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13)【公厕 蒙眼便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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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13)【公厕 蒙眼便器】 (第2/2页)


    迅速一目十行爬完楼,他如释重负重新笑起来:“我说怎么没人来呢……这个不用怕啊,放心,是那位亲自发的福利,我有语音为证的。”

    群里有人燃起一线希望:“真的吗!”

    “嗯,你等下,我把语音录屏发过来——”

    没有人料到,这一等就是石沉大海。

    性交在黑暗中持续着。

    白越蒙着眼睛,含着口球,卖力地摆动腰肢,taonong身后人的roubang。被素未谋面的陌生人cao弄的羞耻感刺激着他,让他很快就硬起来,轻易便被cao射。

    然而快感之中,他隐隐感到不安——今天来cao他的,好像只有一个人。

    为什么?

    主人不是说会安排人来吗?

    为什么将近半小时过去了,还是只有一个人?

    是主人把他忘记了吗?

    应该不会。如果忘了他的事,这里就不会有备好的手铐和玩具。

    可那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其他人来?

    为什么没有别的roubang挤进他的xiaoxue,没有人拽着他的rutou玩弄,没有人蹭着他的膝弯和脸颊射出来,把jingye往他嘴边头上抹?

    这样下去,他腿上就画不满四个正字了。画不满四个正字的话,主人会生气的。

    他不想被主人讨厌。

    他想……

    他——

    呼吸不知不觉急促了点。他焦虑地喘出一口气,带出半声发闷的呻吟。

    身后的alpha被他一下弄得酥了骨头,短暂一僵后,低低骂了一声,猛地掐住他腰开始更深更重地进出。卵蛋打在结实的臀rou上,发出密集轻脆的啪啪声。alpha小声咒骂:“妈的,欠cao的小sao蹄子!夹那么紧!”

    白越“呜”地一声,被cao得脑袋发涨,xuerou拼命收缩着,吮吸那根幸运的、暂时独占了他的roubang,茫然地想,怎么够呢?

    一个人怎么够?

    一个人的jingye装不满他的肚子,一个人的jiba撕裂不了他的屁眼。一个人的cao干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抚慰,温柔得只剩下甜头。这对他这种贱货来说怎么够?

    不到遍体鳞伤,如何尽到他性玩具的使命?不到满身淤泥,怎么能让主人满意?

    主人说过要他把今晚被内射的jingye都堵在肚子里。主人不会喜欢这么轻松的性交。

    可是没有人来。

    为什么?

    大脑不受控制地疯转,诘问一句接一句冒上来。白越近乎恐慌地颤栗起来,想要停止追问,却无助地发现自己全然掌控不了那个声音。

    在这一刻,意识与身体分开了。身体下贱浪荡,本能地迎合着抽插,熟练地求取快感。而脑海中,一连串无法回避的冷酷逼问之后,星云般的蛛丝马迹倏然由四面八方的虚空中闪烁涌现,迅速汇聚交叠成隐约勾连的虚线。一个可怕的念头跳了出来,将白越狠狠扼住:

    主人是不是……终于放弃他了?

    他是不是,连成为主人性奴的资格都没有了?

    触及这个念头的瞬间,手脚蓦然冰凉。血液从四肢抽离,冲入脑髓,喉头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块垒堵住了。他用力吸气,却只发出破风箱般漏气的嘶声,胸腔中的空气一点一滴耗尽。

    蒙眼的绸布下,两道水痕悄然滑落。

    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腿间,充血的海绵体随着一次次撞击前列腺的刺激越来越烫,俨然就要再一次爆发。

    他的灵魂却在这一刻忽然漂浮起来,茫然无措地看向了那个奋力求欢的自己。

    就那么开心吗,白越?

    被不认识的人随意玩弄身体,玩弄过后轻易丢弃,就那么高兴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急切,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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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不是主人,好像也没关系。即使主人不在场,好像也没关系。这真的只是因为想要做主人的好狗吗?

    有没有可能,是你本性就那么下贱呢?

    你是那么的下贱,以至于连轮jianian都让人提不起兴趣,因为太轻易就能上了,叫人毫无成就感。

    你说这都是为了主人,为了做主人最听话方便的狗,可是你看,今后主人还会需要你吗?

    你松弛的后xue已经夹不紧jiba,cao起来一点滋味都没有。你的身体被把玩了太多遍,对alpha们来说不再有新鲜感。

    你作为玩具的使用年限好像到头了。

    主人大概很快就要丢弃你了。

    然后呢?你还要继续求欢吗?

    他死死咬着口球,喉间不经意发出犬类的哀嚎。

    cao得兴起的alpha一下一下往他身体里猛撞,撞一下就抽他屁股一巴掌,很快拍得他屁股红肿,如愿以偿看到他哆嗦着绞紧xiaoxue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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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剧烈地颤栗,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划破皮肤,他却已经感觉不到。

    ——你的yin贱失去意义。你的身体失去意义。你的存在本身失去意义。你为什么要重生呢?

    死在那个被蛇族贯穿的夜晚不好吗。

    ……贱狗。

    薛彧摸进厕所的那一刻,撞见的就是已然恍惚的白越。

    漂亮苍白的omega机械性地摆动着腰,xiaoxue用力吸弄性器,讨好身后的alpha,被口球堵住的嘴巴显得娇小可爱,从缝隙里发出弃犬的鸣声。

    他身后的alpha正在终端里翻找苍衡的语音,听到推门的动静,转头望来,笑逐颜开:“哟?兄弟可算来了!”

    其实他根本不认识薛彧,但alpha群体在“性”的问题上往往有种惊人的默契,即使上一秒还吵得不可开交,下一秒就能因为分享黄片而一笑泯恩仇,所谓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大致就是如此了。

    这位热情好客的alpha甚至干脆抽出性器,给薛彧腾出位子,慷慨地邀请对方来试试白越的后xue,那架势熟练得像是干了十年销售。

    薛彧微笑着看他一眼,再看白越一眼,没有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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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善如流地上前,站到白越身后,扶住了omega那把精瘦的腰。

    omega肩胛骨下的阴影抽动了一下,像是终究未能从茧里飞出来的蝴蝶。

    “呜……”他小声地呻吟着,撅着屁股蹭了蹭薛彧的裤裆。

    旁边那位alpha殷勤地替他安排:“你先好好cao一次,待会儿我们跟他双龙……”

    蝴蝶湿漉漉的翅膀无力地垂了下来。它似乎是自责着什么,懊丧地用翅膀把自己包裹住。

    薛彧忽然就想起江寻的那句话来:“你看见他就明白了。不想办法救他的话,一辈子都良心难安。”

    江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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