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怀中坐_四畜牲一好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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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畜牲一好人 (第2/2页)

酒,何乐而不为呢?”

    谢长珩握紧了拳,随后又想明白似的松开,他给的这份不开心,床上取回来便是。

    流云从后往前取酒,到了熟悉的三人,故意放慢了动作。

    他先是为谢长珩斟酒,道:“魔尊大人喝好。”

    斟完便不再看他,又走向旁边的纳兰容若。谢长珩细细观察他,这身彩衣他究竟有多久没穿过了,一想到表面容光焕发的他,实际衣内全身遍布红痕,心中就舒爽。

    纳兰容若轻握住流云斟酒的手,腻道:“师叔好久不见。”

    流云手不禁一抖,还好稳住。

    纳兰容若又道:“师叔多日冷淡我让我伤心了好多天,什么时候师叔有空了,我来接师叔到府上玩几天。”

    流云冷着脸:“没空,别来打扰。”

    再往前一步就是龙太子敖影的位,这三个畜牲臭味相投,连位置都要紧挨。

    龙太子敖影看着他,勾起唇笑道:“师伯。”

    那笑极度阴冷,令晚夜狠狠打了个颤。龙族近几年来势力只增不减,现已修成正果,在如今已有不可摧毁的地位。面前这小畜生就是往后的龙王。龙的身体变幻莫测,实在神秘,晚夜冷哼一声,若不是这畜牲好生强了他一番,他到死都不会知道龙的神秘。

    流云斟完酒,眼神便不再往畜牲身上停留,若说这三个是小畜生,那么正堂上坐着的就是大畜牲。现代天帝,晚夜也能唤他另个身份——江吟暮雪真君,暮江吟。

    他抬起步往正堂上走,短短的几步路硬是走了很久,很艰难。

    天帝不可平视,晚夜跪拜下来:“拜见天帝。”

    “免礼。”天帝身子微微前倾,看着的眼神变得轻浮,“师兄,别来无恙。”

    晚夜身子骨不自觉颤了又颤:“多谢天帝惦记流云。”

    颤抖的身一半是愤恨一半是畏惧,晚夜自然不能当面骂他,但心中已有千百万句,狗天帝,畜生不如,早该入十八层地狱。

    为他斟完酒,晚夜刚要下去,却被喊住。

    “慢。”

    晚夜顿住脚步,回过头:“师兄,现在可真是糊涂。我虽为天帝,但你毕竟为长,莫要坏了规矩。”

    晚夜一口老血吊在胸腔,说的简直比唱的还好听,哪是坏了规矩,分明是怕他往酒里下毒。

    天帝接着道:“更何况,美酒配佳人,快哉也。”

    晚夜还没动作,天帝身边的侍女已经先动一步,在天帝的脚下铺上一层白纱,示意晚夜跪在他的脚边共进美酒。

    放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松,晚夜对这份羞辱已经习以为常,挪到天帝脚边跪了下去。

    天帝满意地笑了声,这会儿俯下身,一只手出其不意地落在晚夜的脖后,带有些意味地摩挲起来。

    “说来,不仅是身份上的关系需要我先敬师兄一杯。这天帝的位置,可是师兄用命换的,我更要好好道谢师兄。”

    说着,手下的动作凶狠了些,揉红了晚夜的后脖。

    宴席开始,所有人迫不及待饮尽酒酿。美,实在是美,甘甜入嘴,还带着无尽的回味,这酒酿中的五百年修为顿时与自身融为一体。

    晚夜跪在天帝脚下,面无表情喝下了一杯酒酿。

    宴席一直办到夜深,除去各路神友的奖赏,各国供进的礼物多的都说不过来。但天帝有意难为晚夜,从开场到现在,晚夜已经足足喝了两大罐。他面色绯红不已,身子摇摇欲坠,东倒西歪,但没天帝的命令,酒修要停止喝。

    不知过了有多久,晚夜只觉得胸腔内一股火在无尽燃烧,头痛欲裂,眼前昏花,这股火越烧越烈,烧的内脏疼痛不已。

    “噗”一声,晚夜狠狠吐出一大口血,血色黑红,像是中了毒。

    天帝只是撑着头淡漠看着他。

    底下的谢长珩心中一惊,纳兰容若也只是轻拍他的肩,道:“果然,酒里有毒。”

    晚夜可是足足喝了两大罐!

    纳兰容若惋惜般的摇了摇头:“何必呢,师叔,明知道逃不掉,还以这种方式自残。”

    原以为这种小伎俩被打破,晚夜流云真君却当着那么多人震惊的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很随意抹了下嘴角的血,彩云般的裳衣也沾染了些。

    “让各位受惊了。各位也不必担心,酒中的毒并非是什么丹顶红之类的,只是一种能让人昏昏欲睡,且一觉不知能睡到多久的毒。”

    流云说完,又对向天帝和其余三位:“至于你们的,情分不一样,下的毒自然也不一样,也应该多谢我舍得在你们身上花心思。”

    天帝额上青筋显露,刚想站起来,却无用。

    “别白费力气了,越是用劲毒力蔓延的就越快。”

    “流云,你究竟要做什么。”话是咬牙切齿说的,但对流云一点实际伤害都没有。

    流云笑起来:“我能做什么?杀你们我也做不了,逃走我也逃不掉。我只是想让你们看一场好戏。”

    说罢,他走向谢长珩,直接抽出他的魔刃。

    谢长珩瞳孔一缩,急道:“师尊!”

    流云满不在乎地说道:“看我自杀,也算是一场好戏吧。”

    天帝怒吼:“你敢!”

    所有人都以为晚夜流云真君再也掀不起大风大浪,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即使废除全身筋脉法力,只要他想,仍然能做。这就是真君。

    流云冷笑:“怎么?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

    “以你的性子,大可以将我的尸体保留起来,今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死了多听话。”

    魔刃中沾染的戾气完全是对抗仙体的得以助手,死了一了百了,谁也禁锢不了他。

    “师尊!”

    “师叔!”

    “师伯!”

    “晚夜!”.......

    四声齐齐响起,却也阻止不了晚夜想死的心。他毫不犹豫刺向心口,望着他们带着没见过神情的脸最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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