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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番外 (第4/8页)

委屈地扁了扁,眼神也不自然地瞟向一边,红红的耳尖更是分外可爱。

    但这一切落在叶怀远眼里却只剩下可恨。

    “你便在这儿待一辈子吧!”再多怜香惜玉的心思也顶不住这样受气,叶怀远这一脚终于是踹了出去,随后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便愤恨地关上了门。

    自古最多听过皇帝出家,却还没见过把自己卖进青楼的,从某些角度来讲,他倒真是千古一帝。

    “笃笃笃——”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传来,门外的秦书钰似乎也终于知道害怕了,被踹在心口也没敢喊疼,只凑着门缝说道:“我……我也不贵的……”

    木门倏啦一声被打开,里头的叶怀远显然已在爆发的边缘:“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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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秦书钰轻咳一声,掩饰似的转了转眼珠。

    叶怀远一打眼就知道,这家伙表面可怜,背地里定又憋了坏主意,当即冷着脸警告起来:“你再说错一句,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给狗cao。”

    “本、本来是不贵的。”秦书钰知道叶怀远未必真做那么绝,但既这么说了,就肯定不会让他好过,于是当下也来不及组织语言,直接说了出来:“只想试试您罢了……但您都将我捧成花魁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终于知道点羞耻了,整张脸涨得通红:“那与您竞价的人……朕回去一定……”

    话到一半,他猛然察觉到自己无意透出的阴鸷,忙又收敛起来,默默地去瞧叶怀远的反应。

    叶怀远哪里不知道秦书钰的为人,不由得冷笑一声,转身拿起桌上的剑就要走。

    “您去哪儿?”

    “你说呢?”叶怀远怒极反笑,拿剑挑起秦书钰的下巴,哄小孩似的反问道:“既然本是我的错,那当然不敢辜负漱月姑娘的心意,我这便去国库抢钱赎你,可好啊?”

    “……倒、倒也不必……”

    “那就好好说话。”叶怀远哼了一声,将剑一扔,扯着秦书钰的领子将人拖进了屋,大有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再叫我看见你耍一点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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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嘴角倒是翘得越发放肆,又熟练地伸出手,缓缓开始剥秦书钰的衣服:“我方才说过的话……你莫不是以为我不敢?”

    “还是说,陛下觉得街上的野狗未必对您有兴趣?”

    “也对,陛下金尊玉贵,怎能这样糟蹋,还是等明日早朝时,让各位朝臣欣赏一下您的模样吧?”

    叶怀远说罢顿了顿,心下忽然一片酸涩。

    ——分明是在羞辱对方,他自己的下身却也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他有些厌恨地撇开视线,杂糅的情绪使他一时也有些无措。

    但这份心软带来的短暂寂静,反而逐渐冲破了秦书钰的心防。

    他聪明一世,却也终究是个凡人,情之一字深陷其中,天子与将领也不免当局者迷。

    一双微凉的手颤抖着捧过叶怀远的脸,力气不大,但叶怀远还是忍不住顺着那微弱的力道低头,去看见秦书钰微蹙的眉头和湿漉漉的眼。

    那人一向沉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哪怕被羞辱被折腾,也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仿佛他才是那个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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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此刻的秦书钰看上去意外地脆弱,让人不禁怀疑,像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真的会心痛。

    但好像秦书钰的任何第一次都总是这样的。

    第一次向他告白,第一次在他面前褪去衣服,第一次被他抱进怀里,第一次疼得厉害而泣不成声。

    每当这块顽石首次表露出什么情绪,那情绪就总是格外小心脆弱,必得叶怀远一次次纵容,才能被包裹得习以为常。

    可这一次究竟是什么情绪?连叶怀远也不得而知。

    “我当真这么叫您讨厌吗?”秦书钰第一次这样直白地问出来,他过去总是试探,哪怕次次都被戳穿、被拒绝,也不曾气馁,仿佛对眼前这个人,他志在必得。

    可现在的秦书钰却像一根绷得太紧而扯断的弦,他的信心终于被消磨殆尽似的,徒留了一地灰烬。他双手无力地垂下,惊恐和屈辱在他微红的眼尾酝酿,活像个要被抛弃的小狗。

    “……我何时这样说过。”叶怀远平日杀伐果决,一面对秦书钰这副样子却猛然心虚起来,下意识便开始找补:“谁叫你忽然唱这么一出,还假戏真做,你是以为我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够你这么玩着挥霍的?”

    “那您是不讨厌我了?”

    “我向来没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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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就是喜欢我咯?”

    “……”

    秦书钰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叶怀远当即炸了毛:“秦书钰!你又骗我!”

    可怜的小狗摇身一变,又是那只熟悉的狐狸,见叶怀远生气,又立刻张开双臂,无赖般抱住了叶怀远的脚踝,连忙地求饶:“有钱、有钱,钱的事,我有办法。”

    “你最好有一句实话!”叶怀远脾气上来,怜惜的心思便半分也无,抬脚将盘在小腿上充当挂件的人踢去了一边。

    谁知那人像是不知道疼,狗皮膏药似的再次粘了过来,甚至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心口处,笑得一脸无辜:“真心实意,天地可鉴。”

    那衣襟被几番拉扯,早就凌乱不堪,胸膛里的心跳也跟着乱如擂鼓。

    “你的账一向要走内府,到时候怎么解释?”

    “不走内账。”

    “那你存了多少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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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没多少。”

    “?”

    “……今夜弹琴收了许多赏钱。”

    “……”

    “……”

    “秦书钰,你干脆就留在这儿吧,我看你做头牌比做皇帝要得心应手。”叶怀远眼睛都笑弯了,却越发显得那笑容十分恐怖,几乎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这回秦书钰仿佛真有些怕了,讪笑着退了两步,又连连摆手:“还是不……”

    话音未落,一股力道便从腰间传来,叶怀远一用力,那纤细的腰带便被扯断,还不等秦书钰再发出什么声音,叶怀远便将那腰带勒在了秦书钰两瓣红唇之间。

    那腰带之间坠着一颗圆润的玉珠,被不偏不倚地钳在秦书钰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便顺着被撑开的嘴角缓缓流淌下来,一路滴落在男人半敞的胸膛上。

    而腰带的两端被绕在脑后打了结,紧跟着剩余的带子一股股缠上他的手臂,叶怀远像捆粽子似的,熟练地将人绑起来,最后将绳结向上一抛,竟直接将人吊在了梁上。

    “顺眼多了。”叶怀远看着被不上不下吊在半空的秦书钰,总算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姑娘既然想做头牌,便好生想想,到底该如何取悦恩客,想好了再开口。”

    说罢,他兀自倒了杯酒,想了想却没喝,而是踱到秦书钰身边,轻笑着讥讽起来:“这脸是谁给你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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