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A的新债主他犯疯病了_番,第一次,总是要疼一点的。/他反倒像是被仔细品尝的那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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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第一次,总是要疼一点的。/他反倒像是被仔细品尝的那个。 (第2/2页)

的隐秘极度诱人,让他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对性事的探索这么执着。

    “哈唔......”手指在齿上抵着,成柏安闭不紧嘴,口水要溢出来,吞咽时,舌头滑着舔过指腹。

    曲嵺喉口一紧,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唇压了过去。

    如愿擒了含回的舌,交错的呼吸。想要更多地掐住后颈把人往怀里压,沾了水的手指摸索到大腿根部,rou头苦苦顶开撑出点缝隙的xue口。

    修长的手指,比起甬道里的烫,指尖显得过分凉。

    指节一节一节推着,缓缓入进来。

    异物感侵袭着成柏安,酒醉的意识混沌懵懂,本能的挣动,齿尖咬疼了曲嵺但曲嵺不肯放过。

    眼看对了门路,食指才入了一半,饥渴难耐的曲嵺急哄哄再添了一根。

    两根手指在xue里旋着拓,成柏安几次想夹腿都夹了曲嵺的腰。腿根抖得不行,额头上的虚汗,是给曲嵺堵着嘴呼吸不畅闷出来的。

    勉强能承受手指插弄的xue,一呼一吸,紧紧扒着指骨。

    曲嵺忍着燥意,柱身磨着滑腻腻的大腿内侧解馋。想了想自己的大小,压住扭动的成柏安,尝试着再添了一根。

    直到手指的长度尽数入了xue里,进无可进后,换成了等得血脉偾张倍感刺痛的rou刃。

    “好撑......”rouxue可以开发的程度大,但成柏安给撑得受不了。一连含糊地哼了几个“好撑好撑”,缩着肩膀,哭腔越哼越浓,泪水潺潺打湿了鬓角枕面。

    第一次,总是要疼一点的。

    敢招惹我,活该你受着!

    曲嵺抵住成柏安的额头,听他吃痛地溢出喘息,没再用唇堵他。但分毫不退,就着前头用手指诱出来的水缓缓地挺入,逼他适应他的粗大。

    性器压抑许久,胀和痛好像都通过接触全渡给了娇嫩的道儿。酥麻的过电感,源源不断地从根部往上窜。

    每顶进去一寸,那种感觉就浓一分。曲嵺双手撑在成柏安脸侧,结实后背的肩胛骨耸起着发出微颤。

    “哈啊......”舒服到,连佐证输给欲望溢出齿的喟叹都不想忍。

    全根没入后,定了两息,缓过那股“初见世面”险些射出来的热意。某一刹那直想闭了眼,狠狠地发起猛冲。

    “一个Alpha,还挺能哭啊。”曲嵺脸上含了两团异红,分不清是易感期的还是醉的。

    他得了趣,成柏安显然还没有。

    哭得可怜的Alpha,光洁额头上,夹紧的眉心浅浅勾出两条细线。

    曲嵺从眉心沿着鼻梁看过去,到了咬紧的下唇,又挪回额头。修长的食指,撩了撩那散落前额哭湿的黑发。

    像抓住了猎物,但嘴里嚼了有rou在享用的豹子,不急着吃眼前的,只故意用爪子拨来拨去逗弄。

    “让我看看,能哭到什么程度?”身下的逐渐适应,抽插顺畅起来,进出动作的幅度也变大不少。

    “呜唔......唔......”成柏安双腿被分开,两只大手掐着他的膝内,下压抵在胸口两侧。

    抬起的腿心承受着顶撞,柔韧度的极限也给交代在这里。

    成柏安呜咽哭着,抓住身侧的被单,往自己身上拢,头昏脑涨地不知道反抗,只一心想把自己藏起来。

    被子才盖住脸,整个人都被剥出来。

    “唔不!!”大舌头的惊呼,腰上的手把他勾住带起,顺势的下坐,xue里给顶得好深。

    成柏安受不住这个深度,仰着往后倒。曲嵺也不扶他,看着他空着的后背跌落在团着的被子。

    半个身体陷进去,垫高的上身。曲嵺双手撑在床头,肩膀俯下一点,低头刚好能够吻住他。

    成柏安哭的时候习惯用来挡脸的手也给抓住,一并压在了床头。囚着猎物的姿势,逃无处逃,避无可避。

    rou刃凶狠地向他顶来,他在健壮的身下,在松软的被子上,被撞得晃动乱颠。rou刃一次次的摩擦生出了痒,起初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疼似乎被一点点覆盖。

    曲嵺吻着他,在他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去舔那哭得挂在在眼角的泪,把收集的水又喂进哭得发哑的喉咙里。

    甬道越来越烫,偶尔还哆嗦着夹两下。

    “唔嗯!”敏感的地方,不经意被反复的碾弄试探出来。

    曲嵺听着类似爽到的闷哼,故意把性器一回回地往哪儿顶。顶得成柏安无措地梗着颈,蜷着手指,抓到扣着他的手的手背。

    那种说不清的滋味,道不明的热,挤在下腹,又酸又麻。

    “不行,唔不......”脚尖也绷紧了,成柏安的尖吟断了半截,大腿一阵痉挛。曲嵺给他吸弄得猝不及防,骤然停下,深深顶着他。

    成柏安挺着腰哆嗦,jingye高高溅起,落了一胸口。曲嵺凝着高潮时媚态十足的脸,不自觉跟着也弹了一下,大开的铃口抵在cao得柔软的rou壁,有力射出一股股白浊。

    高潮后的甬道,混了jingye淌着水,里头湿淋淋水汪汪。

    曲嵺还在看着成柏安,看着那对还没缓过劲的失神的眼。身下缓缓地动作,rou头钉在xue里,撞进去时,冒出声声黏腻的“咕叽咕叽”。

    咕叽声越来越重,囊袋拍到臀上,新增的“啪啪”声越来越凶。

    “啊......嗯......”成柏安给cao得顶不住,说不出完整的字了,只会发出喑哑又咿咿呀呀的调儿。

    “滋滋滋——”

    火热的氛围,闯进道震动的声响。

    曲嵺拧眉,松了一只手去够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机。

    装修公司的电话。

    想起约的那个设计师。曲嵺烦躁地抓了下头发,腾出另一只手捂在成柏安嘴上,按了接听。

    “曲先生您好,”卫经理提起的嗓子,客户是最大的衣食父母,“我们公司的设计师到您那儿了吧?您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我们肯定要给您最好的服务。成工虽然在公司不久,不过好些客户对成工的设计评价都挺不错的,你们沟通得还行吗?”

    “成工?你们派来的设计师......”曲嵺掌心拢住的呼吸温热,鼻梁往上,含水的眼里,混的全是沾染情欲的迷离,“叫成柏安?”

    “对对,成柏安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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