯大着胆子将阴蒂往前送了送,迎上靴子的力道,按摩着自己的阴蒂。 yinjing早就在刺激中半软不硬了,摩擦过靴面钝感的声音,宋柯在桌洞下听见,面色更红了几分,他害怕哥哥也听到,在哥哥和父亲议事时,自己在桌洞下被父亲玩弄什么得硬起来还……实在是太羞耻了。 像自慰。也像偷情。 而自慰和偷情,都是严令禁止的。但越是严令禁止的事,带给人的快感和刺激就越多。 宋柯想甩甩脑袋,将这些污秽的想法甩出去,但嘴巴还要伺候宋霖的roubang,连带着脑袋也好似固定在宋霖的yinjing上一样,动弹不得。 “可你怎么能保证一定会成功?你也说了,是‘如若’。”宋霖的声音听不出来他的jiba硬了,还被宋柯含着,包裹在温热的口腔。 宋霖的靴子转了目标,从阴尻一步步向上碾,挑起yinjing,踩在宋柯的肚皮上,yinjing被折起又滑落,宋霖并不执着于折磨宋柯的yinjing,他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它,挑弄yinjing,只是顺带的。 靴子落在了肚皮上。 宋柯zigong内是被灌了香汤的,撑得肚皮滚圆,薄薄一层皮,在光线昏暗的桌案下,也泛着幽幽、莹润的光泽。宋霖看不见,但他感受到了。 肚皮颇有弹性,施力就凹陷,放松就弹回,zigong隔着肚皮被玩弄,在腹内东倒西歪,脏器的空间被挤压,宋柯恍惚间产生一种呕吐感。 饱了、真的饱了……不管是腹内还是喉管。 “这段时间的学习和实践,我有信心。况且,就算我在这方面没天赋,我也自信自己能做好领头的职位,父亲,您总要相信您对我的教导。”宋桓的声音是那么坚定和自信。 宋柯的嘴巴被jiba堵上,闷哼声咽在喉管,只是到底有气音冒出,宋桓其实听见了,但他只能装作听不见,况且室内,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柯面皮薄,而父亲,他知道的,父亲和他一样有占有欲。没有男人愿意自己的情人惦记除自己之外的人,哪怕他惦记的那两人的关系,是亲生父子。 “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那我就不会轻易干涉。只你要记住,自己选择的路,就要坚定走下去。” 宋霖毕竟掌权已久,宋桓的担心他不是没考虑过,只宋氏,想被颠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且他只是掌权,并未有专权之心,只是位置在那了,影响力自然也大了,宋桓不退,有他铺路,从政之路必然顺畅;宋桓退了,也有他这把老骨头顶着。 “是,父亲。”宋桓恭敬行了个礼,告退了。 宋桓并未对宋霖昨天罚他怀有不满,他知道宋霖对他下手是为了堵住宋氏一门其他的声音,让宋氏其他人没有理由再对他发难;但宋柯不知道,他觉得宋桓和宋霖二人都没错,只是心疼哥哥挨罚。 宋桓离开书房后,宋霖也不再将手搁在桌案上故作姿态,他钳制住宋柯的头,将他往jiba上按,按着自己的节奏在宋柯嘴内抽弄,jingye射出了。 咳咳、咳咳。 宋柯被呛住了,只是顾及着嘴内jingye,只能闷咳。 他张开口,向宋霖展示口内浓精,仰头的姿势使然,jingye向喉管的方向坠去,喉内产生饥渴的吞咽冲动。 宋霖欣赏了一番宋柯的样子,檀口微张、鼻翼和胸膛同一个节奏在翕动,眼尾红红、眼内含着两泡泪,一副被玩坏的、承受不住的样子。但只是一个口侍罢了,就这样一副sao浪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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