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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狗狗阿亭】05 林亭和林露的结局 毛片看完了回现实 (第2/2页)
口中说着有意思,而容昭的声音却低而沉冷。 “他到底是要做什么?”谢予安犹疑地问。听容昭这样一说,这件事确实从头到尾透着些冰冷的诡异。 容昭却只是轻轻嗤笑了一声,似是并不想与他解释,拂开蜃景的速度又快了些。 ---- 自林露把伤痕累累的林亭塞入铁笼那一日起,无论张缘在与不在,林亭都成了林露脚下用锁链拴紧的狗。 既然要紧紧锁着他不准他寻死,喂食、排泄、散步,这种事自然都要牢牢管束。——虽某一天夜里,这小狗腹下默默结了一颗灵核,但这原本并没有什么区别。修士之体,反而更禁折腾。 原本幻想中,身结灵核,从此一步登天,再不受欺辱——怎可能呢。在张缘的深厚修为与严密禁制之下,这两个小小的修士,也依旧是两只连挣扎都挣不出水花的小蚂蚱。 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无聊无趣的宅院中,管束林亭也慢慢成了林露难得的一点乐趣。至于无事可做时,拿些箱笼中的yin具将林亭磨得泪水涟涟地哭求,也能打发些漫长时光。 每次张缘来院中小坐时,和张缘一起花样百出折腾哭得好听的小狗,再被张缘抱在怀里好生享一次性事,更是林露难得的畅快乐事。 而脚下狗奴林亭一双原本清透的眼,一日一日慢慢黯淡下去。 一次又一次的冬去春来,寒来暑往,到了第五个年头上,任何人见到宅院内以竹篾抽打犬奴腿间取乐的美妇人与赤着身子含着她的脚趾呜咽求饶的小狗,都不会再觉得那曾是一对在昆仑山杂役房内深夜相拥痛哭的至亲同胞姐弟了。 这样的日子,几乎会无止境地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 “怎么会…不,怎么会…” 林露一人居住的居室内,传来一声声惊惶不安的尖叫。 “…不,不对,谁能帮我,谁能…阿亭,阿亭!” “阿亭!” 林露近乎慌乱地冲进院子,直直向丢在围墙边的一个生铁笼子扑过去。 笼子很狭窄,一个身材纤瘦的成年男性犬奴塞在其中,几乎装得满满的。赤裸的犬奴只能趴跪在其中,双手紧紧绑缚在身后,高高撅起的后xue内塞了根粗壮的玉势。犬奴扭头盯着墙壁上刻划的法阵图形发着呆,嘴里咬着的一根树棍已在地上描了半幅图样。 听了林露的脚步,犬奴低下头,用脸颊把图形蹭去了,才转过头,有些茫然地看她。 “阿亭,你摸……”林露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胡乱开了锁,把林亭往外一扯,抓着他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触在自己肚腹上。 这样亲昵的称呼和对待,对于林亭来说,近乎恍若隔世。他呆滞地张开手指,随着林露的手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轻触——而忽然浑身一震。 丹田的灵息深处,两枚似乎有自己生命的小小种子,一跳一跳地显示着自己微弱的存在感。 “你…怀孕了?” 林亭不敢置信地涩声问。 “是,我刚刚发现……”林露慌乱地扯开林亭双手的绑缚,整个人已经呆了。“怎么办,阿亭我只能和你说,夫主早说过我不配生他的孩子,可是,可是我竟怀了…他,他不会要的,他一定会把我的zigong整个拖出去踩碎了,我,我不能……” 林露脸色惨白,近乎语无伦次。 “他们是双胞胎,就像我和你……阿亭,你想想办法,我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在看墙上的阵,你想想办法,我们逃出去,我们逃出去好不好…阿亭你救救他们,你救救他们…” 林露跪伏在地上,脊背颤抖,嚎啕大哭。 林亭眼睛定定地盯着她的下腹,怔怔呆了半晌,眼圈微红,低声说:“我试试。” 近些时日,张缘来得并不频繁,但谁也不知他到底何时会造访宅院。林露终于不再紧紧锁着林亭,林亭几乎日夜不歇,从大门、围墙、地底,一寸寸地摸过去,被无数次灼烧得双手一片片焦黑痕迹,却只用清水洗涤片刻,便再咬着牙一寸寸拼着死命想办法破阵。 “阿亭,他都快一个月没过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他一来,这两个孩子一定保不住。我想把他们生下来,我想要他们叫你舅舅…阿亭?” 林露慌乱地在院子里转着圈,而林亭一声不出,拿一根原用来挂他的金钩拼命在庭院内一处青砖下挖着。 “这里,一定是这里,这几条线原来是这个意思,所有的阵意都在往这里聚……” 林亭越挖越深,嘴里喃喃念着,眼底微微见了光芒。 “……是了!”林亭忽然欣喜地惊呼一声,手底下挖出了一块细细刻着几道符文的小石子。若不是他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在寻的是什么,哪怕掘地三尺,也没有人会在意这块小小的不起眼石块。 寻到了暗藏的禁制阵心,林亭毫不犹豫,咬破自己指尖,将鲜血往那阵石上滴了过去。 “我用血蒙了阵心石,这禁制一定会弱一息,姐,西北处那块围墙有一笔没写好…,对,就那里,再往左侧一步,那是墙上阵法最弱的位置,你全力攻击那里!” 轰然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砖石四下塌落。 “姐,咱们快走……姐?” 林亭惊喜的声音倏然一顿。 终于一掌破开围墙的林露,全力运行灵息的脸庞上,闪出了几丝淡紫的斑纹。 ——— 虚境中的林亭破开围墙,而实境之中,林亭被一剑穿心的尸体还静静倒在昆仑筵席中央。 “难得,竟是个习阵术的天才,被锁在墙边当狗,竟悟明白了阵意…这蜃心阵绘得好,给自己选了这死法,也算痛快。” 谢予安耳边传来容昭悠悠的点评。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容昭最后一句的语气中竟隐隐有些羡慕。 而就在此时,场内异变突生。 原本在面前飘飘扬扬的蜃景,骤然间变做一片血红,而谢予安霎时只觉浑身灵力似被什么极大的力量牵扯,竟毫不受控制地往法阵最中心林亭以命祭阵的尸身处流泻过去! “怎么回事!” 1 “灵力被吸去了!会场叠了吸灵阵!快点,中间有阵石埋着,谁快去碎了它!” “不行,我腿动不了,谁还能动,快去!” 遇仙筵席的会场上,各家宗主一连片地高声嘶吼起来。一时间,再没人去细看模糊蜃景,已挣扎着乱成一团。 “不该喝的茶水喝多了,自然动不了么……能动的人,想逞英雄就去吧。” 容昭忽然一把扯开了谢予安脸上的易容面具,手上不知怎生一动,那宽大不合身的金袍也被他一把扯了开。 随着落下的话音,容昭的身影如水洗般从他身边淡了下去。谢予安一惊,再伸手扯时,手里只余了一片空荡荡的青色衣袖。 虽此刻场上局势瞬息万变,但仓促间也不由得他再多想。浑身灵力还在不受控地向阵心倾泻,谢予安大步向场内疾冲,眼睛余光看到了慕容家的金刀老宗主也红着眼睛匆匆向阵石处赶——大约是忙着为自家女儿鼓掌喝彩未及喝茶,又显然是被方才女婿当场上演的活春宫景致气了个半死。 但总之此时不及搭言,谢予安手里仓促晕起青芒利剑,当年的佩剑“不离”寒光一闪,在林亭染遍鲜血的尸身之畔,雄浑无比的剑意霎时炸开,猛地往阵心地下疾刺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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