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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t leave me【短小甜蜻蜓点水的Tx】 (第2/2页)
jianian的!脏?谁比你更脏?妈的……” 白越眼神涣散,却仍旧挣扎着重复:“不能脏,不能脏……” …… 那时白越在想什么? 是不是怕他再抛弃他一次? 就像当年那件事之后一样。 苍衡圈紧了怀中人,五味杂陈。耳边炽热吐息吹动发丝,仿佛一针烈酒直接打入血脉,醉意与苦涩同时化开。 白越永远都是以他为中心。他说要放浪,就放浪,他说要忠贞,就忠贞。 …… 他真是,凭什么? 良久,他拍拍白越臀瓣:“来,起来。我给你清理一下。” 白越一动,如梦方醒,慌忙勉强支撑着起身:“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忘形了,贱奴……” 他猝然一顿。苍衡的性器意犹未尽地抽出来,肠液拉丝,勾出好长一段后,方才依依不舍地断开,沾在他腿间。 他扶着墙,喘息片刻:“对不起,白越太没规矩了……” 苍衡望他的目光中似乎压抑着什么,少时,起身勾过他一吻:“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他一手按着白越后脑,轻而易举撬开白越牙关,另一手指腹摩挲白越侧脸,很快就感觉到指尖下面颊如烧。 短暂厮磨后,他松开白越,半跪下去,凑近白越臀间。 正在那个吻里沉迷的白越先是一呆,茫然若有所失,紧接着垂眸瞥见苍衡的动作,却是受惊地猛然一躲:“……主人!” 苍衡眼疾手快,一把把住他腰,将他靠墙固定住:“别动……我给你清理。” 白越闻言简直像只被雄狮添舔犊了的小羊,当真浑身僵住一动不敢动。 然而对他来说,这世界上唯一比对苍衡的服从更深刻的,恐怕就是怕被苍衡丢弃的恐惧了,以至于那种根植于心底的深刻的自卑,最终还是驱动着他一边打颤一边试探地用手遮住了私处。 他低声哀求:“不用麻烦主人……求主人,白越自己来就好,白越自己来……” 腿根也在微微发抖,看得出是臀肌不自觉地抽紧用力。 苍衡一顿,几乎是叹息:“白越……” 白越努力收缩肠rou,试图夹住快要涌出去的jingye与肠液:“白越脏……太脏了……白越自己弄就好……” 苍衡于是无法抑制地想起从前肆无忌惮对白越说过的所有恶言来。 一个人就是一段历史,是他过去所经历的、得到的、看见的、失去的一切的总和。这个人他站在这里,就是对他全部过往的记录。没有任何曾经发生过的能被一笔勾销,哪怕表面看起来无形无状。 而他苍衡,在名为白越的这段历史里,留下了太多的伤痕。 他骂白越“公厕”、“飞机杯”,骂白越“脏”、“不配”,在那些岁月里,他只怕骂得不够狠,伤口不够深,不足以让白越时时刺痛,永生不忘。 却未想到,将来有那么一天,他会想要那些伤都快点治愈。 而偏偏就是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原来那些伤口早就已经烂进了骨头里。 原来白越一直痛得几乎窒息,只是从来不曾跟他吐露过。 黑夜中,紧绷的弧线微微颤动。 苍衡沉沉呼出一口气,逃避般自后抱住了白越的腰,不发一语。 白越鼓足勇气:“主人,白越可以自己来……” 苍衡没有出声。 鼻尖浮动着腥甜的气味,是他与白越交融的体液里散发出的信息素。 他注视了一会儿气味的来处,忽而无声地俯下首去,吻了吻白越的臀肌,接着举手轻柔地、却也不容拒绝地剥开了那两段交叠的弧线。 那抽搐着往外吐着jingye的xiaoxue便展现在了眼前。 意料之中地,怀中人整个僵住。 少顷,这具躯体难以自制地震颤起来,发出一声幼鹿般的鸣叫:“……主人……” 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潜进长夜里,激起昏暗的波纹。 苍衡心头一下死死拧住。 “主人对贱奴……不值得……” 朦胧中,有一星反光滑落下来。 苍衡闭上眼,沿着他的臀缝吻下去:“没那回事,你别这么说……” “可是……”白越终于哽咽哭出声来,“贱奴太脏了……贱奴被很多人、很多人cao过,贱奴是烂货,不应该让主人……” 话音未落,xiaoxue边传来异样的触感,柔软、湿润、温热。白越几乎是转瞬之间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话音蓦地顿住。 旋即,苍衡感觉到这具躯体开始更剧烈地颤栗。轻微的哭泣声没有断绝,却被压了回去,闷进胸腔。 鼻端能够嗅到的信息素的气味更浓烈了。 “你这里很好闻。”他低低说道。 白越的腰塌下来,双手捂住了嘴,没有吭声。 苍衡用舌尖在那个鲜嫩欲滴的xue边绕了两圈,一下发力顶了进去。白越趾尖倏地蜷起。 警备室,监控屏幕,两团人影暧昧地缠绕。 警卫瘫在椅子上,粗喘着死死盯着屏幕,半晌,筋疲力竭地缓缓抽出手,起身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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