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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口侍:不想被卸了下巴,就管好你的牙齿。  (第2/2页)
魏炤要不要喝一杯水。    魏炤从来不是个克制自己欲望的人,他招手让褚青介上前,叉开双腿。    等到褚青介足够靠前时,魏炤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人拖上前,按向自己的胯下。    “不许用手,解开。”    在性事上,魏炤的作风通常较为强势,对性伴也算不上多么宽仁。    只是会在事后多给些小费作为补偿。    然而现在这个人是褚青介,连事后的补偿都不需要给予。    做得好了,无赏。    没能做好,有罚。    选择koujiao,而不使用褚青介已经被开拓过的后xue,是因为魏炤对他实在谈不上信任,没到可以让他成为床伴的地步。    何况,褚青介也不是那些乖顺讨喜的性奴,他的危险性,魏炤比任何人都了解。    在没有东西可以将褚青介完全束缚住的情况下,koujiao要比性交安全很多。    后者损失一条命,前者最多损失一根jiba。    若非要找个定位,褚青介大概是一件为他抒解性欲的工具。    褚青介用牙齿咬住裤子拉链,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摆弄了许久也没有打开。    直到魏炤失去耐心。    他被重新拽住头发,顺着力道仰头。    一个耳光干脆利落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脸颊发麻,有些耳鸣,但屈辱更多些。    魏炤当然知道,闻名洛城的褚青介从没被人扇过耳光,然而他并不在意。    就像他也知道,褚青介没被人cao过,但他依然用按摩棒cao了褚青介的后xue。    做为一个生死都在他手里的狗,尊严?    那种东西对于褚青介来说太过奢侈。    耳光不打折扣的扇在褚青介脸上,魏炤自己拉开了裤链。    “这次,我帮你,没有下一次。”    褚青介捱下这一耳光,被松开头发,他没说什么,沉默着低头,咬住魏炤内裤边缘,让挺硬的yinjing弹跳出来。    正打算舔,头顶上再次传来魏炤的警告:    “如果不想被卸了下巴,就管好你的牙齿。”    下一刻,一只燥热的手按在了他的脑后。    魏炤不对褚青介的koujiao技术抱有希望,等着褚青介给他舔出来,怕是他都得软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来使用他。    褚青介一怔,似乎意识到了魏炤要做什么。    1    顺服的奴隶突然开始反抗,在魏炤要将他按向胯下时,他侧开了脸,避开。    抬手,错过了魏炤的手臂,挣脱束缚。    在魏炤发火前,褚青介抬起来,直视着魏炤的眼睛,问道:“不来点前戏吗?”    魏炤怒极反笑。    “前戏?”    听见魏炤的反问,他突然清醒过来。    是他莽撞了。    刚刚的行为几乎是出于本能——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愿成为一个、被剥夺了人格的泄欲工具。    被人扇完耳光、又按在胯下的羞辱让他乱了分寸。    大概是残余的尊严在作祟。    1    刚刚的行为不仅是一种冒犯,若是处理不好,会让他们两人之间,关系更加冰冷。    指尖慢慢收紧,这对他来说,是一场危机。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懊恼并没有什么用处。    他回忆着有关“前戏”的记忆——    是有的。    还是和魏炤有关。    他将自己侧脸靠在了魏炤腿侧,展示着一个奴隶的驯服,缓缓开口,问道:    “您还记得去年九月,苦艾酒私人会所,我们的相遇吗?”    魏炤闻言,停下了手指敲击椅子扶手的动作。    然后轻笑出声。    1    他将手掌放在了褚青介的头上,抚摸着奴隶柔软的头发。    “当时……”魏炤想说些什么,又停了下来。    他显然认为,和一个奴隶,一起回忆曾经作为对手的过去,有些怪异。    但魏炤确实记得。    那时两人之间的争端正在白热化,他在苦艾酒私人会所找了个小性奴,忙里偷闲。    就在那时,褚青介清场,闯了进来,两人狭路相逢。    胯下的奴隶本来在给他慢慢舔舐,却被褚青介吓得瘫软在地,魏炤只好将人揽进怀里。    而魏炤,他当时裤子都还没来得及提上,    他一手揽着那个浑身被吓得没力气的奴隶,一手点烟,不耐烦得看向褚青介。    当时说得好像是:“即使关系再差,也不至于在我前戏的时候闯进来吧。”    1    “还是说,你眼馋,想试试?”    当时褚青介突然闯进来,还真就把他给吓软了。    魏炤想到这里,摸向旁边桌子上的烟,点火。    “前戏?”    褚青介的手指在魏炤看不见的地方缓缓收紧,如今旧事重提,对魏炤而言,是将当时的挑衅落于实处。    对于胜利者来说,当然值得炫耀。    然而对他来说,曾经的分庭抗礼,与现在的屈于胯下对比,再回忆曾经,只是对尊严的凌迟。    他笑道:    “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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