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喻]锦堂春慢_垂灯春浅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垂灯春浅 (第2/2页)

了答应让人为所欲为的苦果,挣脱不开,只能难耐地闭眼喘息,全盘接受王杰希带给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

    “别……”感受到粗糙木头的摩擦,喻文州睁眼看见王杰希捏着木哨在他身上四处拨弄,在皮肤上留下微微凹陷又很快恢复变得潮红的痕迹。莫名的耻意迫使他抬手想要遮住眼睛,含糊地拒绝没能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肠rou因为过于刺激的玩法而咬得更紧,缠绵地挽留着不断进出的性器。

    木哨粗糙的质感把乳尖玩弄成挺立的茱萸,迎合着身体里顶弄的节奏,喻文州痉挛着被送上高潮,白色浊液溅射出来,落在他和王杰希小腹之间。

    王杰希忍耐着甬道不规律的绞动,沿着喻文州的睫毛、鼻梁舔舐,捉住他的视线。

    “被我艹射的,还是因为不好意思?”

    喻文州仰着头,落在王杰希脸上的眼神茫然失焦,模糊的呻吟不成串地落在王杰希耳边,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发抖,根本理解不了听到的问题。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王杰希退出来,让喻文州转个身摆成跪趴在软榻上的滋味再次顶了进去。

    刚刚高潮过的内里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又湿又热地吮吻着他的性器,王杰希克制不住自己想大开大合的欲望,舔舐着喻文州后颈的腺体,狠狠冲撞起来。

    带着哭音的呻吟不成腔调,喻文州几乎脱力地榻下腰去,又被一双手抬起上半身,紧贴着身后人灼热的胸膛。听着喻文州含含糊糊的哭叫,王杰希忍不住释放在他体内。

    “杰希……你还说你没吃醋。”喻文州头发被汗湿,蜷曲着贴在额角。

    王杰希搂着他翻个面,剥开碎发去吻他的额头,一本正经地狡辩,“没有。”

    喻文州哼哼两声,低头咬住王杰希夹在指尖的木哨。嫣红的舌尖卷过王杰希手指,眼里带泪地看着他。

    王杰希扣住他的肩膀,再一次挺身进去,换来喻文州难挨的鼻音。

    甬道被开拓地更深,性器抵住最内里的小口鞭挞,喻文州惊呼出声,哑着嗓子求王杰希轻一点。他知道自己带着呜咽哭喘的示弱是最好的求饶,但是今天喻文州没能如愿。

    王杰希胯下的顶弄又深又重,似乎打定主意要贯穿破开他最承受不住的内里,软榻粗糙的铺陈磨得他后背生疼,眼里泛起迷蒙的雾气。

    他不想在这里继续,福灵心至似的环住王杰希脖子,贴在他耳边用含糊地的气音讨饶,“哥哥……去床上……好不好?”

    王杰希听见自己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从喻文州口里夹出碍事的木哨丢在地上,抱着人三步两转回了里间。

    喻文州被压在锦被堆里,天旋地转还没找到平衡就被攻破最深处的小口,腰肢酸软地任凭处置。

    快感滔天巨浪似的扫荡过喻文州全身,他无助地伸手去扯床边的帷帐,手腕又很快因为王杰希激烈的抽插脱力落下,射在体内的白浊还有情动分泌的水液随着每次进出带起yin荡的水声。

    “呜……”喻文州的视线被泪水糊住,看不清王杰希的脸,却能藉由着盈满占有欲的信香,感受到他充沛的爱意。

    王杰希看他躺着都支不稳身子,只能无助地跟着自己的节奏乱晃,干脆把他抱在怀里,掐着腰握在掌心里奋力顶撞。

    “不行了……”内里的软rou躲不开挞伐,被反复牵扯摩擦,热意和酸楚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喻文州叫都没力气叫了,小声的呻吟几乎成了某种脆弱不堪的抽气声。

    “很快。”王杰希俯身去吻他因为快感失神落出的舌尖,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怀里的人被快感折磨地连睫毛都在颤抖,眼尾晕出更深的水红,被缠绵的亲吻堵回喉咙里的呻吟轻细断续。脆弱的内壁被挤压过头,喻文州挣扎着弓起腰身,翘起的性器弹动两下溢出一点jingye,肠rou痉挛着绞紧把王杰希也逼到巅峰。

    烟花一样的快感炸裂开来,喻文州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霎时没了声音。

    王杰希也知道自己今天实在有些荒唐,一遍一遍摩挲亲吻着他的额头,手掌贴在他心口抚弄,慢慢安抚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的坤泽。

    喻文州哆嗦着大口喘息,好半天身体里四处乱窜的快感才烟花一样舒缓下去。王杰希手心贴在他的心口,暖烘烘的,信香从头到脚包裹着他,像是泡在温水里休憩,说不出的熨帖。

    安抚温柔的亲吻落在汗津津的眉心,喻文州半睁半阖着眼睛终于看清爱人眼睛里的慌乱。他没什么力气,只能循着熟悉热源靠过去,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乾元怀里。

    柔软的唇瓣贴靠在王杰希耳垂下面一点点。

    是个合适的姿势。

    喻文州湿润着的嗓音低低轻念了一句,“适我愿兮。”

    “……与子偕臧。”王杰希拉过他的手,啄吻着他的指根。

    交错的心跳逐渐融合,喻文州困倒在耳边绵长平稳的呼吸里。

    再睁眼的时候,王杰希不在身边,看看窗外大亮的天色约摸已经去上朝了。

    枕边放着打开的小盒子,小木哨安安静静躺在里面,磨损的红绳被某人换成一根新的,紧紧拴在哨子顶端的小孔上。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