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性欲强的大鸟网黄如何发家致富_4意外纯情男高难以招架的s情场面/孕器指向的那是(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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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意外纯情男高难以招架的s情场面/孕器指向的那是(图) (第1/1页)

    确实是想射的但是、但是他真的不甘心被糊了一脸后先射出来啊!

    干涸了,sao话就学了那点,拜才谌感到悲伤起来,书到用时方恨少,缺乏学习是这样的。

    流水?他求救的眼神四下扫着,瞥见评论里这关键词后,仔细盯上屏幕里被脚尖遮挡的部分,快速头脑风暴他这段时间在纸呱里速成的纯1套路……

    在吗看看鸟?sao货水真多再来点?哈——算了吧,啥也不是。拜才谌不屑地清空脑海里的垃圾话话存储器,将手机摆回面前的支架,重新让全部身体出现在画面里。

    决定自力更生,第一步,抓住时机先发制人:

    “你……尿了?”

    ——直播间——

    :问得好!很有精神啊!

    :老公你……

    :纸呱纯1都逐渐b王化的今天!竟还有如此问话!

    :别说,你还真的别说【闪光套套*1】

    :老公你这样怎么连线主播!!

    :可是我觉得有一股隐约的纯情,羞羞

    :没事的宝宝们,他只有网名在社死

    :特别的老公特别的帅~特别的sao话特别的爱~

    :笑尿了【闪光裤衩子*3】

    啊哈……就这样到底为什么还想这么多,拜才谌这干巴巴的搭话只得了对面一阵带动珠链震颤起来的轻笑,妖精一只手伸出,提了被肠液带着慢慢挤出的窥视器一丢,不急不缓摸出几颗黑色无线跳蛋塞进半张的糜红roudong去,就着躺倒的姿势朝着他摊开双腿。

    拜才谌眉头一跳,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忍住不射的心占了高峰,以至于眼前出现了自带马赛克的幻觉——因为那被遮掩着的会阴处竟贴着一大片rou色的医用胶带!

    胶带上靠着肚皮的部分用黑字写着孕器,往下划出条短箭头指向下。

    好色,但非常、非常、非常不对劲,拜才谌想。

    “这里……嗯…!”

    那纤白手指从小腹往下探,抚到被可怜藏起的隐秘处,弹、拨、点,抚弄不可克制挺起的小鸟儿,那隐约从挺起腰腹后窥见的下巴尖崩得紧紧,从屏幕后泄出细细密密的轻喘,“……呵呃、呃…摸到了、啊呜痒、嗯!”随着吟声攀升,更浓的欲望翻涌在这方寸直播间中,勾着人要去跟着那手指起舞,“啊呃……呜呜到不了…哈啊、啊啊!!在、在这里哦……谌、谌?”

    即使已层层叠叠贴了胶带将那处全数覆盖,他也不会再认为自己错了眼了,就在眼前,胶带没遮盖的rou花已经被糊满无色的清液,滴落的部分在镜头外想必已汇成一滩。那如同泉眼细流不日一泻千里的模样,让他的问题显然已无需回答,拜才谌低头沉下脸,心绪翻涌不安,有虎脸面具的遮挡,观众无法窥见他的内心,已经在讨论他宛如一头刚成年的小熊,营养富余、精力旺盛,对春天还半知不解,叼着小花四肢各跑各的在明媚春日的田野上撒欢,却被山谷里那风sao得意的狐狸震得咕咚咕咚留滚下了草坡。

    你们不懂,我只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

    拜才谌掐rou头的力度已经是太大,在差点没射就萎了的边缘,将自己扯了回来——他催眠般想着,这是网络直播,没有人认得你的身体,更没有人知道……你的内心恐惧。

    “尿了也不丢脸,我们一起射了就结束吧,今天累了。”他感觉自己身心割裂开来,火热的只有下体,脑子则被一盆凉水泼到彻底醒了,麻木地带着忍着不冲入什么不可罢休的粗壮rourou律动起来,掐住精袋盘弄,拜才谌只想下播了,可对面不愿放过他,一副要把他折磨到底的模样,“可以哦,那么请射我嘴里吧,我会全部、全部都吃、掉、的。”以鸭子坐的姿势低下头,屏幕上露出一张被红色绸带挡住大半的脸来,只能看见大张的红唇和尖圆下巴。

    拜才谌眉间紧皱着逼自己不去作太多思考,只专心对着吐出的色情软舌和挤压出腻白腿rou的身体撸动涨红,那大手打出残影把润滑液搓起小小泡沫,用虎口有力taonong从rou头到根部的一切,带动他去到极限的手臂上青筋尽显,对面逐渐腻耳的yin乱惊呼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伴着一声声的老公射给我、我做老公的rou/便器,那细腰剧烈抖动后白腻身子下扭动在一起的大腿间点点白液随着清液弥漫开来,他双眼牢牢锁住那在红润rou唇间只能吊着的粉舌,哆嗦着忍住浓烈的去意,快速伸手去够他丢在一旁的发带。

    “呃呃——”rou眼大张中有力而浓厚的白浊洒落在面前各处,他彻底脱力,从被糊了一片黄白浓精的夹子上取了手机,用最后挤出的声音道了再见,便关闭了直播间。

    那人射空脱力后侧头露出的蒙眼绸带边缘,是他亲手缝的两个字母AB,他看到那熟悉的歪倒走线时,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他难以言喻,刺激之下精关失守。

    拜才谌用了三年却不得不被忘却的长笛包上,那绑着的红绸带,只可能在一个人手里出现……

    祝蕴来。

    ——死性不改的sao东西。

    回忆如潮水涌来,拜才谌躺倒在榻榻米上,两颊咬得死紧,以至于牙齿都麻木了,他睁目望着虚空,两手猛地抓起床单,顷刻又随着呼气缓缓松开,只扬起头闭着眼。倏忽一点亮色从那眼角滑落了,不余泪痕,如窗边荡进的月光分明照着他心绪,却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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