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苍霸】插进去的时候你是在想死去的他还是抱着你的我_马震 有前篇在其他合集 露出 野外 大N描写 用词粗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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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震 有前篇在其他合集 露出 野外 大N描写 用词粗俗 (第2/4页)

不承认自己会了。

    这一天大半的时候都花在了教学上,到了客栈空房已经剩的不多,顺手推舟让他两个大男人住进了一个屋里。

    镇子处在雁门关边缘处,多是来往行人休息落脚的地方,夜里冷,关了窗户洗漱后燕寒山出去倒了脏水,还不等回来做什么,柳忌已经伏在床上快要进入梦乡。

    兴奋劲儿过了之后疲惫席卷而来,他今天真是累着了。

    屋内点了油灯,光线暗的人眼睛疼,燕寒山走到床边给他把露出的脚拢好,抱着把人往床内侧放。

    霸刀的小少爷被重新摆正躺平,嘟囔了几句呼吸平稳就下来,主将就在他身侧,伴着一夜好眠。

    晨时醒来燕寒山已不在屋中,房门紧闭着,洗漱的盆里装着清水,桌上的食物冒着热气,衣物就在枕边。

    屋内不冷,离开了覆满白雪的苍云堡后入春的感觉浓烈多了,柳忌睡的发蒙,打着哈欠起来穿衣洗净进食,心想待会儿就得出发。

    燕寒山在客栈的大厅坐着,二人的武器包袱在他旁边的桌上放着,客人已经走了很多,只他还在等,柳忌一下楼就能瞧见,好奇的探头问,“看过马了吗?”

    “看过了看过了!”柜台内侧传来阵清脆的女声,而后走出来个打扮艳丽的女子,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段模样那叫一个风韵犹存,眼神在燕寒山身上从上到下转了好大一圈才看向柳忌,“您父亲清早过来让我们备了吃食给您就去看了!”

    燕寒山猛地愣住,反应过来后轰的站起身慌忙摆手,“我们不是……”

    结果不等说完就有个声音盖过他打断道,“诶!”柳忌新奇的很,飞身上前去一把搂住燕寒山的胳膊把话抢了过来,“劳烦老板娘费心了,我爹嘴笨的很!最不会说话了。”

    也不怪会叫人错看,这些日子忙着打理军中事务,燕寒山许久不打理自己,下巴已经冒出不少胡茬,加上他皮肤比柳忌黑上许多,本来不大的年龄差距愣是被拉扯大了。

    柳忌说的开心,心里却想那下面的jiba毛之前也没少蹭得他屁股疼,所以借着新得的乐子一口一个爹的数落他平日里多不讲理的毛病,直接对燕寒山阴郁的眼神视而不见,出了店还乐呵呵的跟人老板娘说再见。

    这光天化日的总不可能直接动手,柳忌乐滋滋的牵着马儿出镇,到大路上正要翻身上马,“柳忌,”燕寒山在他旁边叫他,他也自然的回过头去,疑惑的看着坐在马背上的人,“怎么了?”现在主道上人不多,来往的难免会把目光往这长相打扮上格外出挑的二人身上看,燕寒山向他伸手,温声邀请,“你不是还要教我?”

    柳忌从知道可以跟人一起回家那天起心情就一直很好,加上昨日收到了个好学的,虽然今早把人给涮了一顿,照样不妨碍他美滋滋的伸手,骄傲的扬起漂亮的小貂脑袋,瘪着嘴假装很不乐意似的无奈道,“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他的手臂也细,倒不瘦弱,承霁衣把他上臂白净的皮肤露出小半,又隐藏在盘踞在身的洁白貂绒里,攀上燕寒山的肩头时肌rou的线条绷的好看,燕寒山弯着腰,借力圈着他精瘦的腰肢呼的一下把人腾空抱起,稳稳地跨坐在自己身前。

    空出来的那匹马,马绳被挂在后面好好的跟着。

    “诶……我,”这刚走出去没多远柳忌就突兀的发觉不对,他双手空着,燕寒山的手臂贴在他腰侧握着缰绳,人被完完整整的圈在怀中,只能把脚往后伸,腰向前弯,转头去看,圆润的臀严丝合缝的贴着背后人的裤裆,足尖勾着人脚踝的位置示意,“我踩不到。”

    这和想的不太一样,不是应该他来控马燕寒山好好依偎在他身上吗。

    “嗯……”身后的男人沉吟片刻终于思考出答案,“你趴下去,我弄个东西就好。”

    柳忌不疑有诈,难得顺从的弯下贴着马身,闭上眼悠闲的把腿晃来晃去。

    初春风冷,阳光的暖意甚微,他惬意得像只娇生惯养的雪貂,悠哉的在人身前搭了个小窝,直到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刺啦响起,柳忌股间一凉,登时吓炸了毛要从马上弹起来,“什!……你干什么!”

    冷风从他股间衣料裂开的缝隙钻入,他趴在马上害怕的挣扎,被燕寒山摁在后背的手制的毫无作用,“别动。”身后的男人冷声警告,指头扣着被撕开的布料一点点把那条缝扯的更开,连亵裤都没能幸免。

    直到手能完全伸进去捏着柳忌光溜溜的屁股,粗糙的手指贴着敏感的会阴向前把裤缝拉的更开,捏着他的jiba向外探出头。

    柳忌面上燥的不行,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记仇的老男人青天白日的就敢在外面扒自己衣裳,更不想这人生气就算了竟然干出这种事来,他慌乱的左右去看零星的路人,气急了低声骂道,“老混蛋!在屋里你爱怎么cao怎么弄就算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有本事你也脱啊!”

    他挣扎不停,活像只被绑了的貂,腰扭的那叫一个欢快,压着声叫着还要骂,却忽的被什么东西烫得哆嗦一下,说话都没了底气,“燕寒山……别、你要来真的我真的生气了……”

    他一边说一边双手抱着马颈缓慢的往前爬,屁股还没挪开多远就被人抓着腰一把带了回来,那根毛茸茸的jiba顺势啪!的一声抽打在光裸的臀尖上。

    柳忌周身震颤差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他瞪着眼惊恐的又看四周,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向了别的道,方圆空旷,树木都只是零星的残枝败叶没什么生气,“你疯了!……别、别!我知道错了……唔啊啊不要——!”

    摁在他后背的手突然离开,宽厚的手掌转而掰开那两瓣柔软的臀rou把性器顶了上去,股缝夹不完这根粗大的jiba,幼嫩的xue口贴着柱身被蹭动得瑟缩不已,“不是你叫我脱的吗。”燕寒山挑眉俯视,心情似乎好了些,语气没那么压抑了,“刚才不是挺欢的,再叫声‘爹’给我听听,柳忌。”

    他抬手往旁边重重的落下去,又是声脆生生的啪!

    “呜疼!”这巴掌这是给够了劲儿,抽的那白rou泛红翻起浪来,柳忌蓦的红透了脸缩着屁股要逃,猛地撑起身扭过腰伸手要揍他,皱着脸压轻声恨恨道,“……你赔我裤子!”

    他抓重点的能力一向不错,燕寒山被他没用劲的手掴了脸也不恼,叫人发泄两次便单手扣住人那双腕反剪到人身后。

    柳忌被束了手,挺着胸脯呼呼喘着气,那根jiba还挤在他股缝间,磨的那xue眼情动不已的往外吐水。

    马儿还在往前走,任他怎么挣都甩不开那根jiba,燕寒山知他这会儿还拉不下脸,因而拨开他半披的柔顺黑发,蹭着肩颈处的貂绒用满是胡茬的下巴贴着白皙的肌肤去吻露着的脖颈,“这就浪起来了?”

    “呜……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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