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小哥儿沦为村妓和典妻_4在茅房帮镖头口,八根轮流所有X,肿X里被塞银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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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在茅房帮镖头口,八根轮流所有X,肿X里被塞银子 (第3/3页)

时,他们就从微开的门缝确定了屋内人真是他们老大,顿时鬼吼鬼叫着喊了起来。

    “老大!你不讲义气!你偷摸吃荤的不叫我们!”

    “就是!大家都素了一路了,我们也想干!”

    “对!我老二都要憋爆炸了!”

    屋内,意识到被发现的兰栎紧张得xuerou蠕动,将男人夹得气喘吁吁。

    兰栎想哭:“怎么办?呜呜呜……他们发现了……”

    男人不仅不怕,还愈发兴奋,那物胀得立马要射了似的:“大不了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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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栎两条腿蹬踹起来:“唔……你说得轻松……被弄的人……啊……是我……不是你……真要一起……我会坏掉的……呜呜呜……”

    一想到那个可怕的可能,兰栎就吓到哭。

    男人边冲刺边哄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是我过命的兄弟,我们走镖这一行,必须要讲义气,要是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心里有了裂缝,以后肯定不会全心全意跟着我干。好栎哥儿,你体谅体谅我。这样,我让他们轻着些,到时候结束了,我再多给你些香膏,都是我们走镖带回来的好货……”

    在男人的哄声和不停的cao干中,兰栎还是屈服了,哭唧唧应了下来。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一股jingye喷在地面。男人将还未完全疲软的roubang递到兰栎手心,握着小哥儿柔嫩的手轻轻撸着,一边扬声对外面那群迫不及待的男人们道:“进来吧。”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房门被撞开,从门外走进七个身高腿长,肩膀宽阔,肌rou遒劲的高壮男人。

    男人们个个皮肤黝黑,上身光着,只穿了裤子,裤裆顶得老高,看见床上如玉般的人儿时,个个兴奋的发出狼叫。

    “小美人,我来了!”

    “大哥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好标志的小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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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夫郎不穿衣裳更加迷人了!”

    ”吃饭的时候我就想cao小夫郎了!”

    霎时,兰栎身边围满了男人,个个如狼似虎,大掌密密麻麻落在他的身上,有的摸奶儿,有的玩弄小哥儿湿哒哒的花xue,有的揉弄小哥儿的阴蒂,有的捉着小哥儿的一条腿亲吻舔舐。

    “啊……好多人……”

    一个男人吸着兰栎的奶头出声:“人不多些,怎么能满足小美人你呢?”

    其他人哄笑出声,纷纷说是,一个二个都打定主意要将兰栎干透。

    镖头扫视一眼,警告道:“你们一个二个收着点,射过一回就赶紧撤,别把人弄坏了。”

    被训了的众人理智回笼,心里也知道老大说的有道理,他们这么多人,要真个个不节制,这么漂亮的小哥儿肯定会被弄坏的。

    “明白。”

    “都听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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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让我cao一cao,都好说。”

    男人们为了谁第一个插进去挤破了头,镖头便道:“按照年纪来,谁最大谁先来。”

    年龄小的虽然不忿,但也老实按照老大说的来。

    脑袋稍微机灵些的,便想着另辟蹊径,青筋盘旋的jiba直接插进兰栎的嘴里,占了一个位置,斯哈斯哈顶弄着,恨不得把roubang塞到兰栎喉咙里。

    其他没cao到下面两个xue的,也没cao到嘴巴的,就学着镖头的样子把jiba往兰栎的手心里塞,手心位置也没占到的,就只能握着jiba在兰栎身上戳来戳去获得快感。

    一时间,被占满的床发出难以招架的咯吱声,兰栎抽泣着承受八根jiba的欺负。

    这一切,太yin靡了,yin靡到超出兰栎的认知,也到达兰栎身体的极限,他只能放开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容纳一切入侵。

    他一会儿被平放在床上顶撞,一会儿被摆成母狗的姿势敲起屁股挨cao。

    走镖的男人们力气都大,有两个直接将他抱起来,将他小腿挂在结实的臂膀上,roubang戳着他的xue口往里钻,站着将他cao尿了一地。

    看见他尿了,男人起哄,叫喊着将他转手换人,继续不断抽插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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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栎前后两个xue,平均一个xue至少轮流着插过四根jiba,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人持久,有人时间短但攻速猛,一股股jingye断断续续射在兰栎的xue里。

    兰栎也高潮得yinjing发痛,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射了,rouxue也像被cao松了一般夹不住jingye,成股的jingyeyin水混合物在抽插中顺着roubang低落到床面上。

    他躺在床上,四肢瘫软,被cao成一块破抹布,身上遍布红痕,都是男人们或吮吸或揉捏出的痕迹,粉嘟嘟的rutou早被吮吸成了yin荡的模样,又红又鼓,仿佛再吸几口就能从乳孔里流出香甜的奶汁。

    岔开的两条腿上也满是吻痕,两边大腿内侧的软rou上尤其明显,吻痕连成一片。

    肥嘟嘟的yinchun肿得遮掩住中间的缝隙,只能隐约看见下方的孔洞在不停往外流着粘稠的腥水。

    床上、地上,全是粘稠泛黄的浊液,结块成团,一片狼藉。

    睡柴房的周大林早听到了动静,但他不敢当时跑进来,而是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男人们都射完了,他才装作一脸悲愤痛惜的跑进屋,叫嚷着要告官,告男人们强jianian,却又很快在镖头的一句“我们加钱”中偃旗息鼓,拿了钱开开心心退场。

    兰栎窝在镖头怀里,看着周大林那谄媚贪婪的面容,突然没了一点情绪,他灵魂飘忽,好像在看一场与他于关的荒诞的梦。

    反倒是围着他的男人们替他感到心酸,自发跑去隔壁房间,将走镖带回来的纪念品送给兰栎。有香膏,有裘皮,有好看的发带,时兴的布料……

    兰栎收礼物收到手软,最后是真的彻底忘记了周大林,一心想着等明天趁周大林出门去了他要把这些东西弄去县城换成银子,不然东西放在家里,肯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缺钱的周大林拿去变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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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完礼物,一群大个头纷纷帮兰栎按摩起身子来。今晚上闹腾得太过,要是不给兰栎把身子揉松弛,明天起来肯定会受苦。

    兰栎在按摩中沉沉睡去,等他醒来,男人们已经早就收拾好东西赶路离开了。

    昨晚的yin乱和疯狂,好像真的是他的梦,一切都在天光大亮下消散远去。

    但他身体的异常和xue里的异物感又时刻提醒着他,那并不是梦,他真的一晚上吃了八根roubang,并且在那些离开之后,他的身体里还塞着不知道被谁放进去的东西,yingying的一块,磨着他的xuerou,存在感十足。

    兰栎忍着面热,指尖颤巍巍伸到下面,摸到自己肿胀的xue口往里探去,指尖很快碰到一块yingying的不规则物体,像是石头,他咬着嘴唇,蠕动xuerou把那物往外挤。

    偏生xuerou不听话,不仅不往外挤,还往里吸,他折腾了好久,弄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才将那颗湿淋淋的银子从xue里夹出来。

    兰栎恨恨想,这么恶劣的事情,铁定是带头的男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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