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都爱我/又名:妖界妲己_被迫(逃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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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逃走) (第2/2页)

栖迟身形若雪山崩塌般倒在了地板上……

    ……

    后来,画镜逃去了人界,选了个渺无人烟的山头,带着虎夷居住下来,有事没事的就打坐修炼。

    唯一让画镜没想到的是虎夷有发情期,而且来得猛烈,他都来不及找到合适的雌兽就被一蹄子摁在地上舔弄。

    “别舔!”

    画镜看着虎夷这一舌头的倒刺,生怕他舔坏了这套丝衣。

    只可惜虎夷第一次发情,眼睛都红了,委实听不进画镜任何一句话,只想着找到先前那个洞好好疏解一番……

    画镜知道虎夷想干什么,他无奈叹息自己当初拖拽着虎夷进了条不归路,只能自己一件件把衣服脱了,然后伸进去手指扩张,虎夷等的着急,画镜也跟着急,他匆忙用手指抽插进出后xue,身体已经被云椋调教得烂熟,那个roudong没一会就涌出水液来,等能顺畅进入三根手指之后,画镜便趴在石床上背对虎夷,这个高度正正好只需要虎夷站着就能够到画镜的臀部。

    可画镜后臀还没来得及翘起来,虎夷就急吼吼的压着画镜的腰将马茎捅了进去

    “嘶!轻,轻点!太深……”

    画镜猝不及防被这么快深入,感觉上实在是太恐怖了,尤其是低头就能看见小腹到肚子的一根rou柱形状,但这个时候的虎夷和寻常野兽没什么不同,根本无法听见画镜在讲什么,疯狂的抽插那湿软的地方,一下下把画镜给顶了出去,再衔着画镜的后颈拖回来,如此往复……

    后xue里作为润滑的yin液越插越多,渐渐的阻塞感没有了,进出更加顺畅,虎夷抽插的也就越发快速,虎夷力气大得惊人,一副恨不得把囊袋也捅进画镜后xue里去,画镜的狐茎也翘着被顶得前后甩动,画镜全部力气都拿来撑在石床上了,不断高叫着“轻点,慢点”

    虎夷愣是一句也没听见,发了狠的捣弄。

    画镜感觉虎夷插他可能插到了底,再深入估计能顶到胃,微微长着嘴喘息呻吟,眼底多少带着点惊惧……

    后xue被抽插得渐渐发烫,狐狸手掌抵着石床,面色潮红,羞耻感让他不敢呻吟,紧锁眉头忍耐着被挑起来的情欲,直到虎夷摩擦到了画镜的敏感点,画镜才难以控制的叫了出来,随后虎夷得了趣,就只往那个地方折腾。

    画镜被他弄得狠了,哭着骂虎夷,但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不痛不痒的词,骂小孩都嫌没有攻击性,更别说因为发情期什么都听不进去的虎夷,它甚至把画镜的声音当助兴用的了,每几下都要故意顶出一声媚叫才甘心。

    虎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发情期格外的漫长,画镜都跪不住了也没见日子到头的迹象,两腿颤颤着,身体被撞得摇晃不已,连带着手都发抖。

    还是虎夷叼着画镜翻过身来,稍微跪伏身体才让画镜四肢得到休息,随后又是不知时日的顶撞……

    等结束之后,画镜腰都快断了,连着半个月都没有让虎夷近身,委屈得虎夷嗷呜呜叫了半个月。

    后续的日子倒是平淡,画镜当真一心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虎夷发情期属实让画镜无可奈何,毕竟这世间还有没有其他虎夷都说不准,其他雌虎甚至是母马,它看都不看一眼。

    画镜很难不怀疑是自己引导虎夷转了性,是当初的自己把虎夷变成了这个样子。

    “唉……”

    被发情的虎夷顶撞着后xue,画镜除了叹气就只能喘息呻吟了。

    ……

    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如潭水毫无波澜,画镜倒是很喜欢这样的日子,整日整日的修炼让体内灵力愈发充盈。

    偶然有一天,画镜顺手救了一个上山采药的孩子,人还没他腿高,就已经背着大大的竹筐爬山崖采药,赌命去了。

    “……你是仙人吗?”

    那小孩惊艳的看着画镜,而画镜却低低的笑,化出一副狐身来抖擞尾巴道:“是狐狸。”

    小孩不但不害怕,还问:“我能摸摸尾巴吗?好漂亮……”

    画镜犹豫了一下,化出人形蹲下身,抱着尾巴给他摸。

    小孩开心极了,拿衣摆擦干净手小心翼翼的摸画镜的尾巴,赞叹尾巴又漂亮又软和。

    画镜被他夸得开心,又变了几个小法术逗他玩,最后临别时,为他找了好些草药塞满整个竹筐。

    小孩兴奋的跑回家中,想着明天也能见到那只漂亮的白狐狸……

    可画镜却又回到了自己的山洞,继续打坐修炼。

    直到一个稚嫩的小孩变成白发苍苍的老者,画镜才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老者浑浊的双眼见到画镜时,又亮了起来……毕竟狐狸还是那么的漂亮。

    老者用一生将这山走出了一条路来,拄着拐冲画镜笑道:“狐狸呀,是我啊。”

    画镜愣了许久,好半天才隐约猜测这位老者是当年的小孩,他不好意思的一拍脑袋,接连讪笑。

    老者一点也不怎么介意画镜把他给忘了,反而带着画镜到山崖边坐下,回忆起在这里初遇画镜。

    老者终于有机会问

    “狐狸,你叫什么名字呀。”

    画镜把即将出口的名字憋了回去,临了胡诌了一个

    “花苑,我叫花苑。”

    画镜小时候就知道:无论仙妖魔都不得掺合人族因果。

    他之前救这小孩就已经破戒了,怎么可以一错再错告知真名。

    那老者念了几遍“花苑”,随即笑着应下,与画镜一起坐在山崖边东拉西扯的聊着天。

    画镜不知道自己在与老者聊些什么,只知道格外放松与开心,老者就算年纪大了,也十分开朗随性,仿佛心里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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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直聊到夕阳西下,太阳的光芒消散,夜幕降临之时,老者才安静下来,唐突的靠在画镜肩膀上。

    画镜一愣,偏头发现这位老者居然寿终正寝了……

    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

    画镜心里没来由的一颤,幽幽看着老者久久无言,藏在后边的虎夷试探性“嗷呜?”了一声,画镜这才回过神来道:“可以出来了。”

    虎夷拱了拱老者,发现他半晌不动,于是疑惑的歪了歪头,不明觉厉。

    画镜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这老者家在何处,索性在附近选了一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埋了,插墓碑的时候都不知道刻什么才好,想了老半天干脆立个无字碑……

    埋葬老者后的第二天,画镜发现自己多了一条尾巴,惊讶稀奇的露着俩尾巴晃悠,甚至是得瑟的冲虎夷摇来摇去。

    虎夷也惊奇,围着画镜转了好几个圈。

    接着画镜就下到人族城里去埋了好几个人,尾巴一点动静也没有,反倒又让画镜给郁闷了,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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