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12)【露出dirty talk边G边答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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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12)【露出dirty talk边G边答话】 (第1/2页)

    yin液里很快出现了淡红色的痕迹,并开始越来越浓,很显然缝合的伤口已经开始撕裂。

    然而已经被干出感觉的白越,和气头上的苍衡,都注意不到这一点。

    roubang又粗又长,深而重地插到底,碾过肠rou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白越咬着唇,扶着肚子,颤抖着开始主动求取快感。

    他很冷。肚子里很疼。

    可他想,他真是天生的贱种。

    他只要想到正在cao自己的人是自己最喜欢的人,想到自己在被几百双眼睛看着,快感就逐渐盖过了痛。

    roubang一下一下撞进他生殖腔里,把他干得欲仙欲死。

    他拼命咬着唇才能忍住不叫出来。

    他开始无意识地向不存在的观众展示他的身体,以图取悦他们。xiaoxue大幅度地吞吐苍衡的roubang,酥麻感随着摩擦潮水一样涌来。

    恍惚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被当着无数人的面剥开裤子,按在路边轮流cao干的时候。

    从记事起,他的身体就是不属于自己的。最初他的身体属于副司令,也就是苍衡的父亲,后来,他属于苍衡,和苍衡指定的所有alpha。

    他的屁眼是公用的自慰器,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可以且应该被插入yinjing。他的rutou是奶嘴,用来供人吮吸解压。他的嘴巴除了吃饭,就是服侍jiba,吃下jingye与尿液。他的双手、双脚、yinjing,也全都是用来取悦alpha的辅助器械。就连他最丑陋最私密的情态,都是别人想看就能看的泄欲影片。

    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他没有遮挡的权利。

    他必须承受所有的侵犯。包括触碰、言语、目光。

    因为他是玩具。这都是他应得的。

    xiaoxue的收缩越来越激烈。想象勾起了rou体的反应。

    自认卑贱的心态加剧了奉献的快感,让他更进一步向泥潭陷落。

    终于,数百次抽插后,苍衡又一次泄愤般死命顶到了生殖腔底部。

    刹那,白越僵住,转瞬即逝的剧痛后,快感轰然冲上脑颅。

    那简直是一道贯通了整个天地的闪电。电光冲过处,沿途所有接收信号的神经都因过载而烧毁。风暴摧毁了裸露于地表的一切,只留下遍地疮痍。

    白越眼前一片白茫,心跳重得透骨,死死咬住唇,直到齿间尝到血腥味。

    等他缓过神来,身前窗户上一道混浊液迹,乳白的黏液正挂着玻璃往下坠。

    但苍衡还没有射出来。苍衡把无力的气喘吁吁的他整个抱了起来,撸掉已经落到了脚踝上的裤子,让他面向窗外坐在窗户上。他两腿悬在窗外,腹部被苍衡牢牢箍住,恍惚地向下望了一眼,便看见自己yin靡的躯体下,是隔了几十米的水泥地。

    一着不慎,就会摔成rou泥。而他就这么瘫软在苍衡怀里,任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交合之处。

    roubang把腹部顶出圆形的凸起,xiaoxue被疯狂地顶弄。很快,他便被再一次唤起快感。

    他抽搐着,泪水和口水一起流下来,不成声地小声呻吟:“好……爽……呜……贱奴要被干死了……要……死了……要……被主人干死……”

    苍衡骂他:“贱货,这点怎么可能干得死你?几百个人都轮jianian过了!”

    白越努力侧过头想要看他:“主人……干得最好……最深……”

    “主人的roubang……最……最粗……最好吃……贱奴最喜欢……最喜欢被主人干……呜……”

    苍衡突然加重了力度。白越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怎么后xue里的cao干一下就倍加凶猛起来,原本就已经干到了底,这下简直像是想要cao破他肚子一般死命地往里插。

    贯穿的快感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偏偏就在这时,门外的冯决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小白,上校没对你怎么样吧?需要我进来不?没事的话应一声?”

    白越顿时全身的肌rou都是一抽。

    冯决还在门外听着——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xiaoxue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蓦然变得加倍清晰,不必抽插,光是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便已刺激得他腹内一阵一阵瘙痒不止,脑髓发麻。

    偏偏苍衡见状,瞅准时机不怀好意地挺身往白越腹中又是一顶。白越瞬间猛一哆嗦,因为紧张而敏感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死死绞成一团,痉挛着抽动着吮吸苍衡的roubang,毫无防备地再次被干上了高潮。精水稀稀落落地射了出来,将他力气抽空,他大脑一时空茫一片,几乎昏死过去。

    苍衡“啧”了一声,蹙着眉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在他耳边低声道:“贱货,别咬那么牢,松开点!”

    白越眼神涣散地应声:“嗯……嗯……”身下那张嘴却是半点都没松,也不知道是没听进去,还是身体正失控,想松也松不开。

    谁料便在这时,冯决居然敲了敲门,又问了一声:“小白?小白!”

    白越整个人猝然一弹。旋即,他如梦方醒,眼神清明了几分,仓促咽了口口水,嘶哑出声:“白越没……”

    他压着凌乱的呼吸,尽可能平稳地回复,企图掩饰此处不被允许的yin乱情事。然而谁知道呢?本该与他是同谋的苍衡却似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见他竭力压下喘息,偏按着他肚子狠狠一顶。

    ——本就已经绞紧到极致的肠rou刹那仿佛被guntang的铁棒熨开,一股酸胀麻痒的异样快感直冲天灵盖。白越慌忙捂住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把呻吟咽回去,颤栗着把话接完:“没事……”

    甜腻带着腥味的声调,绝对不是“没事”。

    如果这时候在门外的是苍衡,那不管白越说了什么,这时候一定已经破门而入。

    但冯决半信半疑,追了一句:“你听起来好像有点虚?”

    虚。

    苍衡简直要笑出声,慢条斯理地舔了舔白越的耳朵尖,一下又一下地往里干,像是在报复什么:“他说你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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